蘇陌淺自己一個手握着另外的一個手的手腕,拒絕着男人的碰觸。
許彥軒皺着眉頭,看着蘇陌淺手腕上的一抹紅,格外的扎眼。
剛剛的時候是他太過用力了,許彥軒毫不自知的開口:“對不起……”
蘇陌淺愣住,看着眼前的男人,直接的認爲這個男人是在發神經。
竟然現在道歉,不過因爲許彥軒的道歉,蘇陌淺也不那麼的生氣了。
蘇陌淺看着許彥軒道:“那個房子我看着不錯,至少比我之前的好多了,我就要那個。”
蘇陌淺的聲音帶着一絲的賭氣的味道。
許彥軒倒是很淡定的回答着她:“你喜歡那個房子什麼了?就是因爲大?還有什麼?”
“就是因爲這個,我就喜歡它了,我就是愛上它了,怎麼的把!”蘇陌淺擡起下巴,看着男人。
她沒有意識到這個動作,在許彥軒的眼裡顯得極其的活潑和帶着那麼一絲的小可愛。
許彥軒搖搖頭:“不行,我要讓你找到一個好的地方,不能委屈了你,畢竟我答應蘇伯父要好好照顧你的。”
許彥軒說着,就已經啓動了車子。
蘇陌淺嘟囔着:“你所以爲的那些好房子,就是那些高檔的小區住宅。”
顯然許彥軒沒有聽見蘇陌淺的嘮叨聲,而是直接開着車子走遠。
他們兩個人又逛了很久,蘇陌淺是一個極其容易滿足的人,蘇陌淺相中的,許彥軒完全的看不上眼。
而許彥軒相中的,都被蘇陌淺直接的否定,都是因爲價格太過於昂貴。
最後兩個人只能又重新的坐在了車子裡。
蘇陌淺算是知道了許彥軒壓根就沒有讓她好,像是跟她作對一樣,簡直就不想讓她找一個好房子。
蘇陌淺坐在車子裡,用手扇着自己的臉頰,逛了一個上午了,她早就累死了,而且又熱。
就算是車子裡的空調打開着,她也還是很熱,更多的則是氣憤。
“走,我們再去下一個地方。”許彥軒說着,就啓動車子向下一個目的地走去。
蘇陌淺直接的叫住了許彥軒:“停!”
許彥軒疑惑的看着蘇陌淺。
蘇陌淺嘴角露出笑容,看着駕駛位上的男人,嘴角勾起:“嘿嘿,你就不要去了,我們不去找了。”
許彥軒還是皺着眉頭,看着蘇陌淺,等待着蘇陌淺繼續開口。
蘇陌淺直接的在心裡翻騰着一個大大的白眼,就算是再這樣找下去,也無遺就是浪費時間,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想好好的找。
正當蘇陌淺想說什麼的時候,就聽見許彥軒的手機已經響起。
許彥軒接起:“喂?好,恩,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去。”
許彥軒掛斷了電話,看向蘇陌淺。
“你有什麼事情嗎?你要是有事情的話,可以先走,我自己一個人可以慢慢的找。”蘇陌淺道。
許彥軒皺着眉頭點點頭:“恩,我有點急事,就不送你了,你等會兒直接到馬路對過坐出租吧。”
蘇陌淺點頭:“好。”
和許彥軒分別了,蘇陌淺的心裡又是高興,又是夾雜那麼一點她也不清楚的哀傷在裡面。
至於是什麼,她也不知道,能和這個男人這麼的相處着,似乎也是不錯着。
蘇陌淺剛剛的這樣想着,就立即的打消了自己的這個念頭,她到底在想什麼啊。
蘇陌淺搖搖頭,向着遠處走去,中午,時間還早,她還是自己一個人先行的溜達溜達吧。
突然,她的手機震動了一下,她拿起手機,看到上面的一條短信,顧柔?
這個女人想要見她?蘇陌淺不加的理會,又把手機放回了自己的包包裡面,繼續的向前走着。
接着手機響了起來,蘇陌淺不耐煩的拿起手機,看到是顧柔打來的電話。
她一直都和這個女人沒有任何的瓜葛,如果說要是有瓜葛,也是和許彥軒有瓜葛,而不是和她。
蘇陌淺直接的關機,不去接聽電話。
顧柔站立在江澈家的房門外,剛剛的時候,顧柔正被江澈拒之門外。
這一切都是蘇陌淺的錯。
“你怎麼還在這裡?”江澈打開房門,見到的還是顧柔。
從早晨,顧柔就來找他,他一直都閉門不見,只是隔着門,兩個人說着話而已。
顧柔的雙手緊緊的抓着江澈不放:“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我現在只有你了……”
江澈已經知道顧柔被許彥軒識破,而今已經一無所有,所以,現在顧柔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就想到了他了?
“我們好像沒有什麼關係了!”江澈冷淡的說着。
顧柔不相信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江澈,一直以來,這個男人都是對她百依百順的,什麼時候變成了這個樣子了。
顧柔不敢相信。
“啊澈,你不能這麼對我,你……”顧柔的手還想要再抓着江澈的手時,就被江澈狠狠的甩開。
“我們沒有關係了,你走吧,不要讓我再見到你。”
或許他也應該死心了,或許這個女人一直以來都不曾屬於他的。
江澈的心此時寒冷無比,看着顧柔道:“我們分手了。”
他殘忍着說着一個事實。
他不是誰都可以用腳踢來踢去的,當不想要他的時候,就可以加以的利用,然後一腳踹開,他不要這個樣子。
顧柔看着冷漠着的江澈:“就算是我們已經分手了,你還不能把我當成是朋友嗎?”
顧柔說着,淚水已經掉落在了地上。
江澈看着哭泣着的女人,曾經這個女人掉一滴的眼淚,他都覺得心疼無比,現在,這個女人再掉落眼淚,他還是覺得疼痛,只不過這次的疼痛多了一分的麻木。
“我沒有你這樣子的朋友,你也不配。”江澈顫抖着雙肩,狠心的說完了這句話。
他本來是想要出去的,沒有想到見到了顧柔,顧柔還是在這裡,並沒有離開。
江澈說完,不等顧柔有所反應,直接的關閉上了房間的門。
顧柔看着緊閉着的房門,當即想要摔倒,強硬的支撐着身子,顧柔纔沒有使自己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