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裡不重要,賀大哥,我想自己靜一靜,你好好陪你兒子吧!”杜子鳶砰地掛了電話,關機,淚如雨下!賀擎天聽着電話裡傳來的嘟嘟聲,又打了過去,可是電話提示;你所撥打的用戶己關機!
“Sh1t!”他低咒了一聲。
杜子鳶努力的昂起頭,想要對自己微笑,可是酸澀的淚水,卻不受控制的從眼角滑落下來,握着手機的小手顫了一下,最終還是歸於平靜,靜靜的坐在沙發上。
電視機裡播放着浪漫的韓劇,男女主甜美的在一起,生活的點點滴滴,,就是那樣的唯美和真實,爲什麼她的生活這樣一團糟了呢?
門鈴聲響起的時候,杜子鳶嚇了一跳,起身去門口,從貓眼裡看到賀擎天沉鬱的一張臉,她驚了一下。他怎麼來了?
可是這一刻,她不想見他!
因爲知道一見面,極有可能會吵架,不是他吵而是她自己怕自己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會爆發起來,她的忍耐真的是有限度的。
沒有開門,杜子鳶立在門口,
“開門,我知道你在裡面!”
杜子鳶依然不動,門外又傳來賀擎天低沉的聲音。“杜子鳶,你開門,不然我真的踹開門了,你最好快點給我打開!”
杜子鳶還是沒有動,但是卻開口了。“你來做什麼?我這裡不歡迎你,我不想吵架,你去陪你兒子!我要跟你離婚!”
“杜子鳶,我說過一切由我掌控,你太嫩了!開門!”
“不開!”杜子鳶乾脆吼了一聲。
“你走,我不想看到你!你憑什麼這樣?憑什麼威脅我?我纔不管你威脅什麼,你滾,我討厭你!”
說着,她的眼淚又落了下來,小手胡亂抹了一把淚,不讓自己哭。
“該死的,你敢不開門,是不是藍景辰在裡面?”門外的語氣更不耐煩。
杜子鳶一聽他說自己不檢點,氣不打一處來,原本的怒火就很大,一直再隱忍着,可是他居然又踩她的雷。“你以爲都和你一樣嗎?你以爲都和你一樣齷/齪嗎?你沒有資格要求我,因爲你自己做不到,自己做不到的要求別人,憑什麼?”
“砰!”門真的被踹了一腳。
杜子鳶嚇得差點跳起來,他真的踹門了。
“你……”
“砰”又是一聲。
“再不開門,我立刻把這門給踢爛!”
“你……”杜子鳶知道他是說道做到。“我開!”
她只好打開門,看到他鐵青着一張臉站在門口,髮絲有些凌亂,更增添了幾分霸氣和邪肆。
看到她開門,他不悅的眯起眼睛。
杜子鳶臉色僵了僵,還是硬着頭皮道:“我這裡並不歡迎你,你走吧!我不想吵架!”
“把我趕走想養野男人是不是?”賀擎天已經不想再跟她廢話,直接推了她一把,人跟着進去,門打開又合上。
他就這麼大模大樣地往臥室走去,似乎在查看着什麼,直到兩個房間都看了,連廚房衛生間都看了一遍,這才轉過身來。
“你幹什麼?”杜子鳶不知道,他一進門就查看什麼意思,難道他真的以爲她再家裡養了男人?
“查房!”他沉聲道。
杜子鳶還沒來得及喘口氣,整個身子就被賀擎天狠狠的壓在了臥室門口的牆壁上。
他犀利的雙目對上她的,眼裡迸發出複雜的怒焰。“揹着我跟男人約會,居然還跑到我的地盤上去耀武揚威,你活得不耐煩了?”
“我們是朋友,不像你,你都有兒子了!”杜子鳶覺得自己的底線都被觸及了。“既然你有了兒子,又何必招惹我?”
“我有了兒子又怎樣?我就是有兒子?怎麼了?”賀擎天緊緊的扣住杜子鳶的雙臂,眼裡燃燒起熊熊的怒火,像是下一刻就要將她焚燒殆盡一樣。
“你……”杜子鳶咬破紅脣。“你有了兒子就該好好陪你的兒子,給他一個完整的家!這纔是爲人父的樣子!”
“我他/媽兒子多了,我都給家給的過來嘛?”他閃電般俯身逼近她的眼,目光中散發着xie惡的狂佞,不可一世的勾脣道。“我就是偏不給他家又怎樣?我就是折磨你,折磨死你,就他/媽不讓你爽,你怎麼着吧?”
“你無恥,變態!”杜子鳶被他刺激到了,她瞪圓的眼底盛滿了怒氣,憤然朝他怒罵道。“那是個小孩子,你的孩子,你怎麼能這樣說!”
賀擎天高大的身軀將她罩進懷裡,鷹隼般的雙目直盯向她那雙氣憤的瞳眸,“我的孩子我會疼,用不着你管!”
“賀大哥,你放了我吧!”杜子鳶的眼裡浮起一層水霧,哽咽着哀求。“我真的累了!我們離婚吧!”
既然他有了兒子,既然他也承認那是他兒子,她心裡最後的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你,休,想!”賀擎天臉色陰沉,眼裡迸發出如地獄惡魔般刺眼的利芒,他發狠的一再加重力道,鉗住她的下巴,讓她的小下巴立刻變得青紫。
“我要離開你!我不會再讓步了!賀大哥,欺負人不帶這樣的!”杜子鳶冷嘲一聲,目光卻是無比堅決。
“杜子鳶,我告訴你,這輩子,除了我說結束,你休想說結束!”賀擎天臉色瞬間陰寒,聲音如撒旦般寒厲徹骨,帶着一抹駭人的氣息,一字一句道:“看來那盤帶子是時候發佈了,一直在等機會兒呢!”
“哼!你騙人!我一點也不信,那個帶子沒有了,是你在故弄玄虛!”杜子鳶不敢確定,但是她心裡真的驚愕了。胸膛裡起伏着怒意,她抗拒的瞪向他,不服氣的大聲吼道。“你騙人!”
“是不是騙人,你就試試好了!”他冷血的說道。
“賀大哥,到底要……”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衣裳已經在賀擎天的手中化成了碎片,他冰冷的手指在她的身體上來回的遊/走。
他到底要怎樣啊?
“我要你的身體,老實說,你的身體還不錯,我喜歡這種感覺,讓我忍不住想一上再上!”賀擎天冷冷的眯眼的睨着她,俊逸的臉龐冷硬寒冽。
“不……”杜子鳶拒絕。
賀擎天卻一把抱起她,直接丟進了她的臥室,那是一張硬板牀,有一米二那麼寬,不柔軟,但是卻是杜子鳶用了十幾年的牀。
在她的掙扎裡,他分開了她的雙/腿,讓她的身體蜷/曲在他的腰間,然後雙手扣住她的纖腰,擡高她的身體,直接解開腰帶,火/熱的yu望進/入她。
“不要,住手,快住手!”杜子鳶緊張的大叫,一隻手奮力的推拒着賀擎天的胸膛,拼命的捶打着他:“不要對我亂來,我受不了,好疼,賀大哥,我不要!”
那些不好的記憶冒出來,這一刻,她是驚懼的。
她現在脆弱的心,如何能承受得到他的巨大的摧殘?
如果可能的話,她第一個反應就是逃開,可是此刻她的身體被他鉗制住,掙扎不得,越是掙扎越是痛。
“放開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扯着嗓子大叫,用盡全身力氣的哭喊,希望他能放開她。
“你可以大聲的叫,最好將鄰居都叫進來,反正這是老房子,隔音本來就不好,剛好讓人知道白素心有個多yindang的女兒,你願意讓你媽媽丟臉,我無所謂。不過我是不會停止的,如果你想讓其它人一起進來欣賞的話,你就大聲的叫出來,讓所有人都進來看你杜市長的女兒在我身/下fangdang的模樣,哈哈一——¨
賀擎天嘴角噙着一抹惡劣的笑意,他俯身靠近杜子鳶擎白的臉頰,用力扣緊她的纖腰,聲音帶着嗜血般的狠厲。“喊啊,你喊好了!”
“求你……不要這樣,我不想這樣……賀大哥……,我真的怕,好痛……求求你,饒了我吧!”杜子鳶急忙壓低了嗓音不敢再大叫了,她現在心裡害怕極了,也後悔極了,她不該惹怒他的,這個如野/獸般瘋狂的男人,根本就沒有常人的思維,她的抗拒只會換得他更殘酷的懲罰。
“那你說要我怎樣呢?這樣嗎?”賀擎天勾脣露出一抹嘲諷的冷笑,他故意湊近她的身體,低下頭狠狠的咬上她的柔軟,xie惡的問:“要這樣嗎?我的子鳶?”
“唔……”杜子鳶難受的低yin了一聲,清澈的眼眸中蓄滿了水霧,他咬的很用力,疼痛又酥/麻的感覺一下子就席捲了上來。
“嘖嘖嘖,還說不要,你看吧,這麼快你就有感覺了?”賀擎天斜挑了下眉,手臂繞過她纖細修長的雙腿,將她輕鬆的擡起來。
“不要……唔,放開我……我不要……“杜子鳶嚇得身體一個勁的哆嗦,她驚恐的哭喊出聲,帶着綿軟的哭腔和顫抖的聲音,擡起溼漉漉的眼睛懇求他。“不要這樣,我害怕!”
可是,他怎麼可能放開她呢?
她的哀叫,反而換來他猛地一頂,利刃深深地剌/進她的身體裡,沒有任何的潤滑,幹se無比。
“啊……疼……”杜子鳶尖叫,小手抓緊牀單。“不要……”
真的不要,太痛了!這種經歷像是酷秦,她不喜歡,一點都不喜歡!
那是一種錐心般碎裂的劇痛,已經超越了一個正常人能忍受的極限了,她的額頭上立即滲出一層冷汗,眼前已經開始模糊起來。
“還說離婚嗎?”他xie惡地撞擊着她,問道。
“求你,放過我……我不說了,不說了!”她努力支撐着身體,嘴角卻帶着淚痕的抽搐起來,她知道自己唯有曲求。
“還敢想嗎?”他眼神一寒,兇狠的擒住她的下巴,身下大力的動起來。“還敢說離婚嗎?”
他毫不憐惜的扣住杜子鳶的腰,一鬆一緊的上下撩撥着她,一種疼痛夾雜着怪異的感覺襲來,讓她瞬間感覺要崩潰,忍不住尖叫:“不!賀大哥……別這樣……我不敢了,求你,我不敢了!”
她的身體,隨着他粗bao的動作,搖擺着,喘息着,疼痛着……
滾燙的眼淚從她的眼眶裡滾落下來,她恐懼而委屈的看着他,“我討厭你!你不要碰我,我覺得好惡心!”
他有兒子,有那麼多女人,說不準還有更多孩子,這在以後的生活裡,不知道會有多少孩子找上門來。
身體痛,心裡更痛,杜痛苦的閉上眼睛,眼角淚珠滑下來,晶瑩剔透。“賀擎天,你變態!你xing/nue待!”
“對!我就是xing/nue待你怎麼了?”賀擎天更大力的懲罰着她,目光陰鷙:“我xing/nue待?藍景辰不xing/nue待是不是?所以你寧肯把第一次給別人,也不會給我是不是?”
“對!就是這樣!”她尖銳地吼了一聲,已經沒有力氣再跟他爭辯了,她的身體已經在痙攣般的疼痛中掙扎着,她顫抖的越來越厲害,整個人無力的癱軟了下去。
而賀擎天心頭的那股無名的怒火,夾雜着他那狂肆的yuhuo,似乎纔剛剛被點燃起來,連日來的jinyu,讓他一觸及她的身體就忍不住扭動着,顧不得她的難受了。
“說,舒服嗎?”
“不舒服!”杜子鳶只覺得麻木了,心裡的痛比身體的痛,多出百倍。
在這棟老式建築的公寓裡,賀擎天發瘋般的要了杜子鳶,一次又一次,直到她全身沒了力氣,昏死過去,他才終於放開了她。
凝眉看着慘白的小臉,賀擎天眸子一凜,電話在深夜裡響起,他疾步去接電話,伸手帶上門,似乎是怕吵醒她。
一看電話,皺了皺眉,還是接了。“喂!您,怎麼還不睡?”
不知道那端說了什麼,只聽到賀擎天道:“時機不到,如果冒然這樣做,達不到您預期想要的結果,您也願意嗎?如果可以那我就這樣做了!”
“這是我個人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我沒忘記,一刻也沒有忘記!您多保重!”掛了電話,賀擎天的臉色更加的沉鬱,視線轉向窗外,幽深莫測。
杜子鳶睜開眼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沒有了賀擎天,房間裡很安靜。早晨的陽光剌得人睜不開眼,像是宿醉般難過。
杜子鳶起來,痠疼的身子險些摔倒,腿間流出溫、熱的液體,那是他留下的東西,曖、昧而萎mi的氣息很是濃重,她心裡一陣悲涼。
人走到洗浴室,苦澀的心裡說不出的感覺。
淚水一滴一滴的從眼角滾落下來,打溼在手背上,明明不愛,明明有了兒子,卻要這樣對待她,她做錯了什麼?爲什麼要這麼殘忍?爲什麼?
跌撞的邁進裕盆,打開水,拖着疲憊的身體,已經流淌過淚水的眼睛此刻乾澀澀的痛着,杜子鳶擦去臉頰上乾涸的淚水,低頭呢喃,“賀大哥,爲什麼要逼我?我不要這樣,真的不要,你爲什麼要逼我?
慢慢的搓洗着自己,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被他蹂lin出的痕跡那樣的明顯,提醒着她昨夜有多殘忍,有多狂/猛,一點一點的用水淋洗着。
那如同冰雪般的寒冷,慢慢的將寒意滲透到了身體裡,烙印進了靈魂,呼吸時,甚至都能感覺到無盡的痛,賀大哥,我好累,你知道嗎?
洗乾淨身體,杜子鳶靜靜的走出浴室,去換衣服,只是每走一步,都如同踩在刀尖上,鮮血淋漓的痛着,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換好了衣服,她幾乎用盡了力氣,無力地癱軟在地上,蒼白如紙的臉上,在脆弱之中緩緩的流露出堅強。
不知道過了多久,杜子鳶終於起身,下樓,一個人走了出去。
跆拳道館。
杜子鳶立在下面,看着**最大的跆拳道訓練中心的牌子,深呼吸,人走了進去。
“嘿……”
“嗨……”
“啪……”
剛走進會場就看到很多人在訓練,有個前臺模樣的壯碩女子走來很禮貌熱/情的詢問:“小姐,找人還是?”
“我想學跆拳道!”杜子鳶堅定地說道。
“呃!”那前臺一愣,笑了。“好呀,我們這裡有名的教練很多的,有國家隊退役的大牌教練,也有省隊退役的,您看您要跟誰學?當然費用不一樣。”
“我要速成的!最好是一個月就可以防se狼的!”杜子鳶小聲卻堅定地說道。“有速成的嗎?”
“小姐,跆拳道是一項竟找運動不錯,但不是傳說中的武林秘籍,不可能達到那種效呆,只能說強身健體,一個月只能讓您入門,鍛鍊力量,如此而己,你要說一個月鍛鍊成武林高手,那只有在武俠小說中!”杜子鳶一呆,有些失望。“一個月不能速成嗎?打一個男人怎樣?只要對付一個男人就可以了。”
前臺小姐笑了。“小姐你真的很逗,你看我,我算是看起來不錯吧?練了十年,打兩三個男人沒問題,可要是和同樣練過十年的男人比,我這就差遠了!我們女人和男人從力量上比,還是差一些的。
杜子鳶沒想到前臺這樣實在,說的沒有一點虛僞,很是贊同的點頭。“那先給我找個教練入門吧,最好能速成的!”
“您信得過我嗎?我叫蘇青梅!如果信得過我,我就幫你拿主意了!”
“嗯!我叫思茵!”杜子鳶笑笑,說了以前的名字。“你幫我找吧,我信你!”
“那我介紹我們洪教練給你吧,他是跆拳道高手,不顯山不露水,沒有花花架子,跟他練習過的一些省隊隊員被調到了國家隊,在很多比賽中都獲得不錯的成績!但是他收費很低,反正你是初學,沒必要強化,先入門,等你力量上來了,瞭解了,你就知道,成績取決於自己,和教練無關,關鍵是你得肯吃苦!”
“我不怕吃苦!”杜子鳶認真的保證。
“那就更好了!”
洪教練是一位五十歲左右的長輩,繃着一張臉,眉目清秀,身板硬朗,也許是常年練習跆拳道的緣故,身體很是輕便的感覺,一身白色跆拳道服,雖然是一張冷臉,卻有着仙風道骨般的氣質。
一見杜子鳶,洪教練繃着臉問:“爲什麼學跆拳道?”
杜子鳶心裡一驚,感覺他目光像是在審視自己似的,她動機不純,練習跆拳道就是爲了對付賀大哥,雖然這很幼稚,但是她不要這樣被他欺負,總要反抗,可是沒有資本怎麼反抗?所以她要學好防lang術。
“我要強身健體!”杜子鳶說的冠冕堂皇,撒謊是不對的,可是總不能告訴教練,是反抗家庭bao力的吧!
“我不收你!”洪教練平靜的說道。
“爲什麼?”杜子鳶訝異。
“我不喜歡說謊的學生!”
杜子鳶肩膀垮了下去。“這您都看出來了!好吧,我是爲了防se狼,最好是速成的那種,我恨不得三天學成,對付騷擾我的se狼!這次我說得是真的,沒有撒謊!”
洪教練抿脣,嘴角溢出一抹笑意。“嗯,跟我學可以,但有條件!”
“什麼條件?”杜子鳶訝然,這教練毛病太多了吧?
“不許中途退出,防lang術我這裡三個月速成,你要學嗎?對付一般的se狼沒有問題!”
“真的嗎?”杜子鳶一下興奮起來。“三個月可以了?“
“對,三個月算是一期,只要你肯苦練,逃脫se狼很管用,但是隻能是逃脫,不能是制服,如果逃脫不了,我退你費用,但是這三個月,你不能中途退出,明白嗎?”
“明白了!”杜子鳶猛點頭。“只能逃脫啊?”
“是!”
“逃脫也行!”杜子鳶在心裡嘆了口氣,什麼事情都不是一蹴而就的。
“什麼時候有時間,可以安排你學習!”
“我只有晚上有時間!其餘時間要上班!”
“那就每天下午6點到8點,每天訓練兩個小時,如果你晚上時間不夠,也可以早晨5點到七點,時間隨你定!”
至此,杜子鳶算是拜了師傅,約定好了明日開始。
杜子鳶繳費後走出跆拳道館,一擡頭,便是一張邪魅精緻的俊臉。
杜子鳶的心咯噔的抖了下,是那個在賀氏大廈遇到的秦副總……秦傲陽。
此刻,他正往裡面走來,身上隨意搭了一件黑色衣裳,胸前半敞,露出性gan結實的肌肉,漆黑的眼瞳深處閃過一抹探充的霧氣,就這麼看着杜子鳶。“咦?小丫頭,這不是小鳶嘛?又遇到了!”
杜子鳶臉一紅,立刻站直,“先生,您的衣服找還沒有還你,這次我沒帶在身上!”
“一件衣服而己,算了!秦傲陽笑笑。
“那怎麼行啊,我要還您,上次真的謝謝您!”
“別客氣了,要還的話明天早晨六點,送這裡來吧!”秦傲陽指了指跆拳道館門牌下。“我明天來這裡。”
秦傲陽似乎很忙的樣子,說了句話就進了道館,杜子鳶只好離開了。
今日沒課,也不用去上班,因爲接下來的一個月是要回學校準備論文答辯的,所以單位也不用去。
走在街上,很累,昨夜賀擎天的過度索/求,讓她此刻頭重腳輕,沒有一點力氣,腿間更是火lala的痛着。
回到了***小區的公寓,剛要進樓梯,電話響了,竟然是杜如慧打來的。
“喂,姐姐!”
“你在哪裡?”
“有事嗎?姐?”
“我在市政//府大門外,你出來一下吧,我有事找你!”
“我不在那裡,那我現在立刻過去,十五分鐘到。你先等等我!”杜子鳶不知道杜如慧找自己做什麼,但立刻去了。
坐車到了市政//府門口,果然看到了杜如慧,也許正是週二的時間,又是上午,大家都在上班吧,街上人也不多,即使是市政//府門口,人也很少,杜如慧就在左邊的人人行道後面的花壇外站着。
杜子鳶協查,遠遠地看到杜如慧側對着她這邊,秀眉皺着,杜子鳶快步走了過去。“姐?”
“子鳶!”杜如慧一看到杜子鳶,立刻上前來,握住她手,態度突然變好了,這讓杜子鳶有些意外,也有些不安。
“姐,你找我什麼事?”
“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想和你一起去吃飯了!”杜如慧拉着杜子鳶的手,格外親/熱。
“哦!”杜子鳶有些遲疑,“就是隻吃飯?”
“嗯!怎麼?不想和我一起去?”
“不是!”杜子鳶搖搖頭,“怎麼會呢,我們去哪裡吃啊?你想吃什麼?”
“我們去肯德基好了!”
“你想吃肯德基?不怕胖了?”杜子鳶可是記得她從來不吃油炸食品的,怕對皮膚不好,怎麼就突然想吃了?
被他拉着上了出租車,杜子鳶訝異,“姐,前面就有一家店的,我們去哪裡啊?”
“這家不好吃!”杜如慧似乎有些着急,中途接了個電話。“喂,瓶子,人還在不在?啊!好的,我知道了!”
五分鐘後,在另外一家肯德基店門口,兩人下車,杜如慧依舊擺出溫柔的笑容,那妝容美麗的臉上,快速的閃過一絲得意的笑容,視線一掃,朝靠窗的位置看去,那邊身着高檔西裝的男人和一個脣紅齒白的孩子面對面坐着。
他的面前升起了朵朵的菸圈,像極了電影海報中一抹生動的剪影。但在對面孩子皺眉的時候,他突然掐滅了煙,笑了起來,笑容璀璨的讓人炫目。
杜子鳶跟着走進去,杜如慧道:“我去選位置,你去買吃吧,我只要一杯可樂!”
“哦!”杜子鳶不明所以,就聽話的去買了,正好自己也餓了,昨晚戰況慘烈,沒吃晚飯,也沒吃早飯,胃似乎也跟着痛了,要了兩個漢堡,兩杯可樂,兩包薯條,杜子鳶端着餐盤尋找杜如慧的身影。
不遠處,同樣靠窗的位置,杜子鳶看到杜如慧在對她招手,她走了過去。
杜子鳶目光並沒有斜視,不然她會發現,不遠處的男人正看着她,那人自然是賀擎天,他銳利的視線直射而來,讓人有窒息的感覺,可惜杜子鳶沒看到,她徑直走過去,在杜如慧對面坐下來。“姐,兩份,你看看你喜歡吃的就吃點吧,到了用餐時間了,不吃對胃不好!”
“嗯!”杜如慧輕輕一笑,對着賀擎天那邊挑眉,眼裡帶着一絲挑釁,看着賀擎天,卻對杜子鳶道:“子鳶,你喜歡孩子嗎?”
杜子鳶不明所以,點了點頭。“嗯,小孩子都很可愛,挺喜歡的,怎麼了?”
“哦!要是你的賀大哥突然給你弄出個孩子來,你怎麼辦?”
杜子鳶一呆,握着漢堡的手一緊,悶頭不語,一頓後,慢慢地打開漢堡的紙,咬了一口,輕聲道:“漢堡的味道不錯,還是記憶裡那個味道!”
“回頭看一眼吧!”杜如慧輕哼一聲。
杜子鳶只好擡頭,轉身,當看到賀擎天和那個孩子時,她的眼中滑過了一抹傷痛。
賀擎天也看着她,眼神犀利,銳利的眯了起來,她着他,這個男人臉上沒有怒意,甚至沒有表情,但是卻有一種讓人喘不過氣的壓力。
杜子鳶張張嘴,剛想說話,杜如慧卻先一步搶着說:“子鳶,聽說那個孩子是他的兒子,看吧,長得多像他啊!真是想不到,他居然有這麼大的孩子!”
賀擎天也自然聽到了杜如慧挑釁的話,他輕輕扯出一個耶肆而危險的笑意,對着對面吃着薯條開心的孩子道:“兒子,快點吃,吃完了爸爸帶你去坐過山車!”
“好呀好呀!”小孩子高興的直拍手。
杜子鳶把視線轉過來,那麼近的距離,她又一次聽到了那個孩子叫他爸爸,脣紅齒白,一看就是小帥哥,長得也很可愛,沒有細看,不知道是不是像賀大哥,也沒有勇氣細看。
原來姐姐叫自己來,就是爲了看賀大哥和他的兒子,和樂融融享受天倫之樂的一幕。難爲姐姐這麼費心了,杜子鳶輕輕咬着漢堡,可惜姐姐不知道的是,昨天她就知道這件事情了。
賀擎天帶着孩子離開了,走的時候都沒看她們一眼,彷彿當做不存在一樣。
“他的兒子,親生的!”杜如慧道。
“親生的!”杜子鳶似乎重複了一句。“我知道了!”
“就這樣?”
“不然還能怎樣?”杜子鳶擡眸,看着杜如慧,看到她錯愕的神情,她又低下頭去。“姐,謝謝你的好意,我對此無能爲力!他纔是掌控者,或許我們都只是棋子。”
“那個孩子姓賀,叫他爸爸,你知道嘛?我說那是賀擎天的孩子,子鳶,你傻了啊?”
“我知道,賀大哥的兒子!親生的,你剛纔也說過了。“杜子鳶依然很平靜,又慢慢吃了一口漢堡。
“我回去告訴爸!”
“不!”杜子鳶搖頭。“姐,你不要管了,這件事情,你當不知道吧!”
“爲什麼?”
“因爲我不想鬧大了!”
“廢物!”杜如慧冷哼一聲,眼裡卻有了一抹得意的笑,幸災樂禍,一閃而過。“他這是欺負人!”
“吃虧是福!”杜子鳶依然很平靜,其實內心早己難過的要死,只是,她又能做什麼呢?
“幫我打個電話。“一進商場,賀擎天話都懶得說,提起收銀臺前的座機交到安柔的手裡。
“打給誰?!”安柔有些好笑,好多年了,她都殳有看到賀擎天像現在這樣火急火燎過。
“你說你是杜子鳶的朋友,找一下杜子鳶。如果不在……”賀擎天想了想,擡起頭來:“如果不在,你就問一下她去了哪裡。”
“知道了。“安柔有些狐疑,卻還是拿起聽筒。
電話是撥打到杜家的,因爲賀擎天打了杜子鳶的電話,是關機的,上午她跟杜如慧在一起,下午就關機了,**小區沒有人,他現在又不想和杜家聯繫,所以只能讓安柔幫忙了。
太瞭解賀擎天,有時候不需要他說明白,她也能猜出個七八分來。沒有多說,將電話聽筒己放在耳邊,等賀擎天把電話號碼撥完。
“你好,請問杜子鳶在嗎?!”下午晚飯時候,這個時候應該所有人都在的。
“杜子鳶沒回來啊,她在她自己家呢?你是誰啊?”白素心問道。
“哦!我是她朋友,她電話關機了,你還有她別的聯繫方式嗎?”
“你打她家裡的吧,電話是……”杜媽媽白素心給的竟然是賀擎天家裡別墅的電話。
安柔放下電話,好笑地望着他。“你家的電話,要打嗎?”
賀擎天的臉色陰沉,皺眉,自己拿出電話,打給杜如慧。
“杜子鳶和你在一起嗎?”
“我憑什麼告訴你?”杜如慧砰地掛了電話。
“該死!”賀擎天爆了一聲粗口,掛了電話,賀擎天負氣地坐到了沙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