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會用這麼齷齪的手段,頓時感覺米志偉的爲人很是可惡。
再怎麼說林喻白也是米家的女婿,也稱得上算是一家人,於情於理都不應該這一樣對待他。
林父已經去世了,想要掌管林氏的話也用不着這樣的趕盡殺絕,還將林喻白給軟禁起來,到底居心何在。
怪不得這陣子一直都沒有林喻白的消息,可見這幾天林喻白的日子也不好過。
待確認林喻白就在這裡的時候,米小朵推算了一下,就等米志偉不回來的那一天偷偷的將林喻白救出來,隨後告訴了穆尋自己的計劃。
穆尋到是沒說什麼,只是提醒着米小朵,想要怎麼做和自己無關,只要記住當初答應他的話就可以。
米小朵再次堅定的答應,告訴其他人等候自己的消息,時刻監視着米志偉,等他不回來的時候就動手。
意見達成一致之後米小朵就離開了。
想要救出林喻白就不能操之過急,現在可以肯定林喻白是安全的,米志偉既然把他軟禁起來就是沒有想要害他性命的意思,可是這麼做又是爲了什麼,難道想要把林喻白關在這裡一輩子不成。
還是要等自己真的將林氏企業掌握了之後在把林喻白放出去的,到時候一切都已經成了定居,而林家也隨之宣告破產。
這天,得到消息米志偉沒有回來這裡,米小朵帶着幾個人直接來到這個隱秘的小洋樓。
在外面一直等到了後半夜,米小朵確定這個時候人也是在睡的最熟的時候,一些輕微的響動是不會有任何事情的,才讓那些壯漢下手。
幾個黑衣人找到了林喻白的房間,好在他的房間有一閃窗戶,雖然是上鎖的,但是撬鎖對他們來是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小心翼翼的打開窗戶,其中一個身手較好的壯漢直接跳進窗戶,看到正在牀*上熟睡的林喻白,馬上從口袋裡掏出一塊白色的毛巾將他的嘴捂住,避免發出任何的聲音。
林喻白頓時給驚醒,瞪大雙眼看着眼前陌生的男人,嘴巴被捂住只能發出一些悶響聲。
“別吵,我們是來救你的,跟我走就是了。”
壯漢提醒着,隨後四周看了看,確定着周圍的情況。
林喻白還沒有搞清楚狀況,聽着男人的話很是可疑,但是轉念一想,就算是要綁架,只要能讓自己出去就行,而且看這個男人的樣子雖然長相很魁梧,可是剛纔的話確實有幾分誠懇。
想來這不可能是米志偉給自己下的全套,他這麼做根本就任何意義都沒有。
沒有多想,林喻白聽話的輕輕點點頭,示意自己不會出聲。
壯漢這才鬆開自己的手,示意林喻白從窗戶出去外面有人接應。
林喻白想着,如今自己已經什麼都沒有了,也就剩下這一條命了,也沒有什麼可怕的了,倒不如就拼一把,是死是活畢竟自己從這裡出去了,再被軟禁的這些天,他幾乎每天都想要瘋掉一樣的想着辦法出去,卻無能爲力。
從窗戶跳出去,就看到有三四個壯漢包圍着自己,但是慶幸的是自己已經逃出來了,不用在整天被關在房間裡。
看着周圍的人好像也不是什麼善茬,林喻白頓時就提高了警惕。
“你們是誰,爲什麼要救我。”
林喻白小心翼翼的問着。
“我們也是受人之託,上車吧,上車你就知道了,我們的任務也已經完成了,你現在自由了。
其中一個擡頭的冷漠的說完之後轉身帶着自己的手下離開了。
林喻白滿腦袋的霧水,受人之託?想着還有誰會來救自己。
看着不遠出停着一輛黑色的車,但是車窗很黑,看到不到裡面的人,林喻白在原地考慮了半天,還是走進黑車。
在他打開車門的那一瞬間,林喻白整個人都震驚了,完全沒有想到坐在裡面的人居然是米小朵。
“小朵?”
林喻白驚訝的張口,好似見到鬼一樣,但是心裡緊接着就是一陣的翻騰,激動的心情讓他無法言說。
“快上車,現在還很危險。”
米小朵趕忙的將林喻白拽上車,現在沒有時間跟他解釋,要儘快的離開這裡才行,去一個安全的地方再解釋也來的急。
林喻白見到米小朵,心裡的警惕性一下就放鬆了,趕忙的上車,隨後米小朵讓司機開車,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出租房。
車子隨即消失在黑暗中,但是車子身後有一個黑影瞬間的閃過,將這一幕全部的看在眼裡,一個身穿一身黑的男人雙眸閃爍了一下,好似在心裡琢磨着什麼,轉瞬之間就消失了。
此時穆家。
一個黑衣男來到穆家,穆皓琛見後直接出門來到一個偏僻的角落。
黑衣人小聲的在穆皓琛的耳邊耳語了幾句。
“你確定嗎?”
穆皓琛聽後眉頭隨即深深的鎖緊,好似聽到了一個震驚的消息一樣,雙眸頓時綻放着光彩。
“沒有看錯,只是還有一個男人。”
黑衣人一臉的爲難。
“男人?長什麼樣?他們是一起走的嗎?”
聽到還有一個男人,穆皓琛的臉色隨即陰沉下來,眸子也變得異常的冰冷。
“應該是林家的少爺,若是我沒看錯的話,而且他們兩個還很熟的樣子,上了一輛車之後就離開了。”
黑衣人簡單的彙報着,隨後穆皓琛沉思了一會。
“我知道了,你暗自的給我盯好,若是有什麼消息的話第一時間通知我。”
穆皓琛說完,黑衣人轉身離開了,剩下他一個人站在門口不遠的地方,看着和漆黑的天空,雙眸中好似衝着着慢慢的懷念一樣,但是隨即又很仇恨,複雜的情緒讓他很是煩躁。
低聲的咒罵了一句之後,穆皓琛甩身回到了別墅。
與此同時,在米小朵的出租屋內。
“小朵,你怎麼來了,什麼時回國的?”
林喻白到現在還以爲是自己眼花了呢,米小朵怎麼就突然的出現在自己面前了,這幾天自己每天幾乎都要想她一遍,好似從天而降一樣的出現,着實讓自己很是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