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博裸露的身體被她那光滑柔軟的小手一碰,整個神經像是被電擊般,酥麻感瞬間麻痹全身,從頭到腳,全身上下沒有那處沒有感受到。
他閉着眼睛,享受的趴在牀上,脣角的弧度,變得悠長而張揚。
“我不在的兩年裡,你都在幹些什麼?”他一邊享受她的按摩,一邊低語的開口問。
佟妍面無表情,“我在市附屬醫院裡上班。”
“做什麼?”
“護士!”
“……,哦~~”他舒服的長吟一聲,倏爾又掩飾住那享受的表情,淡淡的說:“我忘了,你是學護理的,累嗎?”
“不累!”
“爲什麼今天去機場接我會遲到?”
“那個時候南區有一個病人,我坐着救護車過去了,所以沒趕過來。”
佟妍在說什麼他沒有聽見,整個器官完全沉浸在她手指的按壓下,牽扯起敏感的神經弄得他體內該死的串起了火苗。
腹部,像是積聚了全身的力量,男人的象徵感官膨脹得……恨不得立刻找到個發泄的東西來平復腹部內的那團火。
她稍稍用點力,他就變得越發的想吃人。
“好些了嗎?”佟妍問。
“沒有!”那男人一口否決,“還說不會按摩,小手弄起來其實挺有感覺的。”
赤luo裸的一句話,燒紅了佟妍的臉頰。
縱然是夫妻,縱然兩年前彼此間有做過那種事,可是畢竟都分開兩年了,兩年時間裡,電話裡的他,完全跟曾經的那個他截然不同,好比現在的他,跟以前的那個他也不同。
兩年前,他對自己很好的,只是不知道爲什麼離開後,漸漸的就對她生疏,冷淡了。
好比今天,她晚去機場接他了,回到家,硬是被他尖酸刻薄的話羞辱了翻。
她在想,或許是他太勞累,情緒不太好的緣故,所以她剛纔,也只是想留給他足夠的空間來釋然一下自己。
傅凌博實在難以承受體內那團燒起來的火苗,倏爾一個翻身,有力的雙手瞬間捏住佟妍的兩隻小手,繼而一用力,那較弱的小白兔一個不注意,穩穩的就撲在了他厚實的胸膛。
“啊!”佟妍吃痛的叫了一聲,正要起身,那男人便順勢的將手壓住她,她動彈不得,擡眸間,就對視上了那雙幽暗深邃的眸子。
倆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他下她上,鼻尖幾乎也牴觸在了一起。
他邪佞的揚起脣角,挑眉誘惑着她。
她卻是皺緊了眉頭,有些慌張驚恐的樣子。
“難道這兩年來,你一點就不空虛?”
他眯着眼睛問她,該死的,她胸前的什麼牴觸在他敏感的胸膛上,讓他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揉//捏。
佟妍盯着他好看的臉,放棄了要逃的想法,斂着眸說:“我……我經常給你打電話,可是你都說你很忙,而你,也從來沒有主動給我打過電話,我不想自作多情。”
“……”
他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眼眸眯得像條線,瞳孔裡的眸子,更是讓佟妍看不出有任何多餘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