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似乎從來都不懂得收斂和顧及其他人的感受。
木棉這一次沒有壓抑自己,不管是痛還是快感她都放肆的讓自己叫出來,有多大聲就叫的多大聲,因爲,外面的客廳裡有金若美。
宮衡笑,笑的格外的優雅,更加賣力的在她的身上耕耘,直到……釋放了自己。
宮衡抱着虛弱的她進入了浴室,在浴室裡又做了一次,而她這一次則是完全的虛脫了,兩隻手還被他用手銬烤着,整個人躺在他的懷裡已經快連睜開眼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眼角的淚珠還在流淌。
宮衡給她套上一件寬容的睡衣,自己也很隨意的穿了一套純棉居家睡衣,“剛纔叫的那麼賣力,讓你也出去跟她談談?”
她想拒絕來着,在他面前,她是從來都拒絕不了的。
樓下,金若美的心裡百般煎熬,她已經等了一個多小時,樓上敞開的房間裡時不時傳來木棉的尖叫還有宮衡邪惡的話語,今天的宮衡是她過去二十年都不曾見過的樣子。
陰鷙,冷血,腹黑,無情,邪魅……
與記憶裡那個優雅的貴公子完全不吻合,房間裡奢靡的氣息刺激着她的神經,都說女人的直覺敏感的沒有任何預兆,她在很多年前就有一種預感,預感宮衡對木棉不一樣的情愫。
今天見證到的一幕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內心……
嫉妒,憤怒,瘋狂,不甘,屈辱,這些全部都是木棉帶給她的……
她從小就是公主,生下來就帶着優越和高雅,一輩子奢侈,風風光光,她想要什麼沒有?唯獨宮衡,她對宮衡有一種偏執,從十五歲開始就追着他的腳步,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喜歡宮衡,如今她好不容易跟宮衡有了婚約,爲什麼半路突然撞出了一個木棉。
她有預感,木棉會毀了她和宮衡的婚約。
樓上的氣息變得輕輕緲緲,宮衡踱着優雅的步子從樓上走下來,懷裡還抱着因爲劇烈的歡愉而虛脫的木棉,她臉色有些白,卻絲毫掩飾不住被剛剛纔被男人疼愛過的模樣,帶着一種獨特的嬌羞,豔骨媚態。
柔軟,溫柔,嬌媚,輕柔,嫵媚,乖巧……
宮衡抱着軟綿綿的木棉在金若美的對面坐下,身上恢復了以往的溫柔和優雅,淺笑的看着金若美,“來了怎麼也不事先通知一聲。”
金若美張了張口,眼神卻流轉在閉目的木棉身上,一陣尷尬從她的身上流轉出來,她略帶哽咽的開口,“宮衡,我只是想來看看你,沒想到……”那些話她根本說不下去,用一種近乎崩潰的目光看着宮衡,“你們這種關係,多久了。”
“兩年了。”宮衡還沒說完,躺在他懷裡的木棉軟綿綿的聲音從他的懷裡傳出來,她睜開有些迷濛的眼神,看着金若美,“我們從兩年前就是這種關係了。你看到的,這種關係。”
金若美目光一窒,然後變得陰狠,殘忍的看着木棉,“是你勾引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