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苡看着他當真開着車就往b市以外走去,心裡一陣一陣的害怕。
他不是真的要帶着她出海去吧。
他是真的瘋了,所以才這樣反覆無常的嗎?
顧苡覺得自己改從沒看到過這樣的蕭潛鯴。
自然蕭潛往常也是霸道的,自我得,衝動的。但是絕對不會像今天一樣,時而不知也什麼忽然發怒,時而誠懇哀怨的道歉,現在更是,直接就做起了綁架的勾當了。
顧苡環胸看着蕭潛,他一手握着方向盤,一手拿着電話一直在吩咐。
“雅麗,公司的事每天發我郵箱就好,處理不了的回來再說,嗯我有事要出差,回來日期還沒定。”
“張伯,跟爺爺說一聲,我要出差,這幾天不回家了。”
“齊總,這幾天還好吧,呵呵,你的問題我已經幫你問過了呢,海關這幾天就有可能放貨,雖然我不知道到底是誰告的密但是我相信他應該不會再來搗亂了,當然了,我還是想問問齊總,事情幫我問的怎麼樣了,也沒別的,主要這幾天要出門,齊總沒事幫我多看着點,回來的時候我希望不管是海關的事,還是我的事,都已經處理的好了啊。”
蕭潛處理過了那邊的事,又開始吩咐船的問題。
“船在港口給我停好,船長和船員等着就是,叫上兩個廚師,酒和其他補給都給我裝好,對,我要存在山莊裡的那套紅酒。”
“晚上我就能到,我跟太太……我跟顧小姐兩個。房間給我們準備好。”
顧苡一路環胸看着外面,聽着蕭潛吩咐了一路。
終於,從b市到了最近的港口,這裡平時出海的不多,倒是運貨的比較多,只有幾個大愛船在等候出海,似乎是哪個旅遊公司的航行旅遊,坐船到日本各個港口的那種旅遊,價格不是很貴,新鮮感十足,看着船上的人也曉得,該算是人滿爲患。
顧苡站在水邊,風吹的身上涼,蕭潛的頭髮吹的哪裡都是。帶着幾分的野性,他眯着眼睛帶着墨鏡,直接脫掉了身上得黑色外套,給顧苡穿上。
顧苡身上冷,沒矯情的拒絕,穿着他寬大的衣服,看着他站在那裡跟人交涉。一直到船終於準備好,由船長開了過來,遠遠的來着不小的海船正轟隆着過來,上面很風的寫着潛行號,不由的哼了聲。
該是蕭潛自己買的船,大的很,估計就是在上面開個百人趴體也是綽綽有餘,顧苡也是第一次看到他的這隻船,以往雖然早有聽說。但是卻一直沒有來親眼見過。
船長下來敬禮,蕭潛跟顧苡一起上了船,踏上了甲板的時候,船長笑着說,“歡迎蕭先生,顧小姐。”
蕭潛笑着跟他握手說,“這次出海辛苦大家了。”
“蕭先生哪裡話,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是啊,一年多少錢養着的人,倒是一年未必出海一次……
這樣燒錢的愛好,可不是一般人能玩得起的。
顧苡看着蕭潛不滿的抖了抖衣服,“就給我穿這個走了啊,蕭潛。你走沒點憐香惜玉的心了,我不要穿這麼難看,你讓我這幾天就穿這個的話。我寧願跳海算了。”
蕭山看着顧苡那一臉潑婦的樣子,直接也不管形象了一般,跟她開始耍賴的行爲,難得性子這麼好,他十分耐心的說,“要穿什麼類型的,我讓人給你送來。”
“我要自己去買!”顧苡說。
“好,那我們到日本了再買。”
“我……我幹嘛要去日本。”顧苡覺得蕭潛真就是瘋了,難道就真的要去日本?坐船去?
蕭潛一手撫在她的背上,帶着她進去,“走吧,還是第一次來我的潛行號吧,帶你去參觀一下。”
顧苡只是咬着脣,一臉明顯的不快。
自然,誰被沒事忽然綁到了船上,也不會高興到哪裡去。
“我對船沒什麼興趣。”
“你沒興趣我可以幫你培養的嘛,看看就有興趣了,來進來。”
走過甲板的最高層,顧苡正能看到那一邊,渤海號大船正在港口停泊,上面的人目光驚奇的看着這邊的小船,顧苡想。估計他們心裡一定在嘲笑,笑話誰這麼傻帽,幾十塊錢的船票就可以坐那麼大的船不坐,自己來買什麼遊艇。
顧苡迎風站在甲板上,感受到涼涼的帶着溼氣的風吹過面頰,看着遠處的天空。
對面的人看不清楚這邊的人,但是卻能看到幾個人的影子?
自然有人羨慕不已。知道的便說,“這是私人遊船,有錢人買了出海玩的。”
“有錢人就是會享受啊,這船還這麼大,估計不便宜吧。”
“還有人買私人飛機呢這算什麼。”
“真正的遊船比私人飛機還貴啊,私人飛機也就幾億,還是真有用的東西,這個就是爲了玩,也是要好幾億。”
確然這個就是爲了玩。
也是爲了偶爾有那麼幾次應酬能用的到,蕭潛本也不是那種內斂的人,也不來低調那一套,他常說得是,我既然做了就不怕人說,我既然有錢就不怕人嫉妒,典型的紈絝子弟長大後的傲嬌想法。
船很快便開了起來,蕭潛看着小船離着岸邊越來越遠,將電話扔給了顧苡讓她用,“不是說要給家裡打電話?打吧快。”他眨着眼說。
都上了船了才讓她打?
提苡負氣一推手,直接道,“不用了。”
“嘿……顧苡……”蕭潛被她那麼一推手。瞪着眼睛看了她一眼,想想自己拿着電話播了起來,邊撥號邊說,“好,你不打,我幫你打。”
顧苡一下轉過投來。不可置信的看着蕭潛當真拿起了電話來。
“叔叔,我是蕭潛。”
顧家成這個時候接到蕭潛的電話着實嚇了一跳,忙問蕭潛怎麼了,是不是離婚的事沒辦妥,他們家沒什麼要求,不需要什麼補償,還讓蕭潛有事可以直接過去找他,哪個手續辦不好,他有人脈在民政局和法律界,說蕭家現在從商不方便出面他都可以幫忙給弄好。
蕭潛嘴角動了動,對着電話呵呵一笑,聲音當即一派的正氣凜然,“謝謝爸這麼爲我們着想了,不過並不是離婚的事。我現在公司有事要請顧苡幫幾天忙,她不好意思跟您說,讓我來跟您說一聲。”
顧苡一聽,忙一個跺腳,“誰不好意思說,蕭啥。你給我電話,你憑什麼不讓我打電話。”顧苡追着蕭潛轉着,圍着他要電話。
蕭潛邊淡然的說着冠冕堂皇的場面話,邊躲着顧苡的長臂,也着實的不容易。“哦,爸不用擔心,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顧苡離開前的一些遺留問題,您知道,顧苡也有些馬虎,留下的問題不少,所以我讓她過來住幾天,方便處理問題。”
“哦既然是這樣,也是她的責任,她手機怎麼了,打電話一天也不通。”“是啊,電話壞了,我正準備抽空給她買個新的,這個最近也給她用,爸,你有事找我就好,我暫時可以幫您轉告。”
顧家成道,“這樣,那你幫我好好照顧小苡了,”
“是,爸,您放心。”
顧苡眯着危險的眼睛,“要不早點臉了你。”
蕭潛對着她,手機一收,“乖,我既然答應了爸要好好照顧你,我肯定不能食言。”
“離婚了還叫爸,蕭潛,你臉皮還能再厚點嗎?”
蕭潛看着顧苡,一臉的空靈似的,無辜的讓人沒法擡起眼睛看,“一日爲父,終生爲父,這種關係怎麼能是知道證就能聯繫起來,也是一個證就能結束掉的麼。”
顧苡小腳又是一跺,“不要臉!”
“我說的難道不對?感情紐帶是沒那麼多教條的,可不是一個證就能改變得關係!”
蕭潛拉着顧苡,她穿着他的衣服,寬大的黑色上衣,在她的身上袋子一樣,一直垂到了下面,將她原本的短裙都蓋住了大半,不仔細去看,真以爲她裡面什麼也沒穿是的,“哎,你不是真要跳海吧,淹死的女人很難看的,顧苡你長的還不醜,別跟自己過不去吧,走,進去瞧瞧我們的房間。”--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