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苡被扔在房間的地毯上。
這是m\k-lan的套房,不知他什麼時候開的。
但是顧苡知道,這些公子哥有個毛病,就是晚上在那弄應酬,就直接在哪裡先開了房間放着,以免喝的多了,懶得動了或者是在應酬時遇到一兩個知己,直接帶進房中就可以嘿咻鯴。
顧苡坐在厚實的地毯上,看着蕭潛脫了鞋子扔到一邊囡。
顧苡盤起腿來,擡頭氣憤的看着蕭潛。
“蕭潛,我跟你沒完!”他竟然把她扛着弄到了酒店房間來。
顧苡脫下了鞋子,直接朝着蕭潛扔了過去。
蕭潛一愣,感到她的高跟鞋直接摔在了他的胸口上,又彈在了地上。
蕭潛火冒三丈,看着白色的襯衫上那明顯的鞋印
雖然她一路沒怎麼踩過什麼土地,基本都在大理石的地板上或者是這樣厚實的地毯上,但是到底還是鞋子,上面怎麼都有些灰塵。
這是顧苡第二次往他身上扔東西了吧,這個女人真是
越來越不像話了!
她是越來越不將他放到眼裡了是不是?
蕭潛低頭看過去,卻見顧苡坐在地上,看着他胸口的痕跡,似是十分解氣般的揚着眉毛,臉上上着淡妝,翹起的睫毛,似是燈光下的兩排羽毛一般,在下眼上留下一片青色的影子。
他氣的蹲下便直接將她的大腿抓了起來,握着她光裸的腳踝,一把將裙子推了上去。
顧苡被他推在了地上,直接仰面倒了下去。
蕭潛早就想要把她身上這衣服給撕下去算了,反正掛在那裡更招人。
顧苡的腿上線條漂亮的讓人驚歎,握在手裡,好似絲綢一般的滑過手心,一下便撫到了最底部。
她被抓的癢了起來,幾乎是顫抖着向後退去。
然而卻被蕭潛一把握住了腳踝,不讓她動。
“放開我,蕭潛,我不跟你玩。”她再次伸出了一隻腳,朝着蕭潛的面頰便踢了過去。
蕭潛慌忙一躲,忙抓住了她的另一隻腳。
腳跟在手心裡動了動,他看着顧苡,“還想踢我?有一次兩次的夠了,你以爲你還總能得逞?”
他說着,邪魅的脣角翹起,邪佞的眼,盯着顧苡的臉。
掀開了她的衣服,仔細的檢查着。
她的身上全是青蘋果的味道,是她喜歡的香水,每每都是特意叫人去法國調製買來,味道獨特,似是一聞,便能認出那味道是出自誰的香。
沒有煙味,也沒有酒味,乾淨的好像是嬰兒一般。
蕭潛深吸了口氣,抓着她說,“還敢不敢再跟蔣孝荀去鬼混?”
“不關你事”
“還敢”他伸手,一巴掌拍在了她的下臀。
那裡因爲做運動緣故,翹起的線條也十分的結實,一巴掌下去,蕭潛到是發現手感不錯。
顧苡一驚,忙叫了起來,“蕭潛,你你敢打我”
“就打你,怎麼着。”蕭潛笑着,一把將她的腰肢撈了起來,他單腿跪在地上,讓她趴在了他的腿上。
wωw★ ttKan★ c o
接着,便又是一下子。
顧苡徹底火了
“蕭潛,沒你這麼欺負人的。”顧苡雙腿蹬着,掙扎着想起來。
蕭潛卻直接按着她的腰,“還敢反抗?看來打的還不疼啊。”
“你你”
“叫誰呢,你你的,有沒點禮貌了。”
“蕭潛你”
“叫阿潛,來,叫一聲。”
“叫你個頭,放我下來,蕭潛,不然我跟你沒完。”
“還敢叫!”
顧苡動彈不得,心裡將蕭潛從頭到尾罵了個遍。
但是
識時務者爲俊傑
顧苡想,她現在不低頭是不行了
“放我下來吧”顧苡聲音一轉,柔中帶着媚,好像一掐就能生出水來一樣的聲音,讓蕭潛心底一熱。
喉嚨微一緊。
卻見顧苡轉過了點頭來。
長髮鋪在她的後背上,黑色的發垂在嫩白的肌膚上,分明的顏色,襯着她楚楚可憐的臉蛋。
眼神凝着一汪泉水一般,盯着蕭潛看着。
蕭潛目光也跟着慢慢收緊,看着顧苡。
早這麼識趣不就得了?
蕭潛撈起了顧苡的腰肢來,直接將人攏在了懷裡。
顧苡攀着他的脖子,看着蕭潛,外衣早被扔到了一邊,他抱着顧苡看着。
“你今晚不也帶着陸清歡來酒店。”她說。
蕭潛微愣,鬼使神差的,他抿着脣說,“怎麼可能,我是在門口碰見她。”
“那麼巧。”
“不是巧是她介紹我來的,齊治國在追她。”
“”顧苡之前就知道這些,只是聽着蕭潛這樣說起來,心裡還是有些吃驚。
他算是在跟她解釋?
“哦,你不吃醋嗎?”顧苡歪着脖子說。
“有什麼吃醋。”蕭潛笑着道,“瞧瞧齊治國那個樣子,我跟那種人吃醋有什麼好吃的?掉價不?”
顧苡腦海中也不禁勾勒起了齊治國的模樣來。
不算醜吧,但是
跟蕭潛比起來,是差得遠了。
顧苡想着兩個人站在一起的樣子,明眼人還不是一眼就能看出差別來。
一個如同是黑夜走來的野獸一般,舉手投足,都帶着幾分冷寂的危險,一個卻怎麼看都只是個精明的商人而已。
顧苡想,呵,真是囂張,原來是因爲對方根本就不是對手,所以才這麼大方。
“這樣的人都來追你的女人了,你不掉價誰掉價。”顧苡說。
蕭潛看着顧苡,“誰跟你說她是我的女人了。”
“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
“真的不是?”
“女人都像你這麼囉嗦?”
顧苡只是覺得心胸中似是有什麼在慢慢的膨脹着,她真是沒出息,他這樣一說,卻讓她得到了些許的滿足。
至少在他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她是他唯一的女人。
即便現在分開了,她是不是該覺得欣慰?
其實蕭潛也不是那麼的渣,他們不過是性格不合而已。
他在外沒有什麼女人,一直忙碌工作,白天夜裡,不眠不休。
自然,他要是真想養一兩個女人,她不可能不知道,這麼大的事,想徹底藏起來,不可能。
然而他並沒有過。
顧苡曾想過,即便他是爲了某個女人守着身體不想去亂來,至少他的身體也是乾淨的。
蕭潛吊着她的身體,一路向着臥室的方向走着。
腳底,衣服散落滿地。
牀吱呀的一聲響,房門被蕭潛一隻腳勾上,大燈下,她的身體泛着光一樣。
蕭潛覺得自己的身體早已乾枯了一般,極度缺水的感覺。
而那個水一般的女人,就在他的大牀上
第二天。
清晨從牀上起來的時候,顧苡伸了個懶腰,卻見旁邊的位置已經不見人影。
顧苡揉了揉眼睛,剛要起牀,就聽外面似是傳來什麼聲音。
顧苡忙穿收拾一下,從一邊拿過了浴袍披上,裹緊了,赤着腳下了牀,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慢悠悠的走出去。
打開套房的門,外面,兩個女服務員正在擺餐具。
“蕭夫人醒了,蕭總出去了,吩咐我們來擺早餐。”服務員見顧苡起來了,忙擺起了職業微笑,對着顧苡說。
顧苡愣了愣。
她看了看桌子上的早餐,酒店的早餐總不見得有多豐富,畢竟不是專門做這個的。
顧苡確實餓了,晚上也沒怎麼吃東西,大半夜的還折騰了那麼久。
她叫了聲說知道了,讓人可以放着她自己來。
服務員目光閃閃的看着顧苡,酒店住過多少的達官貴人,尤其是這樣的總統套房,但是還真沒一個有顧苡這樣的氣質的。
說來也是,蕭家那不是普通的人家,也不是普通的達官貴人。
即便是她們見過了各種各樣的富豪,但是看到蕭家夫妻入住,還是覺得心裡好奇的很。
尤其蕭潛最近被砸車的熱度還沒減,如今在這個圈子裡,他的知名度和傳奇性可以說是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啊。
連帶着這些服務員們,也都私底下猜度着,蕭家到底是怎麼個人家。
如今看着蕭潛跟顧苡一起入住,心裡自然好奇心膨脹。
顧苡坐在那裡,看着滿桌子的東西,抓起了個湯包吃了起來。
香味四溢的湯包,在嘴裡好像入口即化一般,讓她胃裡一下就跟着暖和了起來。
然而,這時,一邊的手機響動,顧苡一看,是蕭潛沒帶出去的手機。
她頓了頓,湊過去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讓顧苡大翻白眼。
又是那個陸清歡。
懶得去管,任由着電話一直響個不停。
幾分鐘後,總算安靜了。
門響了起來,蕭潛回來了。
顧苡坐在那裡,繃着個小臉,雙腳舒服的踩在柔軟的貴妃榻上。
蕭潛哼着歌,看到顧苡沐浴在陽光下,身上鬆垮垮的披着個衣服,站定在那裡,微笑着看了看,才道,“怎麼了,一大早有人惹你?”
有人啊。
就是你啊。
顧苡心裡暗暗的罵着。
除了蕭潛你這個王八蛋,誰還會惹她?
她盯着桌子上的早餐,“早餐不好吃,不行嗎。”
蕭潛聞言,也跟着去看,哪裡有不好吃,他都吃過了,好吃的很。
這個女人就是事多。
蕭潛眯着眼睛看着她,深吸了口氣,問她,“不喜歡就吃別的,你想吃什麼?”
顧苡擡起頭來,不客氣的道,“想吃名門的三全包,盛世豪庭的水晶煎蛋,陌上的三邊琉璃酥。”
這麼雜這麼多
這個女人就是跟他故意找茬呢。
蕭潛瞪了顧苡一眼,拿起了電話來,卻是一一將這幾樣都說了一遍。
說完了,對坐在那裡的顧苡惡聲道,“你等着,要是送來了你吃不完,看我怎麼收拾你。”
顧苡翹起嘴來,眼底的煙霧早散了,只剩下一片玩味笑意,在琉璃般的眼底,閃爍着光芒,耀的人心底也跟着一亮。
不多時,外面酒店送了東西上來。
這幾家店在不同位置,東西都貴的很。
外面,服務員看着端進來的各種漂亮食盒,不由的道,“哪個房間吃東西這麼挑。”
“總統套房,蕭家二少跟夫人一起來的。”
“嘖嘖,蕭家就是不一樣,吃個早餐都花這麼多錢。”
東西很快送到了房間,蕭潛一大疊的小費,總算堵住了服務員的嘴巴。
蕭家出手就是闊綽,小費都給這麼多,誰還能說什麼。
題外話一萬字君子聚義堂前夫情有可原
———————————————————————————————
完,您可以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