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牀上,想想剛纔的情形,覺得還是有些驚魂甫定。
還好現在已經沒有人可以動得了她了,躺在那裡不知不覺的就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迷迷糊糊的醒過來,一擡頭看到阮國豪竟然在她的身旁,不禁被嚇了一跳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阮國豪對她說道:“難道你忘記昨天發生的事情了嗎?”
她仔細地想了想才把昨天的事情給想起來,往事歷歷在目,她心裡覺得說不出的心酸。
她看着阮國豪有些害怕地說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什麼也不想。”
阮國豪緩緩地望着她,一字一頓地問道:“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沫沫?”
夏沫沫也不說話,他繼續說:“如果你不是沫沫的話,那麼我就什麼也不說了,如果你是沫沫的話,我願意給我們彼此一次機會。”
“我從來沒想過要跟你重新開始。”夏沫沫看着他緩緩地說道。
“不跟我重新開始也沒關係,我真的沒想過這麼多。剛纔你承認你是沫沫,其實你就是是不是?”
夏沫沫知道自己既然已經承認了,那是沒有辦法改變的事實了。
她緩緩地點了點頭說:“不錯,我是夏沫沫,那又怎麼樣?這並不代表着我能夠重新接受你,阮國豪,我們兩個是不可能的。”
阮國豪苦笑着望着她,他想了想才點點頭說:“好吧,你現在想做什麼,我願意聽從你的想法,我不會再逼你了,只要你活着就好。”
阮國豪說這些話的時候,其實是真的真心實意的。
不管怎麼樣,她能夠好好的活在這人世間,這對阮國豪來說已經是最興奮的事情了。
她想了想後纔對阮國豪說道:“你真的什麼都肯答應我?”
阮國豪鄭重地望着她說道:“不錯,我願意答應你。”
“好,那麼我希望你不要再對付少卿了,我願意跟他一起走。”
“什麼?你跟霍少卿一起走?”他愣住了。“難道你的心裡面還是隻有他嗎?”
聽
到他這麼問自己後,夏沫沫既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可是她的樣子已經說明了一切。
阮國豪伸出拳頭來重重地打在了牆上,他恨恨地說道:“爲什麼,爲什麼你要這麼做?難道在你的心目中,我永遠比不上霍少卿嗎?你不要忘記了,在你最困難最危險的時候是我來救了你,可是爲什麼你的心裡面永遠只有霍少卿一個人?”
他質問道,面對他的質問,夏沫沫什麼都沒有說。
看到夏沫沫心意已決,他知道自己再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他嘆了口氣對夏沫沫說道:“好吧,既然這樣,那麼你走吧。”說着,他指了指門外。
夏沫沫想起霍少卿曾經跟自己相約,如果他們兩個能夠都逃出來的話,那麼就在車站見面。
她對阮國豪說:“謝謝你。”說完後站起身來就往外走。
看到她那一瘸一拐往外走的樣子,阮國豪覺得很心痛。
阮國豪想了想跟她說:“我開車送你去見霍少卿。”
“不用了。”夏沫沫緊張地跟他說,她唯恐阮國豪會對霍少卿不利。
“你放心吧,既然我答應了你,允許你們兩個在一起,我就不會在這個時候對付霍少卿,難道我不怕你恨我一輩子嗎?”
夏沫沫知道阮國豪對自己好,她猶豫了很久就點頭答應了。
於是阮國豪把她給扶了出去,扶上車,然後他開着車一路往車站而去。
一路之上,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可是阮國豪的心情十分的複雜。
這一次竟然親手把夏沫沫送到霍少卿的身邊,他真的是完全不能夠心甘情願。
可是相比較而言,他更不希望夏沫沫受到任何的傷害。
他忍住心裡的鬱悶之情,一路開着車狂飆。
到了車站後,他對夏沫沫說道:“你要等的人在哪裡?”
夏沫沫四處看了看,見沒有霍少卿的影子,她想了想說:“霍少卿應該還沒有來,我願意在這裡等他。”
“你一個女孩子家在車站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等人,不覺得會很危險嗎?更何況異國
他鄉,人生地不熟。”阮國豪勸說她。
“不用勸我了,謝謝你的好意,感謝你今天把我送到這裡。”
夏沫沫對他說,意思是示意他走。
阮國豪無奈地上了車,他轉過身去準備開車離開。
車子開出去,開了一會兒後想了想,讓夏沫沫一個人留在那裡又委實有些不放心,於是他就重新折了回來,折回到夏沫沫的身邊。
夏沫沫看到他後倒是有些驚訝,問道:“你怎麼又回來了?”
他對夏沫沫說:“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在這裡,我跟你在這裡等,你放心吧,只要看到他來了,我馬上就離開,保證不會當着你的面對付他。”
夏沫沫想了想點頭答應了,兩個人就在那裡等。
他們等了整整一天一夜都沒有等到霍少卿的到來。
阮國豪看到夏沫沫那執着的樣子,覺得她很可憐,就跟她說道:“我勸你還是不要在這裡等下去了,我想霍少卿一定是拋棄你走了。”
“不可能。他知道我被人抓走了,怎麼可能會不來找我,你不要騙我了。”
接着她便一句話也不再多說,繼續在那裡等下去。
看到她那倔強的神情,讓阮國豪覺得也很受傷,可是他也很願意跟夏沫沫一起等下去。
於是兩個人就一起在那裡等待着。
整整三天過去了,他們都沒有等到霍少卿的到來。
到了第四天的時候,霍少卿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而這個時候大屏幕上卻報導了一則消息,那則消息大概是說“霍少卿得到了一塊價值連城的寶玉,現在已經帶回到了國內,他到底能不能夠靠那塊寶玉重振家生”。
看到這一則報道的時候,夏沫沫頓時愣住了。
她有些不可思議的望着大屏幕,整個人呆呆地愣在那裡,神情看上去也很沮喪。
阮國豪走到她的身邊,輕輕拍了拍她的肩,關切地跟她說道:“我就說他已經離你而去,你偏偏不相信,在這裡癡心地等了他幾天幾夜。好了,什麼都不必說了,我現在帶你回澳城去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