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朵紅色的木棉花,連葉子也沒有,一片桔梗正好掩蓋了她的傷口,在她白皙的肌膚上靜靜的綻放,猶如美不勝收的盛開在雪山上的紅色生命的蓮花。
木棉努力的用手去抹,去撕,卻絲毫不爲所動。
就像長在了她的肩膀上一樣。
真的好神奇,而她昨天不過就是隨口提了一下。
而且,她根本就沒想到好刺什麼,卻突然出現了一朵木棉花,這讓她很詫異。
就跟做夢一樣。
宮衡慢條斯理的吃着午餐。
“嗯,我幫你刺的。”
“你?”木棉驚呆了,“什麼時候?”
“昨天晚上你睡覺的時候。”
“怎麼一點也不疼?”
“我讓卓修司送來了陣痛藥膏,塗上之後你不會有太多感覺。”
“!!!!”
木棉已經完全石化。
她只是隨意說了一句,宮衡竟然一個晚上就幫她搞定了,而且,她確實在睡夢之中察覺到了一絲絲的異樣,肩膀上有輕微的感覺,說疼痛有點,只是那種疼痛完全可以忽略不計,連他平時親吻的動靜都比那動靜大。
她現在後悔死當時爲什麼睡的那麼死,明明都醒了的說。
真想看看他刺青的時候,表情有多麼認真。
木棉照着客廳裡的鏡子,越看越喜歡肩膀上的這朵木棉花,“哥,你什麼時候學會畫畫的,我怎麼不知道?”
而且,宮衡好像是全能的。
她的木棉花就像盛開在肩膀上一樣,刻的栩栩如生,簡直就是一等一的畫手。
而她這個手殘,連畫出來的設計圖的有幾分不走心。
宮衡笑而不語,“過來吃飯,你快遲到了。”
“哦,對!”
木棉從喜歡之中回過神來,趕緊坐在餐桌上開始吃飯,一邊吃,還一邊瞄着鏡子裡肩膀上的刺青,臉上喜滋滋的,連她此刻只穿着單薄的內衣都沒注意。
好想露肩膀……
其實宮衡後來仔細思考了一下木棉的想法,她說的也對,她肩膀上的傷疤還需要很長時間才能好,每次看到,他都會刺痛幾分。
所以他在她熟睡的時候給卓修司打了一個電話,大致意思就是問他如果刺青會不會影響傷口的癒合,卓修司說沒事。
然後他連夜讓卓修司派人送了藥膏過來。
至於她肩膀上的木棉花,從認識她開始,他就開始畫各種木棉的形狀,拿刀子他也十分穩,沒多久就刻好了。
如今的成品,他很滿意。
原本以爲她的肌膚上添上一種色彩的東西就是累贅,可現在,他卻覺得不一樣了。
那是他親手爲她刻上去的,就像他的標誌。
她的肩膀,鮮明瞭很多。
目前看着很順眼,如果以後看的不順眼了,就像木棉說的那樣,再洗掉就好了。
木棉很快吃過了早餐,趕緊回房間換了一件衣服出來,是白色的襯衫,她肩膀上的木棉已經被遮蓋,可依舊阻擋不了她的好心情,她直接來到宮衡的面前,摟着他的肩膀在他微微屈身的時候吻上了他的脣。
“哥哥,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