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我沒有問啊,是班長非要送我的,他說他拿了獎金,好像什麼項目做的挺成功的,班長又沒有女朋友,所以不需要什麼花銷。”安以沫說話有些不去清晰,邏輯也明顯不太順。
“是嗎?別人送你就要嗎?你信不信……爲讓你班長吃不了兜着走?”葉天承神色一冷,似來氣一般,狠狠將那件西裝重新丟到她身上,蓋住那雪白的香肩。
“嗯?不信!”安以沫呵呵的笑了幾聲,道:“班長是東北人,根本就不是京城人,連尚藝晴都奈何不了他,你能把班長怎麼樣嘛?班長明天的飛機就會回去啦!”
“東北?”葉天承眼神更冷,輕聲說道:“就算你班長是東北人,我也能收拾他,你信不信?”
“嗯?葉天承,你怎麼那麼小氣啊……”她好累了,聽着葉天承的話,也沒放在心上,咕噥兩句,扭動一下身子,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葉天承深深看着她,等她呼吸均勻,睡穩了,才重新發車,往葉家的莊園趕去。
一路上,安以沫總是安靜沉睡,呼吸均勻,直到了葉家的莊園還沒有醒過來,車一停,轉過頭,看着安以沫還是呼吸均勻,睡的很沉,葉天承本想叫醒她,可見她微微歪着頭,睡的那麼香,嘴巴還輕微的吮吸一下,就像嬰兒一般熟睡,便乾脆自己下車,繞到她那邊,將她抱了起來。
轉身剛走了兩步,黑暗中,卻忽然出現一個一瘸一拐的身影,啞聲問道:“少爺,您跟少奶奶回來了?”
“五叔,你怎麼還不睡?”葉天承眉頭皺了皺,見五叔身後沒人,又道:“天不早了,可要注意身體。”
五叔點點頭,眼睛往葉天承懷裡的安以沫臉上瞄了瞄,似欣慰一笑,道:“少奶奶睡着了?”
“嗯,她喝了點酒。”對五叔,葉天承似乎難得的耐心,繼續往前走去:“我先上去了,你也早點睡吧。”
“好的,少爺慢走。”五叔站在原地,看着葉天承和安以沫的背影,眼神失神,似定在了那裡……
到了房間,葉天承將安以沫放在被窩裡,調好冷氣的溫度,又一臉不耐煩的給她擦臉洗手,還幫她把鞋子脫掉。
然後自己便去洗澡,洗澡出來,卻見安以沫睡相極差的踢掉被窩,兩隻腳縮了起來,一字形的裙子滑落下來,露出更多的手臂,甚至鎖骨之下,也隱約有凸起的嬌嫩肌膚。
暖白的燈光打下,照在她露在外面的肌膚上,就像被打磨光滑的暖玉一般,分外細膩白皙,分外耀目。
她安靜的睡在那裡,安靜的蜷縮着,就像一隻嫩黃的小貓,那麼的毫無防備,卻又深深的誘惑着葉天承的理智……
他畢竟是個正常的男人。
心中一動,就像有個聲音在召喚,便慢慢的靠近安以沫那個方向。
“唔嗯……”安以沫翻了個身,那裙子的肩膀就更加鬆垮垮的落了下來,雪白的香肩和鎖骨那一大片嫩軟的肌膚,似給了他某種暗號一般。
他眼神一沉,嘴就擒住她的脣畔。
“唔……”
沉睡中的安以沫呼吸一滯,感覺脣畔似有一道甘泓一般,乾渴的她,立刻張開嘴脣,做了一個吮吸的動作……
“嗯哼……”
安以沫覺得不對勁,身子扭動一下,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卻見一張放大的俊臉俯在她身前,綿長的吻,讓她呼吸不暢……
腦子“嗡”一聲,醉酒也被嚇醒一半,瞬間就明白過來葉天承是在做什麼。
見她醒來,早已動情的葉天承也沒有停止動作,一邊親吻,乾脆扯掉她身上礙事的衣服。
安以沫本就酒醉,被他三兩下除去衣服,兩具滾燙的身體接觸,讓安以沫整個人都輕顫起來,感受到他那處火熱,伸手,本能的推拒着他。
“唔,我,我還沒洗澡,又喝了酒,一身酒氣,你,別這樣。”吞吞吐吐,心裡總是有點不願意,可是身體卻被他熟練的幾下撥弄,似要燃燒起來一般。
“我說了,想什麼時候要,是我的權利,你不能提意見……”
“嗯哼……”
安以沫不由弓起身子,心裡還有那麼一絲絲不情,再想起那天從醫院回來的思緒,既那天都決定要獻身了,拖到今晚,還有什麼不願意的呢?
心結,似一下就被打開……
第二天醒來,晨光照射進來,他轉過臉,看着身旁是她的臉頰,有種陌生的熟悉感襲來,很是微妙,很是奇怪。
她今天醒的晚,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喝酒太過,還是後來太過“操勞”。
她睡的不是很穩,長長睫毛一跳一跳,隔的這麼近了,卻也發現她臉頰的肌膚那般細嫩無暇,一點瑕疵都沒有。
不由伸手,輕觸了一下那乾淨雪白的臉頰,安以沫似被吵醒,睫毛猛的跳動了幾下,睜眼醒了過來。
她似一晚上都睡在葉天承的臂彎,只覺脖頸痠痛無比,扭了一下身子,卻覺得身上的疼痛更甚,倒吸一口冷氣,忙慢吞吞的坐了起來。
一旁的葉天承看着自己的“傑作”,似乎很是自豪,雙臂枕在腦後,欣賞着她“痛苦”的表情,覺得很有成就感。
安以沫又羞又怒,好不容易坐起來,卻發現自己寸縷未着,想要拿衣服,那衣服卻遠遠的丟在牀下,根本拿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