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雲溫柔一笑，輕輕道：“別說了，我都知道，你是被逼的！”
一個逼字，像刀般狠狠剜在她的心坎上，也剜在慕雲的心坎上。
“慕雲，不是這樣的！”暖暖不願意騙慕雲，也不願意隱藏自己的感情。
“是……”她想說什麼。
“暖暖，別說了！”慕雲面色一沉，斷然打斷她的話，臉上帶着她從未見過的陰鬱。
暖暖神色一滯，慕雲聰慧絕倫，有什麼東西是他看不透的呢？
他不願意從自己口中聽到那份殘忍的答案，寧願自己這樣欺騙他——
暖暖眼睛一澀，一滴眼淚從眼角滑落。
慕雲微微一笑，並不繼續那個話題。
反而道：“到了柔水，我處理完事情後，剛好聽到水晶城的事情。”
“你到了一個新地方又喜歡玩，而且對什麼都充滿好奇。”
“水晶城是柔水最漂亮的地方，我也猜到你們會進去玩耍。”
“只是沒想到，會出事！”說道這裡，慕雲幽幽嘆了口氣。
暖暖輕咬着下脣道：“我也沒想到，這世上竟然有人會和我長得如此相似！”
“那個人竟然還是海顏雪的……，”情人兩個人她實在說不出口。
“對了，”她又想到一個問題：“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這個地方隱蔽的，就是溪澗雲辰也找不到的。
慕雲沉吟了一下，道：“我和海顏雪素有交情。“
“哦？”這一點，暖暖確實沒有想到。
慕雲繼續道：“三年前，海顏雪的情人在那場政變中，爲她而死。”
“那時候的海顏雪，整個人都崩潰了，她想爲那個人殉情！”
說道這裡，慕雲眼眸中露出一絲嘆息。
暖暖也微微嘆了口氣，不管海顏雪做過什麼事情，她確實是一個性情中人。
“只是被國師制止住了！”慕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