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易丞在風的帶領下,進入了鷹在的地下暗部。
這裡的佈置相當複雜,進入正門時,甚至還有紅外線檢測。
“段總裁,那幾個黑衣人口風很緊,我手下的人不敢下重手,怕一個不小心他們就去了。”
風小心的解釋着手下彙報的情況,帶着段易丞走過一道又一道暗門,最後來到了一間敞亮的房間。
“這是哪裡?”段易丞微微蹙眉,這房間里根本什麼都沒有。
“您馬上就知道了。”
風暗了下牆壁的按鈕,只見一面牆壁向着兩旁移動開來,一道玻璃門愕然出現在他們跟前。
門那邊,跪着四名黑衣人,他們的頭盔已被保鏢取了下。
“段總裁,您可以在這邊命令保鏢下手,他們看不到你,而你能清楚的看到他們的一舉一動。”
風將一隻無線電話以及一個按鈕機遞給段易丞。“他們耳中都帶着耳麥,你直接下令就可以,上面的按鈕,代表他們審問的黑衣人。”
這裡,是鷹用來拷問jian細的地下牢房。
地處深山之內,相當隱蔽,就算是一隻小鳥誤入其中,也會被最外面的紅外線殺死。
“他們什麼都不肯說?”
段易丞冷冷的看着跪在玻璃門那邊的黑衣人,看上去年紀相當輕,應該是不愛讀書出來混社會的小流氓。
“他們稱不知道幕後老闆是誰,只是拿了錢就做事。”風簡單的將拷問出來的結果,一一重複了一遍。
段易丞眸子一冽,對着最邊上的保鏢冷冷的下令。“給我直接打斷他的雙腿,看他還說不說。”
“是。”
保鏢接到命令,沒有猶豫的將那靠左的一名黑衣人的雙腿拉住,拿起一旁的鐵錘,直接用力的向着那人的雙膝砸去。
“啊——”
那人撕心裂肺般的喊叫了起來,沒一會,因爲承受不來痛楚,昏死了過去。
“第二個繼續,直到他們肯說爲止。”段易丞冷冷的命令着,陰森的眸子裡帶着嗜血的氣息。
風站在一旁,寂靜的看着,平靜的臉上沒有任何情緒。
他只是沒想到,段易丞竟然也可以殘忍的做到這個地步。
“不……不要……”
第二名黑衣人嚇得直接蜷曲了雙腿,眼裡早已佈滿了恐懼的淚水。
“掰直他的雙腿。”段易丞面無表情的說着,一點也不在意他們臉上的恐懼。
“不要……求……求……”
第二名黑衣人的求饒聲還沒說完,動手的保鏢朝身旁的人使了一個眼色,那人立刻上前,強行掰直他的雙腿。
“不……”
保鏢還沒動手,那名黑衣人便先昏了過去,下身更是嚇得尿失禁了。
“給我弄醒他。”
段易丞神情冷冽,就算他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他也要他們爲傷了秦元昊付出慘重的代價。
保鏢沒有猶豫的解開黑衣人的繩索,將他投進一旁的水缸裡,用手死死的按着他的腦袋,直到他受不了的醒來爲止。
“我……我說,求求……求你們別再動手了。”第三名黑衣人嚇得根本不敢動彈了。
他們真的只是拿錢辦事,沒想到會惹到這羣人。
“說。”段易丞示意保鏢停手。
保鏢沒有猶豫的拉起水缸裡的一名黑衣人,直接幫他綁回原位。
“說,究竟是誰指使你們那麼做的。”
保鏢臉色肅靜,眸子冰冷。
黑衣人嚇得直打哆嗦,根本不敢擡頭。
“說。”保鏢又一次冷冷的問道。
“是……是,我說。”最尾端的黑衣人趕緊接口道。
“我們都是在地下賭場做事的,今天早上突然有人來找我們,問我們願不願意幹一筆買賣,輕鬆又好賺錢。”
“那人是誰?”段易丞臉色越來越陰冷,緊握成拳的雙手青筋凸起。
“我們並不認識那人,但他出手相當闊錯,給我們每人五千塊錢,讓我們去砸一個工作室。並保證我們的安危。”
那人說着,小心的擡頭看了看保鏢,見他沒有任何行動,繼續說道。
“我們只當錢賺的快,想也沒想,便答應了。”
這種事情,對他們賭場的混混來說,根本就是就見怪不怪的事。
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一直都是賭場混混的地下作風。
“賭場在哪裡,誰負責的?”
“這……這……”
黑衣人猶豫着要不要說出老闆的名字,若是他們真的去找老闆算賬,他自己的小命肯定也不保了。
“我到賭場工作沒多久,沒見過真正的老闆。”
“給我打斷他的腿。”段易丞嘴角冷冷的向上牽起,跟他玩花樣,他倒要看看他們有幾條命。
動手的保鏢朝邊上一人使了個眼色,那人直接扣住第四人的雙腿,拉直按住。
“不要不要啊,我都說了,求求你們不要……”
那人痛苦的求饒着,中間兩人嚇得臉色蒼白的直打哆嗦,根本說不出一句話。
保鏢鐵錘高高舉起,正當鐵錘準備落下時,男子突然大聲喊道。“我說,我說,求求你們別動手。”
保鏢的手停在半空中,等着他老實開口。
“他叫蔣威,外號威哥!我都說了,我知道的就這麼說,找我們砸工作室的人,我真的不認識,我只是拿錢辦事。”
男子哭的泣不成形,哪裡還敢在隱瞞。
“其餘三人一人廢掉一隻手臂,然後將他們丟出去。”段易丞口吻異常冰冷,深邃的眸子裡燃起一抹殺意。
事情辦完,風就將牆壁迴歸正位。
“查查這個蔣威的身份,敢在這裡開地下賭場,這種人背後一定有勢力。”段易丞的神情越加冷冽,陰冷的雙眸不自覺的眯起。
風點點頭,臉色異常凝重。
他最近一直跟着車辰希,他在車辰希身邊也發現一個可疑的人,可在還沒確定那人身份之前,他並打算告訴段易丞。
“另外這兩天盯着他們四個人,看看會不會有人找上他們,一旦發現可疑之人,立刻帶來問話,不惜任何代價。”
段易丞有股不想的預感,這件事並非簡單的衝着秦元昊那邊簡單。
“社長曾說過,這個秦元昊爲人非常小心,做事慎重,不可能會有仇家。”風得到秦元昊重傷入院後,也甚是奇怪。
段易丞薄脣微抿,神情冷冽。
秦元昊的仇家?
難道是他今天給的那份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