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敞的房間裡點着暗燈,昏暗的光將偌大的房間照的突兀。
潔白的大牀上有兩具軀體在交纏。
“嗯……你輕點!”
女人的聲音帶着特殊的媚,撥亂心絃。
“你竟然敢跑!你知道不知道這三年我們找你找的多瘋狂!你敢跑!”
男人的聲音帶着怒氣,卻有一股欲在裡面肆意。
“嗚嗚……輕點……受不了了……”
“就是要讓你受不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跑!”
“嗚嗚……不敢了。”
房間里正在上演********的一幕,房間外面坐着一個男人,俊逸飄雅,手中的紅酒搖曳生姿。
房間裡奢靡聲音他聽的清清楚楚,心,想被針扎一樣的疼痛。
女人的哭聲越來越大,最後變成了呻吟,在痛苦和歡愉裡達到了極致。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房間裡的聲音終於平息了下來,然後,一個漂亮的帶着邪氣的男人從樓上走了下來,一臉饜足的表情。
仔細看,樓上和樓下的男人,長得一模一樣,五官一樣立體,也一樣鮮明。
不同的是,一個俊逸飄雅,一個邪肆妖魅。
景逸看到他在樓下,眉頭一挑,上前,倒了一杯紅酒,一飲而盡。
雙胞兄弟坐在一起,卻彼此無言。
這樣的氛圍,已經很久了。
三年多了吧?
自從許願三年多逃離了之後,景桓和景逸兩兄弟就沒有說過一句話,即使,他們還是生活在同一片屋檐下。
雙胞兄弟,血濃於水,卻因爲一個女人而變得生疏,甚至,成爲了陌生人。
兩兄弟之間得到氛圍十分的古怪。
這時,樓上傳來了腳步聲,兩人同時擡頭,許願有些疲倦的走了下來,穿着一件襯衫,直接蓋住了臀部,只是那裸露出來的肌膚,青紅交替,交待了剛纔的一場****有多麼徹底。
見到她走出來,景桓和景逸同時站了起來。
景桓:“怎麼下來了?”
許願眉眼沒擡,“我渴了。”
景逸連忙說,“我去給你倒。”
景逸去給她倒水的時候,她走到了景桓的身邊,軟軟的身體抱住了他的腰肢,“小桓桓……”
景桓只感覺渾身一震,心裡有什麼像是被割開了一樣。
“嗯……”
她的聲音帶着濃重的鼻音,“我很想你。”
這三年,她很想他,瘋狂的想着他。
她愛他!
很愛很愛。
愛到不能割捨。
可是……
景桓只感覺心裡有什麼東西在蔓延,然後緩緩的說:“爲什麼要跑?”
爲什麼要跑?
他當然知道她爲什麼要跑。
一生一世一雙人。
可是她的身邊有兩個男人,誰都割捨不掉。她的心屬於景桓,身體屬於景逸。
這種詭異的相處模式,除非他們兩個之間死一個。剩下的,就是她走了……
只能跑了。
可是許願從來就不是逃避的人,她知道逃跑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ps:真不是mm不寫許願的故事,而是無從下手。這故事太詭異了,有些東西不能寫。所以,許願的故事只能簡單的寫,大家懂就好……反正給你們一個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