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純雪看着她,“你有什麼資格笑我?你不也一樣沒本事對付木棉!”
木瑤憤憤的說:“如果我像你一樣有機會接近木棉,我的機會多的是。你有機會接近木棉,被她耍的團團裝還在她面前裝柔弱。這就是你笨!”
尹純雪惱羞成怒。
“你說什麼!”
“還不清楚嗎?當年木棉可是親眼看着你和宮衡滾在了一起,你覺得她能淡定?能那麼自然的說出照片上的人不是宮衡,能那麼肯定你肚子裡的孩子不是宮衡的?你每次看到木棉跟宮衡在一起滾的時候你是什麼感受,木棉怎麼做到的那麼坦然?尹純雪,你的面目早就在木棉那裡成了透明的了,她在玩你呢!”
尹純雪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
剛纔她躲在一邊都聽的真切,木棉可是句句都帶着刀刺,只有尹純雪這個傻子還裝出一副黯然神傷的模樣,不知道剛纔木棉的心裡有多麼得意。
兩年前尹純雪把木棉玩的團團轉,兩年後她不是被木棉玩的團團轉。
尹純雪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她隱忍,努力,卻因爲身在其中而忽視了一些最不能忽視的。
木瑤說的沒錯!
當初她跟宮衡滾在一起木棉可是親眼所見,不可能這麼淡定。
這一次她回來態度也發生了三十六十度的改變。
只有一個原因。
木棉知道了她所做的那些事。
可是,怎麼可能?
木瑤拍拍她的肩膀,“你啊,就別糾結了,她看穿了你的真面目是事實,你再怎麼糾結都沒用。還是想想,怎麼對付她吧!”
尹純雪站在一邊若有所思。
——
木棉是被宮衡強行抱着回到公寓的,公寓的大門剛牀上的一剎那,他就把她壓在門上,劇烈的吻帶着席捲的狂肆壓了下來,她本能的掙扎,可是看到他深邃的瞳孔裡那抹猩紅的時候她放棄了掙扎。
他的反應出乎她的預料。
她只不過下樓喝個咖啡,他回來沒見到人就會這麼瘋狂!
可見,他這三年受到的折磨到底有多大。
木棉任由他吻着,大手強勢的撕開她身上的衣服的時候她也沒有表現出多大的抗拒,而是一直耐着心在順從他。
其實,她的內心很震驚。
木棉本能的驚呼一聲。
“疼……”
可是他根本不管她的疼,他心口的疼她永遠無法理解,當他興匆匆的忙完了事情回來,打開門,屋子裡空落落的,如果不是她的氣息還停留在屋子裡,他一定會焦躁的毫不猶豫的從六十五層跳下去。
那種煎熬,讓他一次次的想要輕視自己的生命。
“啊……哥……好痛……輕點!”
她的呻吟破了音,斷了線,在他的蠻力的撞擊之下一聲聲的破碎,沉入,最後變成了嘶啞。
許久,宮衡終於怒吼了一聲,在她的身體裡釋放,頭上的汗珠不知道是歡愉之後流下的還是緊張的時候流下的,他把他的頭埋在她的肩膀上,劇烈的喘氣。
屋子裡的溫度急速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