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事情是怎麼發生的,她都不知道。只知道當她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被他放平在沙發上,深深沉入……
她腦子裡有點亂,之前的兩晚上不算,昨天應該是被強迫的,也沒有什麼感覺。可是,此刻的感覺確實這麼真實。她甚至能感覺到(河蟹中)裡面的小冷雲霖在跳動。
他的溫度,他的棱角,他的尺寸,甚至於,他上面盤旋着的,如同飛龍一般的經脈,正耀武揚威的撕咬着獵物——
不疼,只是有點兒脹。沒有昨晚上那麼痛苦,等到習慣了這個節奏以後,她甚至還有些覺得,有股內心深處的空虛和冷寂,漸漸將她席捲……
空調的風在吹拂,有點兒冷。也許是爲了抓到熱源,也許是爲了,更加貼近,她微微的擡起身子,手臂勾住他的肩膀,讓他靠近自己,好汲取他身體的熱度。卻因爲這個動作,而讓他,更加的緊密的和她在一起。
他低頭,看着她在懷裡縮成一團,除了頭頂黑色的發旋,其他的地方都潔白如玉。他輕笑一聲,大手輕輕的在她的烏髮,留下如絲般的冰涼觸感,猶如一襲瀑布。
她擡頭,清澈的眼神迷離中有些不解,只是她的眼睛,此刻恰好與在他的脖頸處平行,她想也沒想,看到那突出的喉結,嘴脣緩緩的湊了上去,輕咬——
他渾身一哆嗦,一股瘋狂的熱流,從他的尾椎骨,一直衝到他的腦門。他悶哼一聲,伸出大手,將她抱了起來,(河蟹中)讓她的腿,盤旋在他的腰部,像是樹袋熊一樣掛在他的身上。隨即,將她的身體抵在沙發的邊緣,大開大闔了起來。
也許是因爲之前的和緩,這一次,她並不是覺得很疼,反而覺得還可以更加緊密,更加深入,更加——親密無間!
男女之事,真是可以上癮的毒藥……
好久好久,她才從激盪中緩緩平復下來,擡眼的時候,冷雲霖早就坐在餐廳的椅子上,開始大快朵頤起來。
她翻了個白眼,這傢伙倒是好,下面吃飽了,現在又開始填飽肚子。
聽到了這裡的響動,冷雲霖也走了過來,慕清雨正拿着紙巾擦拭身體——剛剛發生的比較快,他沒有采取措施,只是最後在體-外。她一定是糊塗了,連吃藥都忘了,看來,明天最要緊的事情,就是去藥店買點藥回來。
她可不想,年紀輕輕就留下打-胎的記錄。
再說了,冷雲霖和她是這樣的關係,明顯不可能跟他在一起。一個恩恩,就夠她操心的了,她可沒有閒心,再養一個“父不詳”的孩子。
不過,冷雲霖看到她這樣嬌娜不勝的模樣,倒是比起她尖牙利嘴的樣子,更加的惹人憐愛。
說起來,男人是那種奇怪的動物。他既希望能徵-服不服輸的小野貓,也喜歡溫順可愛的小白兔。他喜歡女人在他面前是dang-婦,卻又要求她們在別的男人面前三貞九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