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一切,絕非偶然。
木青已經癱瘓,一條腿被截肢,他的下半輩子就是殘疾人,即使在醫院裡救過來,人們也會帶着有色眼鏡看他。
他懷疑這一切跟木巔有關。
可是,懷疑不能成爲證據。
汪梅早就已經哭成了淚人,抓着木淳的衣袖,嗓子都哭啞了,“淳哥,青兒醒過來要怎麼接受他失去雙腿的這個事實啊!我的青兒,他多可憐啊!這可是我們唯一的兒子啊……”
木淳的心裡也不好受,他只有木青這麼一個兒子,雖然他在個方便表現的都不是很優異。可從小到大,他給他的寵愛從來都不少。現在木青雙腿給鋸掉,等於是一個廢人,還躺在病牀上生死不明,他怎麼能接受這麼事實?
“碰!”
一拳打在了牆上,牆上出現了一道印記。木淳渾身上下都散發着一股陰邪之氣。
木瑤在一邊也是眼淚哭花了,咬牙切齒,“這一切都是木棉的錯,如果沒有她的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就不會發生這一切,我是絕對不會原諒她的,也絕對不會放過她!”
木瑤本來就討厭木棉,現在更是因爲木棉她家裡變成這個樣子,現在心裡有一團火急需發泄,她一定一定要木棉付出代價。
木淳當然知道,這件事也有木棉的一部分責任,可是現在……
木淳拉過木瑤的手,在她的耳邊小聲的說:“利用金若美對付木棉……”
木瑤點點頭,踩着憤怒的腳步,走了。
木棉,你等着!
——
木棉已經熟睡,睡夢中臉上是溼潤冰涼的觸覺,身體像一團火一樣在燃燒,她不安的扭動,在他的大手伸進睡衣裡的時候她一個激靈猛然驚醒,大口大口的喘着氣,不可置信的瞪着大眼睛看着迷離的燈光下已經被灼熱的體溫染上色彩的他。
“你……你又要幹什麼?”
她慌忙閃躲,這段時間他都很安分,只是親親摟摟抱抱。可是像今天這麼惹火的舉動,不曾有過。
宮衡眯着眼,截住她的紅脣,給了她一個纏綿的吻,將她的抗議盡數吞入腹中,撕掉她純白的睡衣,整個人壓制着她,儘量不把力氣放在她的肚子上。
木棉本來就很嬌柔,沒什麼力氣,在他面前所有的掙扎和抗拒都是棉花一樣無力,她尖叫着伸出小手抵在他的胸膛,“不……不行……孩子!”
他的聲音沙啞而透着魅惑,吻掉她眼角的淚花,“我問過修司了,他說輕一點,不要太激烈,可以來一次。”
該死的卓修司!
她簡直要瘋了。
她可憐兮兮的看着他,“哥,你知道的,我不行的。”
何況,他會不激烈?
他的話根本就沒有說服力。
宮衡趴在她的身上,充斥鼻息之間的都是她的體香,他的沒跟神經,每個毛孔甚至每一分呼吸都已經忍耐到了極致,快要崩潰。
“棉棉,我已經忍得夠久了。”
這個孩子來的太不是時候了,等三個月的安全期一過,找個合適的時間做掉,他根本不打算要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