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的出來,羽梵很想獲得大哥的原諒,而你呢……也希望你姐姐成功,對不對?”葉天承一臉嚴肅的問安以沫。
葉天承既然都已經看出來了,安以沫也沒必要隱瞞,當即就點點頭:“對,確實如此。”
葉天承又跟着點頭,笑着說道:“那不就結了嗎?你沒發現你姐姐因禍得福,大哥對她很是關心緊張嗎?”
被葉天承這麼一提醒,安以沫才猛然反應過來,禁不住點了點頭,正色說道:“對哦,天承,你說的對。”
“如果你姐姐醒來,大哥對她,必定不像從前了,她是個聰明的女人,應該知道怎麼抓住大哥,讓大哥原諒她的!”葉天承正色說道。
聽葉天承這麼一說,安以沫倒真是覺得,這次的摔倒,也許不是那麼糟糕。
如果可以用一點後遺症來換取葉亦清的原諒,相信姐姐也是十分願意的。
這麼想着,倒真覺得如葉天承所說的一般,也許姐姐這一次的遭遇,並非就是禍事而不是喜事。
安以沫的臉色,似乎也稍稍的好了一點。
見安以沫這個樣子,本來一直擔心的葉天承,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安以沫的表情,全然都被葉天承看在眼裡,見安以沫這個樣子,葉天承自己也是鬆了一口氣,然後對着安以沫,展顏一笑,正色說道:“別那麼擔心,沫沫,你一定要記住了,如果你覺得不甘心,如果你覺得想要調查出背後那人,不想要他成功的話,那麼,你一定要穩住心神,切不可被此人用這樣卑劣的方法攻擊了你的心神,讓他擊垮了我們,讓他還沒出現,在我們的心裡,就有一種他十分強大的錯覺,你可知道?”
聽葉天承這麼一說,安以沫你頓時覺得十分有道理,當即就點了點頭,一臉正色說道:“天承,你說的對,你放心吧,我不會再胡思亂想了。”
既然無法避免,既然這種事情已經進入了她的生活,逃避不是辦法,也沒有辦法阻止這個人,那麼,安以沫就更要讓自己強大起來,不能讓此人剪輯那麼輕易就得逞了。
想到此處,安以沫總算稍稍的鬆了一口氣。
“沫沫,過去等着吧,等上好了石膏,再進去看看她。”葉天承握住安以沫,正色說道。
“好。”安以沫嘆息一聲,在葉天承的攙扶下,緩緩的往那邊醫院準備給家屬用的椅子坐下。
兩人並排坐着,一時間都是無言以對,不知道說什麼好。
安以沫心裡牽掛着龍羽梵的傷勢,照說起來,還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才能夠醒來,想到此處,安以沫心中更是擔憂,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沫沫,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情。”葉天承回頭,看向安以沫說道,打斷了安以沫的肅。
“什麼事?”安以沫一臉不解的看着葉天承,疑惑說道。
“背後那人處心積慮,手段縝密而又陰狠,可是想來想去……你難道沒發現嗎?他似乎……在某種事情上面,特別的敏感。”葉天承看着安以沫,正色說道。
“某些事情上面特別敏感?你是指什麼事情?”安以沫眼睛一亮,一臉好奇的看着葉天承。
葉天承眉頭擰的更緊了,眉頭整個都高高的擰了起來,對安以沫正色說道:“你難道沒發現嗎?他似乎特別嫉妒感情好的人,之前你羽梵和大哥都沒事,可是這一次……他們一有一點和好的苗頭,就出事了。”
“對啊,你這樣說起來……倒真是對哦。”安以沫正色點點頭。
如果說,這人是跟龍家或者葉家有仇,那麼他對付的首要對象,應該就是葉元彬和龍子煜而已,不可能是他們這些人,而且,他似乎特別針對安以沫姐妹兩人。
也不知道什麼原因。
“所以……有可能,這個人自己的感情受了什麼創傷,他針對這些事情,那就很有可能是在這些方面,得不到滿足,所以纔會如此。”葉天承正色說道。
“何以見得?”安以沫看向葉天承,雖然不解,臉色卻十分認真嚴肅。
葉天承嘆息一聲,正色說道:“你想啊,一個人在某方面得不到,沒辦法滿足,他就會特別的介意,也會特別的嫉妒,所以……他看到感情好,開始報復,也有可能。”
葉天承的分析,讓安以沫深以爲然,當即就點點頭:“天承,你說的話,確實有幾分道理。”
葉天承又繼續說道:“這個人……既然不是我們之中任何一個人的仇恨,那很可能就是跟我們的父輩,甚至爺爺輩有仇恨的……說不定,是被我們葉家的某個人搶了老婆,或者被龍家的某個人搶了老婆的人,因爲嫉妒心作祟,所以才如此,你說,有沒有這種可能?”
安以沫點了點頭,道:“這種可能性是有的,畢竟龍家和葉家勢力那麼龐大,要是有這種鴛鴦被拆散的可能,也不是沒有。只是……有一件事情我就奇怪了。”
“什麼事情奇怪?覺得我說的不對嗎?”葉天承看着安以沫,笑着問道。
安以沫搖搖頭:“不是覺得你說的不對,只是……天承,按照你的話來分析,這個人,是個男人,對嗎?”
葉天承聽安以沫這麼一問,便理所當然的點點頭,正色說道:“對。”
“你爲什麼覺得是個男人呢?”安以沫擰眉,滿臉不解的看着葉天承。
“呃……難道你覺得不是男人嗎?我倒沒有特別的在意性別這個事情,不過……這等手段,又跟部隊扯上關係,不是男人,難道還能是個女人嗎?”葉天承看着安以沫,一臉奇怪的說道。
安以沫聽葉天承這麼一說,先是愣了一下,隨即便是點了點頭,奇怪的說道:“你這麼說……倒也不是沒有道理。”
葉天承便是一臉奇怪的看着安以沫,不解的問道:“聽你的意思……怎麼你之前覺得,會是個女人嗎?”
“我倒也沒覺得是個女人,只是聽你說的那麼肯定,有點奇怪而已,當然了,你也不能肯定就是個男人,也有可能是個女人!”安以沫正色說道。
葉天承更加奇怪了,一臉疑惑的看着安以沫,不解的問道:“爲何有此一說?”
安以沫正色說道:“可能因爲我是個女人吧,我總覺得……一個女人的嫉妒心如此強大,足以毀滅一切,有時候,女人瘋狂起來,比男人更加的恐怖。男人可以打下一個江山,可是女人足以毀滅一個江山。”
安以沫說到這裡,稍微停了停,對葉天承繼續說道:“只是……聽你剛纔那麼你一說,我又覺得,可能真是個男人。不然……給葵兒吃的藥,一個女人,只怕在部隊裡面沒有那麼大的權利呢,更重要的是……賈夢琦那樣的女人,只怕也不會聽一個女人的話吧?”
賈夢琦那種女人,非常自以爲是,還覺得自己很漂亮,所以,如果是一個女人的話,她也許不會這麼順服。
而且,作爲一個女人,只怕不會那麼傾盡全力去救賈夢琦了吧?
“這倒不是,背後這人救賈夢琦,我想來想去,只是因爲他覺得……他的人,他想救就救,我們不能拿他怎麼樣,而且……沫沫,他給葵兒下藥卻沒傷害她,也是在告訴我們這個信息。”
聽葉天承這麼一說,安以沫的神情猛然一變,一臉驚恐的看着葉天承,好半晌都反應不過來。
“沫沫,所以……我們一定不能被他打敗,這個人,非常善用心裡戰術,也許他並不是一個很強大的家族或者集團,也許就只有幾個人而已,也許他就是想憑藉心裡戰術這樣的手段,來贏取這場戰爭,你記住了,與老公在,有葉家和龍家作爲後盾,沒有任何人能夠傷害你和孩子們,沒有任何力量可以分開我們,唯有人心,纔是最強大的分離劑,你知道嗎?”
聽葉天承這麼說,見他那般認真的神情,安以沫猶豫了一下,好半晌,才一亮認真的點點頭,說道:“天承,你說的對,我不能給那個人可趁之機,我們一家人要齊心協力,一定要打敗這個人。”
“沫沫,你能那麼想,那是最好不過了。”
葉天承說着,伸手,握住安以沫的手,一臉認真的說道:“但是你這記住了,下次不能再出現這麼頹廢的時候了,一定不能被背後那個人打敗,他一定會讓人在附近偷偷觀察偷窺我們,不能把你的想法和思想落在他的眼睛裡,讓他覺得自己洋洋得意,知道嗎?”
“嗯,天承,你放心吧!”安以沫點點頭,看着安以沫,終於慢慢綻開一抹笑靨。
正說着,龍羽梵的病房門打開了,護士和醫生都走了出來。
安以沫忙站了起來,葉天承也跟着站了起來。
安以沫飛快的迎了上去,問醫生:“怎麼樣了?我姐姐她,包紮好了嗎?情況怎麼樣了?穩定一點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