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番外(蔣樂樂篇)2
顧東瑞傲慢地從蔣樂樂的身上邁了過去,回到了沙發裡,坐在大哥的身邊,顧東明的額頭上都是汗水,他虛弱地咳嗽了起來。
“我要……留下她……”連楓低聲地說。
“大哥……”
顧東瑞愣了一下。
“你沒有聽錯,她一進‘門’,我就喜歡上了她,能不能相辦法留下她,在顧家……”顧東明的咳嗽更加嚴重了,他喘息着,臉‘色’蒼白。
“你是怎麼想的?”
顧東瑞站了起來,表情看起來十分冷峻,也很尷尬,他又掏出了一支菸放在了嘴裡,返身回到了窗口,點燃香菸後,用力地吸了起來。
兩個‘女’醫生將昏‘迷’的蔣樂樂抱進了醫務室。
蔣萬風擦拭着額頭上的汗水,那個契約,他完全‘胸’有成竹籤訂的,以爲這下子發財了,想不到……他完了,他毀在了‘女’兒不是處/‘女’的事實上。
“我的莊園……”蔣萬風撕扯着頭髮。
“你的莊園沒有了。”顧子擎從一個休息室裡走了出來,傲慢地走到了蔣萬風的面前,這個貪婪莊園主,現在應該知道,什麼叫得不償失了。
“那不能算數……”蔣萬風低下了頭。
“有公正的契約,我不用找警察將你驅逐了吧?馬上帶着你的‘女’兒從我面前消失,馬上!”顧子擎指着大‘門’怒喝着。
蔣萬風已經滿頭大汗,他絕望地向監察室走去,打算帶着‘女’兒離開這裡。
“等等……”
顧東明咳嗽着走了過來,看着蔣萬風說:“你雖然失去了莊園,卻可以得到五百萬的安家費,但是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蔣萬風頓時亮了。
“你的‘女’兒……”
蔣樂樂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了一張雪白的大‘牀’上,臥室裡裝飾得很儒雅,帶有強烈的書卷氣息,‘牀’頭上時巴爾扎卡和莎士比亞,都是文學名著,這是誰的房間,應該是一個紳士儒雅,喜歡文學的人。
蔣樂樂敢肯定這裡不是莊園,不是她的臥室。
烏黑的大眼睛眨動着,蔣樂樂感覺好了許多。
“你醒了……”一個低沉的聲音在‘牀’邊響起。
房間裡還有別人,蔣樂樂馬上坐了起來,瀑布般的長髮隨之遮住了面頰,她輕輕地梳理之後,才發現房間的沙發裡坐着一個男人。
“你是誰?我在哪裡?爸爸呢?我要回家!”
她羞怯眨動着魅‘惑’的眼睛,一連串的問題,她似乎在詢問自己,不需要這個男人來回答,她要離開這裡,一刻也不停留。
當她的雙腳剛要離地時,沙發裡的男人已經擡起了頭。
深邃的眸子,俊朗的五官,輕/浮的笑容,鄙夷的眼神,這個男人蔣樂樂認識,這不是顧家的老二,顧東瑞嗎?他怎麼也在這個房間裡。
孤男寡‘女’,蔣樂樂下意識地後退了一下,抱緊了身體,羞澀地避開了目光。
“你不能離開這裡。”顧東瑞說話的聲音很慢,很懶散。
“我要回家,你沒有權利這樣做。”
“我有這個權利,因爲你的爸爸已經用五百萬將你賣給了顧家,你現在是顧家的人。”顧東瑞拿出了一支菸,點燃後深吸了一口,俊美的雙眸樂樂地眯了起來。
“不會的,爸爸不會那麼做的,我要回莊園!我要當面去問他!”
蔣樂樂急了,一下子從‘牀’上跳了下來,披頭散髮地直接向‘門’口衝去。
顧東瑞一個箭步邁出,直接抓蔣樂樂的手腕,然後用力一甩,蔣樂樂猶如棉絮一般身體飛了起來,跌落在大‘牀’上,五臟六腑都因震動,翻騰着。
“現在莊園也是顧家的,你沒有家了。”
沒有家了,蔣樂樂完全呆滯了,她瞪視着顧東瑞,實在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不是的,我要回家……”
“執‘迷’不悟……”
蔣樂樂的感覺身前氣勢威‘逼’過來,顧東瑞走上來,俯下身,直接將她的雙臂按住了,目光‘陰’冷地盯着她:“現在,你是我大哥的‘女’人,記住……他的身體不太好,爲了五百萬,乖乖地分開你的‘腿’,不要讓他太費力。”
面頰被輕輕地拍了幾下,顧東瑞輕蔑的冷笑,將蔣樂樂‘激’怒了,什麼五百萬?爲什麼他要說這樣噁心的話?
“什麼意思?你在胡說什麼,我要離開這裡,放開我!”
她的身體被禁錮着,腦海中浮現的都是在車廂裡被強/bao的情景,就算死,她不會讓那種情景再發生,她沒有賣給任何人,她是自由的。
“我大哥看上你了,不過……你別奢望成爲顧夫人,你要做的,只是滿足他……”
“流氓!”
蔣樂樂悲憤極了,陪‘牀’,她竟然被當做一個陪‘牀’的‘女’人,盯着這雙‘陰’冷無情的眼眸,蔣樂樂奮力地‘挺’起頭顱,狠狠地撞了過去。
蔣樂樂‘挺’起頭顱,狠狠地撞了過去,顧東瑞絲毫沒有準備,直接撞在了他的鼻子上,一陣難忍的疼痛和酸澀,鮮血順着鼻孔流了出來。
顧東瑞狼狽起身後退,捂住了流血的鼻子,高大的身形直接衝進了洗浴間,裡面很快傳出了嘩嘩的流水聲。
身體自由了,蔣樂樂慌忙起身,看了一眼洗浴間的‘門’,現在正是逃跑的時候,她要離開這裡,回到莊園,找到爸爸,問問這一切都是怎麼回事?爲什麼厄運接二連三地落在她的身上。
沒有找到鞋子,她只能赤着腳丫,跑到‘門’口,急速地拉開了房‘門’。
拉開房‘門’的一刻,蔣樂樂傻眼了,‘門’外至少站着四個身強體壯的男人,他們一個個抱着肩膀,虎視眈眈地看着她。
不等她反應過來,一個男人拉住了房‘門’,手臂冷漠一甩,‘門’砰地一聲關上了,她再次被關在了房‘門’裡。
蔣樂樂踉蹌後退,卻撞在了堅/硬的‘胸’膛上,她驚恐回過身,看到了站在身後冷笑着的顧東瑞,慌忙後退。
顧東瑞鼻子的血已經止住了,但是樣子仍舊有點狼狽,他吸了一下鼻子,伸出手一把捏住了蔣樂樂的下巴,將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前。
“你這樣做,很不明智,也讓我很惱火……”
“放了我,求求你,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還不到十八歲……”
蔣樂樂抓住了顧東瑞的手臂,哀求着。
“十八歲就學人家貪財,那可真不好……”顧東瑞搖了搖頭,表情十分鄙夷。
“我沒有!”
蔣樂樂火了,她什麼時候貪財了,除了受到摧殘,她什麼也沒有得到。
“如果不是大哥喜歡你,五百萬你也得不到!”
冷冷地一推,顧東瑞鬆開了蔣樂樂,惱火地‘摸’了一下鼻子,向‘門’外走去,走到了‘門’口,他轉過身,再次看着她。
“記住我的話,好好服‘侍’我大哥,他的身體不好……你如果敢傷害她,我就叫你好看!”
“等等,不管這其中發生了什麼,因爲什麼,求求你,放了我吧,五百萬如果是我爸爸拿的,記在我身上,我會出去打工,賣血,一定還給你們,一分不會少。”
蔣樂樂仍舊不肯放棄,五百萬對於她來說,是個龐大的數字,也許她一輩子也賺不回來,但是她不能留在這裡,她不要出賣自己的身體。
“打工?賣血?那就開始吧,這是你的第一份工作,做我大哥的‘女’人,讓他開心,酬勞也很豐厚……”
顧東瑞輕蔑地笑着,她在這個男人的眼裡,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女’人而已。
“‘混’蛋,我不是ji/‘女’!”蔣樂樂尖叫着,她的臉漲紅了,身體在發抖,那種被輕蔑,被羞辱的感覺抓住了她的心。
顧東瑞鄙夷地看着這個美麗的小‘女’人,那雙眼睛真是勾魂攝魄,楚楚憐惜的樣子,也入骨三分,她一定施展了什麼魅術,讓一向清心寡‘欲’的大哥受到了you/‘惑’,‘女’人勾/引男人的手段總是層出不窮,她的也許更獨特吧?
“對於我來說,你和ji/‘女’沒有什麼區別……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你知道該提供什麼服務,五百萬這個數字,你算是高級ji/‘女’了。”
蔣樂樂絕望了,她狠狠地揮出了手掌,爲這無恥的話語教訓這個輕/浮的男人。
“別太放肆,我可不想讓大哥看到你身上有傷……”
一把將她揮來的小手握住,冰冷的聲音徹骨寒冷:“脫光了,上‘牀’!”
脫光了?
蔣樂樂的面‘色’瞬間煞白,這些人真的將她當成了出賣rou/體的ji/‘女’,她氣惱地輪着拳頭打了出去,爲什麼要這樣羞辱她,那是爸爸的承諾,不是她的。
“你不脫是不是?那我來幫你……”
蔣樂樂揮來的拳頭雖然不痛,卻讓顧東瑞有些措手不及,他費力地按住了蔣樂樂揮舞的雙臂,直接將她扛了起來,一個猛衝,將她扔在了‘牀’上,接着大手肆虐,蔣樂樂的裙子從肩頭拉下,消弱、潔白的雙肩顯‘露’了出來。
只是那一點點的‘裸’/‘露’,她的美好,她的‘性’/感已經盡顯眼底,一個只有十八歲的小‘女’人,竟然這麼‘迷’‘惑’。
顧東瑞稍稍地停頓了一下,神情有些尷尬。
但那絲窘迫只是一瞬就消失了,他的動作十分粗野,蔣樂樂拼命地護着自己的身體,希望還能保留最後的尊嚴,可是她的衣衫被大力撕破了,身體頃刻間暴‘露’在空氣中,僅剩下了緊繃的內/衣包裹着她的敏gan部位。
“流氓……”蔣樂樂的嘴‘脣’在抖動着,眼底都驚恐和憤怒,爲什麼才幾天的時間,她的快樂就都消失了,厄運在不斷地侵襲摧殘着她。
“五百萬,你不想要了嗎?”
內/衣被殘暴拽住,一拉之後,一對發育較好的雙/峰,帶着彈‘性’的you/‘惑’跳了出來。
他的手尷尬地停留在她的腰間,目光毫無掩飾地瀏覽着,她的腰、小腹、‘腿’很美,讓人有一種延伸、深入的‘欲’/望。
“不要這樣,滾開,滾!”
蔣樂樂的淚水狂奔而出,她在這個男人的暴力下,已經一絲/不掛,他眼神中流‘露’出來的輕浮和蔑視,讓她更加憤怒。
接下來她成功地揮出一巴掌,重重地打在了顧東瑞的臉上,如果沒有記錯,她是賣給了他的哥哥,不是他,而他竟然將她的身體一覽無遺。
“你敢打我?”
他‘摸’了一下面頰,大手用力,一把按住了她的肩頭,直接將她壓在了身下,一雙充血、俊朗的眸子好像要噴出火來。
蔣樂樂大力地喘息着,他真的好沉,好結實,健碩的身體幾乎壓碎了她的身子,她輕蔑冷傲地詢問。
“你現在要代替你那個病秧子哥哥嗎?那就快點,不要讓我覺得噁心……”
她鄙夷地閉上了眼睛,等待着。
蔣樂樂讓顧東瑞十分狼狽,他甩了一下頭,用力支撐起了身體,直接拉過了被子,蓋在了她的身上。
“乖乖地在我大哥的‘牀’上等着,不要耍什麼‘花’樣兒……”
冷漠的話語之後,大‘牀’突然彈跳了一下,他起身離開了,接着傳來巨大的關‘門’聲,臥室裡一下子安靜下來。
蔣樂樂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發現顧東瑞已經離開了,莎士比亞還躺在‘牀’頭,原來這不是顧東瑞的房間,而是他大哥的房間,他只是替他的哥哥安排着一切……
蔣樂樂坐了起來,才發現,她的衣服竟然被那個該死的男人拿走了,她完全處於一種尷尬的境地。
慢慢地爬了起來,蔣樂樂拉起‘牀’單圍住了身體,她蹣跚地走到了窗口,拉開了窗簾,目光向外看去,落入眼簾的都是昏暗的暮‘色’,天已經黑了,視線不再清晰,無法判斷周圍的環境,唯一最清晰的就是,近處一個巨大的船舶模型,那是一艘歐洲中世紀的戰船,船身上都是火槍口。
爲什麼會有這樣的巨大船舶模型?顯然這裡有人酷愛船舶。
在船舶的下面,是綠油油的草地,確切地說,那不是普通的草,而是薰衣草,仍能依稀分辨馥郁的紫藍‘色’小‘花’。
這裡充滿了‘浪’漫的情懷,和蔣樂樂被關在這裡等待宰割的驚恐氛圍,顯得格格不入。
她目光盡力遠眺,在船舶模型不遠處的一個白‘色’的甬道上,她看到了那個男人,剛剛肆虐離開的顧東瑞,他好像被什麼事兒‘激’怒了,正在衝着幾個黑衣男人怒喝着,那幾個黑衣男人不斷地點頭,很快散去。
他來回踱着腳步,有些不安和震怒,接着他的目光向這邊移了過來,看向了窗口,蔣樂樂想躲避已經來不及了,模糊之中,她無法分辨他的眼中的含義,心因爲畏懼,而狂‘亂’地跳動了起來。
急速地轉身,背對了窗口,蔣樂樂感覺那雙冰冷的眼睛在凝視着她,讓她覺得渾身充滿了寒意。
這是顧家嗎?蔣樂樂不確定。
顧東瑞還會回來嗎?就算他不回來,那個病秧子男人如果真的想胡來,就算體弱,他也畢竟是個男人,蔣樂樂沒有把握一定能抵抗得住。
她環視着房間,尋找着可以利用的防身武器,可是轉了一圈,她看到的都是書籍,歐洲、亞洲的名著,歷史文學,傳記,想不到顧東明還是個文學愛好者。
她沒有心思留戀這些書籍,她的目標是逃走。
目光瞥向了洗浴間,她輕輕推開‘門’,打開了裡面的燈,這裡很大,很寬敞,也很整潔,最讓她關注的是一個玻璃臺上竟然放着一把老式的螺絲刀。
看到那把螺絲刀之後,蔣樂樂緊張地喘息了起來,這個能殺人嗎?當然能,假如‘插’入對方的心臟,一定會致命。
她不想殺人,她只想回到莊園,找到爸爸……
小心將螺絲刀拿了下來,膽怯地從洗浴間退了出來,她發誓,只要顧家的兄弟敢碰她一下,她絕對要讓他們掛彩。
長這麼大,她從來沒有傷過人,突然之間有了這種念頭,竟然緊張得喘不過氣來,鎮定了一下心神,她轉身進入衣帽間,找到了一件黑‘色’的大體恤,穿在了身上。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着,房‘門’外仍舊沒有動靜,蔣樂樂手中的螺絲刀幾乎要捏出水來了,她沒有辦法入睡,更害怕躺在那張‘牀’上,似乎隨時會有人撲上來,將她壓住。
她堅持着,儘量讓自己保持清醒。
一會兒,黑暗的寧靜被一陣虛弱無力的咳嗽聲打破了,那聲音來自‘門’外,蔣樂樂立刻抖起了‘精’神。
“已經很晚了,你們都退下去吧……”
“可是顧總裁‘交’代……”
“這裡我說的算,都回去休息,她不過是個手無寸鐵的‘女’人……”這個聲音,不是顧東瑞,應該是那個生了病的哥哥,因爲聽起來有些氣力不足。
最好不要進來……
蔣樂樂握緊了螺絲刀,心裡暗暗地嘀咕着,不要‘逼’她……
‘門’外是紛‘亂’遠去的腳步聲,估計那幾個看守的男人離開了,接着……房‘門’被慢慢推開了,一雙黑‘色’的皮鞋邁了進來,他停了下來,顯然那張空空的‘牀’引起了他的注意。
PS:新的番外,會更加‘精’彩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