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他的大手,已經靈活的繞到她的身後,不僅僅解開了她火紅裙子的拉鍊,還順道挑開了她BRA的金屬扣,她尷尬的想要坐起身,他卻順勢扶起他,讓她坐在自己懷裡,隨即,更加容易的剝去她身上的衣裙。
“我要做什麼,你說呢?”他已經如同野外的兇狼,迫不及待的要吃掉送上門來的兔子。將她微顫的紅脣一吸,彷彿要把她吞進肚子裡的姿態,刺激的她全身草木皆兵,所有的感官,頃刻激活,似乎在叫囂着更多的渴求和滿足。
在他的指引下,她有如一瀉千里的河流,舞動,廝磨,迴旋,驚歎。也許是因爲,今天晚上發生的這件事,她整跟神經,都完全的放鬆,隨着他而搖擺。
冷雲霖難得看到面前的女人如此投入的表情,充分享受她如柳絲一般舞動的身體所帶來的極致的感觸。他也因爲今晚她的那一擋,心頭無端生出無數漣漪,不捨得一次嚐盡所有的甜蜜,只是扣住她的腰肢,讓她沒有逃離的可能。
她如同奮力登頂的登山者,當攀上了山峰,卻不知道該如何回落。他的追逐和包容,讓她尖叫,讓她迷失,讓她恨不能從山頂縱身一躍——他卻總是有本事,在她瀕臨崩潰的那一刻,惡劣的將她往回拉,換來他的感嘆和迷戀。
最後,像是放了一把火,將自己焚燒,只能任憑他爲所欲爲。
在急速的迴旋中,他鼓勵着她,同時,也在感嘆。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像她一樣合適自己。性格合適,外表合適,甚至連身體都如此合適!
留下她吧!當做情人也好,女朋友也罷,他已經決定了,一定要把她留下,決不允許她的逃離!
當然,他的打算,還沒有要告訴她的意思。
反正。離一個月之期,還有兩個星期。在這兩個星期裡,他還有無數個反悔和退出的可能。
他是邪惡的天蠍座。
不到最後一刻,他不會輕易下任何判定。即使他已經選定,也會讓對方遊離迷惑,而不直接點明。
最後,看着軟軟的趴在他懷裡的她,他輕輕的吻着她的耳垂,笑容邪惡。
=========================
三天後,飛往香格里拉的飛機上。
看着旁邊已經悄然睡過去的慕清雨,冷雲霖放下手裡的報紙,按了呼叫鈴。
很快,一個漂亮的空姐走了過來,看到面前的男人俊朗如玉,坐在頭等艙的貴賓室,一看就知道,是個有錢人。
空姐笑容更甜:“請問需要點……”
修長的食指,在嘴脣前豎起,比了個“噓”,冷雲霖聲音低沉,“我需要一條毛毯。”
刻意壓低的聲線,像是老電影裡低迴的旋律,帶着男性的沉穩和磁性,更是引人。
空姐很快拿了一條毛毯,冷雲霖接過,細心展開,又幫慕清雨蓋上。
那溫柔的神態,不由得讓空姐羨慕嫉妒恨:這個女人,是有多麼的幸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