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苡說着,揚起手裡點着他的額頭。
蕭潛皺眉,眼睛盯着顧苡的手指頭。
這個女人,動不動的就愛動手動腳的。
蕭潛看着她,直接將她的手指頭咬進了嘴巴里楮。
顧苡一愣,想抽回去的時候已經晚了。
蕭潛那麼一咬,顧苡吃痛更開始往後抽。
抽了兩下蕭潛才放開了,看着顧苡,他彎起脣角笑了起來,好不得意。
顧苡瞪了他一眼,說,“你等着,下輩子我一定從你身上還回來。”
蕭潛拉着顧苡,正色道,“下輩子是不可能了。”
顧苡說,“怎麼?”
蕭潛看着她,“下輩子你還是我的情人,下下輩子也還是我的情人,想折騰我?”
他拉着她,往懷裡一裹,“還是趕緊收回了你這點小念頭吧。”
顧苡嗯了聲,被他摟着,幾乎要喘不過來氣了。
顧苡說,“真是,小氣吧啦。”
“顧苡,你說誰小氣!”
“就說你。”
“你……”
“怎麼了,說你還不行了,那我下輩子不當你情人了……”
“你……回來!”
晚上,蕭潛回來了自然要去赴約,跟好友見個面。
他常去的酒吧,在十里湖後面的酒吧一條街,那是出了名的夜場,人多的要死。
老早就有人說,因爲蕭潛幾個愛在裡面鬼混,所以那裡才那麼熱鬧。
當然,這些傳言也沒人可以去證實罷了。
顧晨早跟尹修傑在裡面等了起來,旁邊還有三兩好友,都是京城裡有名的紈絝子弟,平時吃喝嫖賭樣樣在行,日子也都過的比蕭潛逍遙。
有兩個說了會繼承家裡財產,但是自己不會上手,到時候全交給自己的律師團和專業經理人就好。
有幾個乾脆就不準備繼承了,弄好了信託基金,花光了拉倒。
蕭潛這樣硬着頭皮必須做下去的,也是讓人佩服的,還是那麼大個產業,整個蕭家的重託。
顧晨在那跟人玩着牌掃着場子裡的小妞的時候,一眼看到門口,蕭潛拉着顧苡就進來了,一時下巴都要掉在了桌子上,忙拍了拍旁邊的人說,“哎,我怎麼開始做夢了,快,叫醒我,我怎麼醒不了了,是不是鬼壓牀啊。”
一邊的人啪的給了他一巴掌。
他忙起來叫道,“擦,還真打啊你。”
這時,迎面,蕭潛已經慢慢臨近,當然早注意到了顧晨這個賤樣。
顧晨說,“喂喂,蕭潛,你是不是早上起來忘吃藥了,還是怎麼了?”
蕭潛走近,看着顧晨,也不客氣的啪的一巴掌打在了顧晨的肩膀上。
顧晨一痛,捂着肩膀道,“蕭潛,幾天不見,你對我這麼不客氣。”
蕭潛哼了聲道,“跟你客氣有用?”
蕭潛拉着身後的顧苡,她的手纖細而柔滑,拉在一起嫩嫩的,讓人着實捨不得放開。
上面,那顆碩大的鴿子蛋鑽石,在上閃動着光華,在這燈光閃爍的夜店裡,更被折射的光燦燦的。
大家雖然表現的沒有顧晨那麼直接,但是還是在一邊驚訝的看着。
蕭潛跟顧苡離婚的事剛鬧的沸沸揚揚的,怎麼這就拉上手了?
他們還記得上一次看到兩個人一起出現的時候,大概還是去年過年的時候吧。
那時候可是鬧的不可開交,在宴會上因爲點不大的小事吵了起來,顧苡當衆給了蕭潛一巴掌,因爲蕭潛罵她說浪蕩娘們就知道惹是生非。
其實大家也爲顧苡委屈,人不就是穿了個吊帶裙子,開叉又露腿的,蕭潛氣的不行。
顧苡也是個不客氣的,直接就一巴掌甩了過去,蕭潛當時就不行了,直接就要過去打人似的。
但是最後自然還是被人拉了下來
,蕭潛氣的摔門便走了。
當時,許多人都以爲,他們只怕是很快便會離婚。
但是,並沒有……
鬧的那樣大,後來還是慢慢的沒人再提,只是偶爾會想,在b市的地界上,敢伸手打蕭潛的,除了她怕是再沒別的人了。
而且,他們這樣鬧來鬧去的,竟然還一直沒離婚。
只是他們幾乎沒有一起出現過而已。
但是,今天這是怎麼了,不怪顧晨這樣的驚訝,全場認識蕭潛和顧苡的,沒有一個不驚訝的。
顧苡站在一邊,被大家這樣的眼神瞧的怪不好意思的。
到是顧晨先道,“顧苡,你說,你是不是暗中給我們蕭潛下了什麼迷魂藥了?”
顧苡臉上紅了起來,看着顧晨道,“是啊,下了,你要吃嗎?”
顧晨忙說,“不不不,我可不敢。”
顧苡哼了聲道,“我看你這個樣子啊,是忘了吃藥的那種纔對。”
蕭潛說,“就是說,大驚小怪的,難怪你家裡一直說你頂不住事,多大的事,看你那什麼樣子。”
蕭潛對顧苡道,“別介意。這幾個天天喝酒抽菸的,傷了腎了,說話不着調。”
尹修傑在後面坐的倒是安靜,看着蕭潛說,“你們這是準備復婚了?”
蕭潛一眼看向了一邊得顧苡。
顧苡被尹修傑突如其來得話問得有些愣怔,定在那裡看了半天,隨後發現蕭潛盯着自己看着,那曖昧神色十分的明顯。
顧苡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直接對着他翻了個白眼。
蕭潛撇撇嘴。就知道她不會輕易的鬆口。
倒是也不生氣,他翹起了腿來,十分自在的道,“什麼復婚,你們懂什麼,沒聽說過有句話叫,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我們這叫情趣懂嗎,有沒有那個證無所謂,看你們一個個的年紀都不大,觀念怎麼那麼舊呢,還復婚,不復怎麼了?”
切,是不復還是復不了啊。
瞧他說得跟椹得似的,讓認瞬間還真有些沒法反駁。
顧晨不給他面子,看着蕭潛說,“還妻不如妾……那你當初還娶?”
蕭潛道,“娶了怎麼了,我們就是結果久了沒意思了,所以離婚玩玩,嚐嚐戀愛得感覺,等戀愛久了沒意思了,我們再結回來。怎麼着,不行嗎?哪天法律說這樣不行了?婚姻自由懂不懂你。”
要說愛面子,誰也比不上蕭潛。
但是奇怪的說,要說不要臉起來,他們還是誰也比不過蕭潛。
他這話說得可真真是不要臉到了極點,還離婚玩玩,誰沒事天天離婚玩?
顧苡聽了他這話都替他害臊。但是蕭潛說得這麼理所當然的,她也不得不佩服他的這些鬼言鬼語,要是真是逼急了,他還真是什麼奇葩的理由都能找得到。
顧晨在那嘿了聲,看着顧苡,“哎,你還有啥姐妹沒?”
顧苡說,“怎麼?”
顧晨道,“介紹給我認識認識。讓我也跟着體會下這種灑脫得婚姻啊,想離就離,想結就結,這麼瀟灑,這麼有創意,我還真想試試。”
顧苡無語。
旁邊蕭潛哼了聲說,“去去去,羨慕了是吧,羨慕了自己找女人去,顧苡妹妹人才上大學,可不是給你糟踐的。”
顧晨不服氣的道,“我相貌堂堂,一表人才的,怎麼跟着我還是糟踐呢。”
“再說你們是本家,都姓顧的,三百年前那是一家人,你這叫近親,懂不懂啊你,。”
“去你的,誰說都姓顧就是一家子。”
大家笑鬧到了一起。
顧晨看着顧苡,對她道,“難爲你了,現在蕭潛這個腰啊,你這是要跟守活寡沒什麼兩樣,妹子,我真同情你了。”
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嗎。
蕭潛瞪着顧晨。一副要去撕了他的嘴得樣子。
他雖然暫時沒再用輪椅。但是這腰動起來還隱隱作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