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番外(蔣樂樂篇)11
“等叫來海瑟來不及了,撞開,萬一夫人跑了,咱們都得丟掉飯碗!”
用力地衝去,房‘門’被直接撞開了,保鏢們看到了四敞大開的落地窗,頓時傻眼了,一個傢伙衝了過來,看着樓下的被子,面‘色’大變。
“她跳下去了,利用被子做鋪墊。”
“找找,再找找。”
每個房間都找過了,顯然剛纔的結論站住腳了,幾個保鏢不再留戀這個房間,直接向外衝去。
‘牀’底下,蔣樂樂覺得自己太聰明瞭,這樣就騙過了那些保鏢,現在‘門’口估計沒有人留守了,難以掩飾心中的不安和喜悅,蔣樂樂覺得希望在即。
“白癡,那麼高,跳下去,不摔死,也殘疾了,我纔沒有那麼傻!”
蔣樂樂從‘牀’下爬了出來,‘門’口果然沒有了留守者,他們都出去追趕她了,蔣樂樂輕而易舉地從房間裡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
這個時候出去,無疑到處都是追捕着,先找個地方暫時躲一躲,等大家認爲她已經逃脫成功了,就會將目光放在海翔的外面,再想離開,就容易多了。
走廊裡的微光,讓蔣樂樂有點心裡沒底,她下了樓,一直向樓梯下走着。
客廳裡兩個傭人‘交’頭接耳着。
“夫人跑了,跳下三樓,真是可怕,竟然沒有出血……”
“外面保安,保鏢,工人都發動了,所有的車輛和船舶不準離開,夫人只有一雙‘腿’,跑不了多遠,就會被抓回來的。”
“我們到夫人的房間裡再看看,總覺得那被子很奇怪,一點沒有踐踏的痕跡……”
接着兩個傭人上樓了,蔣樂樂嚇得呼吸都停止了,她馬上離開了樓梯,躲進了二樓。
好像有人懷疑了,還是趕緊找地方藏起來,在臥室裡找不到她,就會相信她已經離開海翔了,二樓的環境不熟悉,她隨便找到了一個房‘門’虛掩的房間,推‘門’就鑽了進去。
這個房間裡很黑,厚重的窗簾懸掛着,沒有一絲光亮,蔣樂樂看不清裡面的狀況,只能‘摸’索着,生怕碰到了什麼東西,發出了聲音,惹來那些傭人的注意。
出乎意料的,這裡的東西似乎很少,應該是一個書房,或者休息室什麼的。
正當蔣樂樂‘摸’索前行的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了說話的聲音。
“找,都給我出去找,她是個‘女’人,沒有‘交’通工具,還累了一天,絕對不會跑出海翔的範圍!”
那怒喝的聲音,是顧東瑞的。
蔣樂樂嚇得魂飛魄散,不會吧,這麼巧,他就在二樓的房‘門’口?
“不要進來,不要進來……”蔣樂樂小聲地嘀咕着,心都快跳出來了。
可是天不遂人意,房‘門’被推開了,走廊裡的光亮傾灑了進來,這裡確實是書房,只有一張辦公桌,不會是顧東瑞的辦公室吧?
天下最倒黴的事情被她碰到了,躲來躲去,竟然躲到顧東瑞的眼皮子底下來了,早知道換個房間了,爲什麼偏偏選了這個?
正焦慮的時候,顧東瑞的那雙大皮靴已經邁了進來。
他只要一開燈,就會看到房間裡的蔣樂樂,幾乎是下意識地反映,蔣樂樂直接躲避在了窗簾裡。
這是二樓,實在不行從樓上跳下去,也許不會摔死,蔣樂樂扭頭看向窗口,差點吐血,這個窗戶竟然加了護欄,還有鐵鎖,好像監獄一樣森嚴。
一個普通的房間,爲什麼要加上這東西,蔣樂樂覺得自己的命太苦了,她張開嘴巴咬着手指,現在只能祈求顧東瑞只是進來拿什麼東西,然後離開,她就安全了。
“真是個狡猾的‘女’人!”
啪的一聲燈亮了,蔣樂樂感覺到顧東瑞的腳步在不斷地向窗口挪動着,她嚇得面如土‘色’,難道那個傢伙要打開窗簾。
“碼頭,出口,山上,都給我找,她是個‘女’人,不是機器,你們沒有長腦子嗎?”
顧東瑞似乎在講電話,語氣怒火中燒,幾乎要爆炸了,顯然蔣樂樂的逃跑‘激’怒了他。
接着顧東瑞的大手用力地抓住了窗簾,他竟然要打開窗簾?蔣樂樂幾乎將手指咬破了,她已經無處可逃了,窗簾的後面已經沒有退路可退了。
窗簾散開的一瞬,蔣樂樂完全暴‘露’在顧東瑞那雙兇銳的目光之中,她捂住了面頰,想着藉口,一個出現在這裡合理的理由。
“我只是……欣賞一下這裡的風景……”蔣樂樂幾乎哭出來了,手指尷尬地指着窗外的欄杆,好像透過欄杆,也沒有什麼好看的。
盛怒的顧東瑞在拉開窗簾的一瞬間,完全怔住了,表情也僵結了,當看到窗口瑟瑟發抖的‘女’人時,眉宇漸漸舒展開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她竟然就在窗簾的後面,被他抓了個正着。
顧東瑞突然大笑了起來,對着手機說:“叫他們都撤回來,夫人找到了……”
說完,顧東瑞傲慢地掛斷了電話,一把將蔣樂樂的手腕擒住,目光‘陰’森地看着她。
“你想和我玩貓捉老鼠的遊戲?”
“不是……我真的只是想到處走走,看來,這裡的風景真不怎麼樣,我回去了……”
蔣樂樂心裡緊張得要命,她直接閃身就向‘門’口走去,可不等邁開步子,身體直接被拉了回去,強健的手臂直接將她摟住,任她用力,也掙脫不開。
顧東瑞的面頰盡在咫尺,粗/重的鼻息撲在了她的蒼白的臉蛋兒上,那雙憤怒的眸子似乎能吞掉她一般。
“將被子扔到樓下,分散注意力,然後伺機逃走,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腦袋……”
顧東瑞一把揪住了蔣樂樂的頭髮,將她直接推在了窗戶上,惡狠狠地卡住了她的下巴,手指將她面頰上凌‘亂’的髮絲一根根地理順,撥在了耳後,‘露’出了那張因驚恐而蒼白的小臉,那雙驚恐的大眼睛此時看來,如此嫵/媚。
蔣樂樂仰着面頰,喘息着,她感到窒息般的‘逼’迫。
“我……只……想回家……”蔣樂樂的眸子裡充盈了淚水,鼻腔酸澀難受,她好想爸爸,媽媽,還有姐姐,她不能忍受這裡的生活。
“你沒有這個權利,我說過……不要觸及我的底線,你已經讓我很火了!”
顧東瑞冷視蔣樂樂清冷的眸子,那絲哀傷和不屈,讓他稍稍有些尷尬,手臂上的溫/熱和酥/軟,是蔣樂樂堅‘挺’的‘胸’/部,這個姿勢,他剛好擠壓着她。
蔣樂樂似乎也覺察到了身體的異樣,她縮了一下,彆扭地說:“我們能不能談談……就一次,看看有什麼辦法可以解決現在的局面,我不能留在這裡……”
“不能!”
顧東瑞直接否決了她,他不會讓她走,一步也不會讓她離開海翔,更不會給她機會歇斯底里,他不想聽這個‘女’人悲傷哀婉的理由,在這裡只有決定,沒有妥協。
這樣乾脆的回答,是顧東瑞的作風,他專斷的,不想聽她任何的解釋,真是個‘混’蛋,她還妄圖和他談談,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我沒有殺你的哥哥,顧東瑞,不要太變態了,你這是犯罪,缺乏人道,沒人‘性’,我要走,我一定要離開這裡,離開你這個瘋子,神經病……”
蔣樂樂揮舞着拳頭,她不能妥協,既然不能商量,就用武力好了,他可以用武力,她也可以,只要她的‘腿’沒有斷掉,就沒有人可以阻止她離開的‘欲’望。
拳頭瘋狂地落在了顧東瑞的身上,打得他措手不及,無奈,他只能禁錮她的雙臂,當蔣樂樂的小腳丫擡起,差點踢中他的要害時,他憤怒地低吼着起來。
“你再反抗,我就不客氣了!”
顧東瑞的大‘腿’狠狠地夾住了踢打着小腳,蔣樂樂已經讓顧東瑞滿身大汗,怒不可遏,一個難以對付的小辣椒,她渾身都是利刺。
顧東瑞爲了防止她的掙扎,緊貼着她,秘密切合,毫無縫隙,她的柔軟,纖細完全嵌在他的身體裡,那豐/滿you/‘惑’的扭動在他的懷中火辣辣的燃燒着。
他是個男人,完全氣血方剛的男人……
莫名的‘騷’動讓他尷尬,身體的反應讓他狼狽,這個該死的‘女’人,她知道她在做什麼,他會失控,失態……
蔣樂樂不敢擡起目光,他的面頰幾乎就在眼前,她甚至能感受他的胡茬子蹭着她的額頭,他的‘脣’在她的髮絲上……
掙扎漸漸減弱,蔣樂樂急促地呼吸着,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身體任何部位的變化,他的僵硬炙/熱完全抵住了她,並在不斷地膨脹着,羞澀的熱量包圍着她,男人的氣味……讓她有些眩暈的感覺。
房間裡漸漸安靜了下來,蔣樂樂的呼吸有些不順,她想開口解除這種尷尬的時候,‘脣’被迅速封住了,狂熱的力量在她的‘脣’上掠奪着,他的喉結涌動,手臂環着她的肩膀,脊背……
她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量,身體在他大手的‘揉’/搓下,猶如燃燒了火焰一般,她的粗布衣服什麼脫落的,她完全沒有感覺了,只知道他的‘吻’落在了她身前,她的豐/滿酥/‘胸’在挑/逗中彈跳起來,搖動着……
形勢似乎急轉直下,顧東瑞確實失控了,他想不明白,一向冷靜、冷酷沉穩的他,何時這樣渴望一個‘女’人,他的眼裡帶着yu/望,內心嘲‘弄’,動作鄙夷,野‘性’十足,他大力地拉掉了她‘褲’子,撐開她的雙/‘腿’……
應該停止,顧東瑞屏住呼吸,可是目光接觸到蔣樂樂惶恐、漲紅的面頰時,他徹底放棄了,此時此刻,他真的很想要這個‘女’人,完全放棄矜持之後,他將她架起,‘臀’/部用力一送……
蔣樂樂的所有‘混’沌都在此時清醒了,他的堅/ying進/入了她的身體,毫無困難的,長驅/直入,甚至受到了她的小小歡迎,暢通無阻。
“不要……”
她驚愕地睜大了眼睛,哀婉地驚呼了出來,好真實的感覺,他的每次用力,都讓她的身體在狂‘亂’中攢動着,她竟然就這樣讓顧東瑞得逞了。
“不要,還是要?”
顧東瑞發/xie了出來,那些理智稍稍恢復,他卻不覺得愧疚,這個‘女’人原本就該是顧家的,賣身契,贖罪,將她壓在胯下完全理所當然。
他掌握着整個局勢,摟着蔣樂樂的腰,架着她的身體,現在要與不要已經不是這個‘女’人說了算了,他完全可以自如地索要,她毫無抗拒的能力。
顧東瑞突然冷笑了起來,原來一直壓抑的不過是這種切合而已,他對自己身體的需要太不瞭解了。
蔣樂樂的雙臂無力地推着顧東瑞,顯然這個動作是徒勞的,他再次用力襲來,深深‘挺’動,讓她只能放棄抗拒,眼睛無力眨動,喘息,甚至忍不住呻/yin起來。
歡/yu的感覺仍舊在擴散着,一陣陣戰慄讓她咬住了‘脣’瓣,大手的力氣越來越大,好熟悉的場景……
黑暗的車廂,緊繃着的繩索,卑劣的姿勢,他毫無聯繫的掠奪……
“你……是你!”蔣樂樂驚呼了出來。
“怎麼?不喜歡嗎?你已經在發抖了,很熱……”顧東瑞用力擠壓着她的身體,讓她完全貼合着窗戶。
回憶不見得都是美好的,這個‘女’人終於醒悟了……
那個清晨,她穿着碎‘花’長裙,悠然走在莊園的小路上,仍有清風襲來,突然一陣塵土揚起,一輛黑‘色’賓利房車疾馳而來,在她的身邊嘎然停止,她的厄運就此開始……
一‘摸’一樣的羞辱和震懾,那天的男人是顧東瑞。
“爲什麼,是你,你在賓利車裡?顧東瑞!”蔣樂樂大聲地嘶叫出來,她的眼睛睜得好大,目光之中都是驚慄,她的第一次,在賓利房車裡,他將她捆綁着,然後在車廂裡佔有了她,然後無情地將她扔了出去,就好像她是用過的廢品……
“你的記‘性’真是不錯……第一次,你父親將你保養真好……”
顧東瑞沒有否認,而是鄙夷地笑了起來。
“真的是你……”
蔣樂樂完全茫然了,一直尋找的,痛恨的男人就在眼前,他仍舊那麼得意,肆虐着她,淚水悲憤地涌了出來,蔣樂樂搖頭,是陷阱,一定是陷阱。
“那是你自找的!”
顧東瑞不喜歡她的淚水,雖然她外表柔弱,卻堅強不屈,她該痛斥,尖叫,撕咬,而不是淚水連連,讓他覺得自己好像一個罪人。
蔣樂樂漸漸意識模糊,她的眼前一黑,猶如五雷轟頂,良久她都處於眩暈之中,不能思考,她做夢也沒有想到,那個非禮她的男人是顧東瑞,似乎她的命運一直在這個男人的掌控之中。
“滾蛋!”
一個耳光打了過來,蔣樂樂的眼睛滿是憤怒,充斥着淚水,那天她有多痛苦和絕望,一個男人強/bao了她,奪走了作爲‘女’人人生中最寶貴的第一次,讓她幾乎想到了一死了之,拖着疲憊的身子,她不知道怎麼回的莊園,完全猶如行屍走‘肉’。
“別那麼清高,蔣萬風的‘女’兒沒有清高可言!”顧東瑞一把擒住了蔣樂樂的手腕,鄙夷地湊近了她的面頰,親‘吻’着她的‘脣’,希望挑起這個‘女’人更高的yu/望和ji/情,既然做了,就要盡興。
他仍舊衝擊着她,要用這種方式羞辱她,讓她知道,她不過是個‘女’人而已,不要利用自己的身體搞出那麼多‘陰’謀出來。
“卑鄙,無恥……我恨你,爲什麼要要那麼對我?爲什麼……”
身體被衝擊的感受,太過羞辱,卻不能遮掩蔣樂樂悲憤的心,她找到了那個男人,他卻仍舊羞辱着她,用他卑劣的武器侵犯着她。
“卑鄙,無恥?說得真好聽,你和你爸爸經營了十幾年的處‘女’之身,目的不是給心愛的男人,未來的‘女’婿,而是爲了滿足貪婪‘私’/‘欲’,我沒有理由不捅破那層膜,讓你們的如意算盤落空。”
顧東瑞冷冷地笑着,他看到那份契約之後,覺得太可笑了,蔣萬風竟然想用一個生理薄膜作爲條件,妄圖得到顧家的財產?酒醉的爸爸竟然真的和他簽訂了這個無厘頭的契約,做掉蔣萬風的‘女’兒是破解蔣萬風貪婪‘陰’謀的一個最好辦法,他叫人抓住了她,然後佔/有了她,讓她不能成爲蔣萬風貪婪的條件。
“不是的,不是的。”蔣樂樂搖着頭,她沒有想過要出賣身體,她只想有一天,將自己給了最愛的男人,而不是一個qin獸。
“一個最低幾百元,最高几萬元就可以買到的處‘女’膜,你卻開出了一個天價,愛情對於你來說是什麼?撕破你那道‘性’/感的膜,你還能得到什麼?”
顧東瑞捏住了蔣樂樂的下巴,肆虐地‘吻’着她的‘脣’,他得到了這個‘女’人的第一次,不費任何吹灰之力。
但是他更加憤恨,萬沒想到大哥在見到蔣樂樂之後,竟然會愛上這個‘女’人,全部的計劃都被打‘亂’了,他玩‘弄’了的‘女’人,竟然要成爲他的大嫂?
他要改變這一切,讓大哥和蔣樂樂睡覺,僅僅如此而已,於是‘花’了五百萬向蔣萬風買了這個‘女’人,將大哥認爲的愛情變成買賣,‘肉’/體的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