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已經處於欲,火焚身境界的紀灝炎是真的怒了,只見他低聲罵了聲“shit”,隨後才黑着一張臉把門拉開,語氣不善的質問道:“你又想做什麼?!”
林思思一邊偷偷的把小腦袋往臥室裡探,一邊把手上的兩個杯子塞給紀灝炎,並心不在焉的說道:“天氣這麼熱做運動,我想你們一定都渴了,我特意倒了兩杯冰水來給你們喝!”
說話間,林思思已經注意到麗莎已經處於衣衫不整的狀態,心裡馬上警鈴大作、緊接着“好心”的提醒了紀灝炎一句:“前夫先生,我聽說外國人都很開放,對牀事也一向都十分隨xing,牀伴的數目更是中國人的N倍!”
“我看你還是趕緊就此打住吧,別染了什麼不該染的病、後悔一輩子!你看你年紀輕輕、又生得一表人才,要是真得了那不治之症多可惜啊!肯定有不少美女會因爲你英年早逝而心碎……”
紀灝炎好事做到一半被打斷、自然是被氣得渾身都冒火,因此他仰頭一口把林思思送來的兩杯冰水喝完後,冷冷的盯着林思思、咬牙切齒的打斷她喋喋不休的嘮叨:“你不用瞎CAO心,臥室裡有一種叫安全套的東西!”
說完紀灝炎再一次重重的把門當着林思思的面給關上,臨關門前他還不忘威脅林思思一句:“你要是還敢敲門,我不介意玩點刺激的!”
“什麼才叫刺激的?”林思思不怕死的發揮了好奇寶寶的精神。
紀灝炎則面無表情的吐出兩個字:“3P!”
“3……3P?!!”
“3P”這個不純潔的詞、馬上把林思思嚇得躲回了自己的房間裡,似乎生怕真把紀灝炎給惹怒了、他真把她捉到臥室裡玩“3P”———“一對一”林思思都還沒玩熟練,哪敢玩“3P”啊!
不對,林思思就是把“一對一”給玩熟練了,也絕不會玩“3P”!
不過林思思雖然暫時被、紀灝炎那膽大的話給唬住了,但當隔壁房間傳來越來越曖昧的聲響後,林思思最終還是按耐不住、躲不下去了———她怎麼能眼睜睜的看着、打了她的標籤的男人玩別的女人?!
於是林思思馬上又溜出了自己的房間,鼓起勇氣來到紀灝炎臥室門口後,更加用力的敲起房門來,嘴裡更是唯恐天下
不亂的大聲嚷嚷道:“前夫先生,我覺得你還是應該先吃飯再運動,空腹運動對身體不好!”
臥室裡的紀灝炎聽了林思思無厘頭的話、當場被氣得青筋暴凸,但此時他正在脫麗莎身上那些礙事的衣服、沒空去理睬林思思,於是這一次他決定保持沉默、認真做最該做的事,讓林思思得不到迴應後自己覺得無趣、乖乖的主動離開。
哪知紀灝炎越是不理睬林思思,林思思就越是把門敲得驚天動地,並把聲音提高了一個八度:“前夫先生,天氣這麼熱,不如你再喝杯冰水降降火?”
“……”紀灝炎繼續沉默,忙着做,愛做的事。
“今晚的月亮好圓哦!”
“……”
“我們家鋪的地磚真好看,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呢?”
“……”
林思思故意嘰嘰喳喳的說了一堆、風馬牛不相及的話,只不過紀灝炎卻一句都沒回應,似乎鐵了心要當林思思不存在。
不過林思思卻毫不氣壘,喝了口水潤了潤嗓子後,馬上再接再厲、繼續隔着門和紀灝炎閒聊:“前夫先生,我這樣站在外面和你說話,你還能繼續運動下去嗎?”
“……”
“前夫先生,你一邊和我聊天、一邊做運動,這樣一心二用可能會導致不舉哦!”
“……”
“就算不會不舉,你也會縱慾過度、最終精盡人亡!”
“……”
在紀灝炎一連保持了幾次沉默後,林思思終於使出了殺手鐗:“紀灝炎,你要是再不開門,我就一直、一直、一直不間斷的敲門,敲到你不舉爲止!你要是不舉了還不開門,那我就把左鄰右舍統統喊來,讓他們參觀你是如何‘不行’的……”
這一次紀灝炎終於怒了,也被林思思攪和得對身下的麗莎一點xing,趣都沒了!於是紀灝炎最終只能被迫中斷運動,並讓麗莎先行離開。
而麗莎最終被紀灝炎主動給趕走了,林思思見了心裡自是十分高興,差一點就跳起來高,呼一聲“勝利”!
哪知林思思卻高興得太早了,麗莎一走、紀灝炎馬上就一步步的bi近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也十分嚇人,一副要和林思思秋後算賬的樣子。
而直到偌大的公寓裡
只剩下他們兩人時,林思思才後知後覺的知道害怕了,只見林思思一邊被迫往後退去、一邊弱弱的辯解道:“我……我也是爲了你好,纔會想出這樣的方法來阻止你犯錯嘛!濫交真的很不好、非常不好,和開放的外國女人濫交更是大大的不好!”
“是嗎?”
紀灝炎雙眼微眯,狹長的星眸裡閃爍着危險的光芒:“那和你一起,算不算濫交?”
事關自己的清譽,林思思自然是想都沒想就大聲的答道:“當然不算了!我可是正正經經、清清白白的良家婦女!”
“很好,”紀灝炎像只捕食的獵豹般、一步步的朝林思思bi去,把林思思這隻小羔羊bi到一角後,紀灝炎突然對她發起了進攻,猛一用力、把一隻健碩修長的大腿擠進林思思雙腿,之間!
紀灝炎的突然進攻,不但讓他們之間的姿勢馬上變得十分曖昧、充滿危險的火花,也讓林思思瞬間被他的大腿頂得站立不穩,只能伸手抓住他的手臂、才能勉強穩重身形,小臉上更是滿是驚慌之色……
林思思臉上的驚慌讓紀灝炎十分滿意,只見他薄脣一勾、雙眼一眯,一臉邪魅的把後半截話說完:“那就由你來替我熄火!”
林思思突然有了作繭自縛的感覺,但她卻只能硬着頭皮問道:“你……你……你想對我做什麼?”
這一次紀灝炎似乎不急着把林思思給吃了,只見他腰一挺、把林思思推到一個角落後,只把健碩的身體緊緊的貼在林思思胸前,隨後紀灝炎也不急着進行下一步動作,反而低着頭直勾勾的看着林思思,伸出舌頭tian了tian乾澀的嘴脣、不緊不慢的反問了句:“你說呢?”
紀灝炎一化身爲邪惡的撒旦,林思思先前故意搗亂的勇氣立刻就全都消散了,而氣勢變弱後的林思思,只敢用和蚊子嗡嗡聲一般大的聲音抗議到:“你別靠我這麼近!你……你到底想怎麼樣嘛!”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纔對吧?”
紀灝炎慢慢的把充滿邪氣的俊臉湊到林思思面前,最終用鼻尖抵住林思思光潔的額頭,好讓林思思能夠清楚的感受到他粗重的鼻息,以及他體內即將噴薄而出的慾望———這是紀灝炎變身爲餓狼的前奏!
此時的紀灝炎,渾身上下都散發着危險信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