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走進去後,那忘情的兩人根本就毫無察覺,還在糾纏着。當然,墨邢風是看到了,他挑眉看了她一眼,繼續和女人糾纏,還故意的放浪形骸的揉捏着女人那高聳的胸部。
他那挑釁的眼神,至今她還記得,滿是嘲諷。
他都不怕被人看到,她有什麼好怕的,很賢惠的走到辦公桌前,把餐盒放到桌面上,撐着桌面,故意的貼近那不要臉的女人耳邊,用輕緩的語氣,說:“餓了吧?”
那女的的表情別提多好笑了,就像是見到了鬼一樣,驚慌不已,反觀墨邢風就淡定多了,慢悠悠的抽身,整理好自己的衣褲,把女人的衣服往她身上一扔,雙手環胸坐在大班椅上,與她對視。
夏瑤只是笑着,笑的恰到好處,還十分賢惠的道,“我來給你送吃的,原來你每天這麼辛苦啊?來,多吃點,補補身體好繼續奮戰。”
墨邢風抽出一根菸,夾在指間,慢悠悠的吞雲吐霧,煙霧繚繞他莫測的神情令人難以捉摸,渾身散發着零下幾十度的陰冷氣息,可是夏瑤卻沒有退縮,一直不卑不亢的直視着他。
現在想想,那也許是那一年的婚姻中,她唯一一次沒有帶着面具。在他面前,她從來都是唯唯諾諾,從來都是言聽計從,從來都是小心謹慎,這次她不想再懦弱……
“風少,這女人是誰啊?剛纔差點嚇死我……”女人穿戴整齊後,惡瞪着夏瑤。這女人難道就不知道什麼是非禮勿視,還敢嚇她,真是活膩了,等下風少一定會很生氣,這女人犯了風少的大忌。
夏瑤冷笑一聲,“這位小姐,你不覺得剛纔那場面很吸引人嗎?比電影裡演的那些打馬賽克的好看多了,比蒼老師演的都好,我一個好奇之下就嚇到你了,真是抱歉啊!”
幾句話說的那女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這女的竟然拐彎抹角的罵她,真是不想混了。
“風少,你要給我做主啊!她罵我。”指着夏瑤一臉憤
恨。
“這位小姐,你那不是含血噴人嗎?現在凡事都將就文明,我剛纔可是沒有一個髒字啊!你還真的是狗仗人勢,蠻不講理。”
“風少,她強詞奪理,剛纔還又罵我是狗,我不管,我不管嘛!”女人扯着墨邢風的手臂,甩動着胸器撒嬌。
夏瑤暗自不齒,還真是胸大無腦,這墨邢風的品味還真是不敢恭維,也是免不了俗套,喜歡波霸女,也不拍硅膠吃多了中毒?
夏瑤把墨邢風暗自鄙夷了一把。她臉上那多變的表情,被墨邢風盡收眼底,她剛纔是在鄙視他?
“東西放下,人可以滾了。”
“風?就讓她這麼走了嗎?她剛纔……”女人不依,嘟着妖冶的紅脣,不滿的指控着。
“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何必和她置氣。”墨邢風冷冷的看着站的筆直的夏瑤,沉了沉眸色,繼續道:“與沒身份的人生氣,會降低自身的格調。”
“格調?還真是有格調呢?”夏瑤不怒反笑,意有所指的看着他們,水眸波光瀲灩,譏諷一片。
都在辦公室做這麼不要臉的事了,還敢大言不慚的談什麼格調,真是笑死人了。
“風,你看她有在嘲笑我。”
“你先出去。”
女人縱有不甘也不敢違抗,氣呼呼的踩在高跟鞋走了,臨走還瞪了夏瑤一眼,彷彿在說,咱們走着瞧。
墨邢風打發走了那女的,在夏瑤還沒回過神的時候,猛地起身,掐着她的脖子,一口煙噴在她的臉上,神情陰鬱“挺能耐啊?”
“你放開我!”夏瑤只是面無表情的看着他。
“繼續嘲笑我啊,要不要我也對你做點又格調的事?”話音未落,就隔着桌子扯過她,一把撕碎了她的衣服,“你以爲你比她高貴多少?一樣都是供人玩的,起碼她還能挑起我的興趣,比你這死魚身子,不知道好多少倍,你沒資格嘲笑別人。”
“那你還
碰我幹什麼?”夏瑤依舊四平八穩的道。
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樣,墨邢風手下的力道更加陰狠,掐上了她的胸,冷哼着:“爲什麼不碰,你不是我老婆嗎?比起外面那些,起碼你不花錢。”
“你無恥!”夏瑤氣的渾身發顫,揚手就想呼上他的臉,卻被他一把抓住,從桌面上推到了地上,人她狼狽的摔在地板上,儘管地上鋪着地毯,她還是摔疼了。
墨邢風居高臨下的瞅着她,“下次不該來的地方別來,給我收起你那些東西滾……”
“墨邢風,我不欠你什麼?”夏瑤隱忍着眼中的溼熱,低吼着。
“你欠我的永遠也彌補不了,我不會讓你好過……”墨邢風一字一頓說的十分森寒。
“瑤瑤,你不舒服嗎?”
古夕顏拉回了她的神遊天際,舉着手中的空杯子,“能再幫我倒杯牛奶嗎?”
“是的,古小姐。”
墨邢風若有所思的瞄了眼夏瑤,深邃的黑眸更加的深不見底。
“風,昨晚你送給我的那個玉鐲我好喜歡啊!”
玉鐲?難道是……
墨邢風不動聲色脣角微勾,“你喜歡就好。”
“那個據說是慈禧太后帶過的,色澤,做工都挺精細,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古夕顏說着伸出手臂認真的觀看着,眉目間一臉喜悅,愛不釋手的把玩着手上晶瑩剔透的淺碧色玉鐲。
淺碧色配上她細白如牛奶的手臂,還真的挺好看的,就像是古代那些大家閨秀一般,舉手投足見盡顯高貴典雅。
“真假又如何,你喜歡才能體現它的價值。”墨邢風傾身,持起她的手,溫柔一吻,滿是柔情。
“謝謝!”古夕顏舒心一笑,兩人之間那自然而然留露出的柔情蜜意,看的夏瑤一陣心酸。
這個玉鐲她有在雜誌上見過,很貴,很貴!墨邢風爲博美人一笑,還真是一擲千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