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1 她越是想要遺忘便越是難以忘記精精彩高潮

231.她越是想要遺忘,便越是難以忘記(精,精彩,高/潮)

服務員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包廂裡,就只有他們兩人。

她的手,仍然勾住他的脖子,甚至於,那小手指還若有似無地刮過他的皮膚,這無疑就是在挑戰他的忍耐。許墨笙哼聲,大掌箍住了她的細腰,將她攬進了自己的懷裡,嘴‘脣’貼向了她的臉頰。

彼此之間的距離近得過分,她甚至還能感覺得到他噴在她臉上的灼熱呼吸。

他的聲音帶着些許的低沉,隱隱還透着‘性’感的沙啞。

“如果我現在‘吻’你,你會反抗嗎?犬”

她只是笑,沒有說話。

他緩緩地靠近,薄‘脣’眼看着就差一釐米就能碰觸到她的‘脣’瓣,然而,卻猛地停頓了下來踺。

隨後,他的語氣透着幾分無奈。

“涼涼,你就是篤定我不會‘吻’你,纔會這麼淡定的吧?”

他將她放開,重新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將杯子的酒一飲而盡,頗有幾分賭氣的意味。

蘇涼眨巴眨巴眼睛,一臉的無辜。

“我可什麼都沒說。”

許墨笙斜睨了她一眼,投以無言的怨懟。

蘇涼向前微微傾身,拿起了一個酒杯,卻只是單純地拿在手上,並沒有喝。

她看着他,慢慢地沉靜了下來。

“你今天儘管喝醉吧,我是說真的,不醉不歸。”

他笑,那微黃的燈光擔了一肩,他拿出一根菸來點燃,而後狠‘抽’了一口

“是因爲被奪權的事,你想讓我藉此發泄一下?”

她頜首。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你多慮了。”

他吐出了白‘色’的菸圈,那菸圈氤氳在他的眼前,一瞬間,讓他的表情有些模糊了起來。

“我早就料到會是這個結果,除了這事,還有流放的事,除此之外,‘奶’‘奶’根本就沒有其他能夠用來威脅我的辦法了。她不可能選擇將我二度流放,如果把我流放了,她就再也見不到睿睿了,她惟有選擇奪權,企圖用這種方式來‘逼’我就範。”

他說的話,她都明白。

但是……

蘇涼看着他,眉頭不由得蹙了起來。

“這樣壓抑着自己的心情,真的好嗎?”

聞言,他笑,似有全然不在意。

“我沒有壓抑自己的心情。就算被奪權了,又怎麼樣?這五年裡,你應該知道,我除了忙碌許氏的事,另外,還偷偷建立了自己的公司。如今‘奶’‘奶’奪走我在許氏的權,我就當作是輕鬆一番,無須再繼續兩頭跑地忙出忙外了。”

真的是這樣嗎?

蘇涼知道,這些年裡,他的確在偷偷建立自己的公司,而那公司就在國外,而回來x市的他,一向都是透過網絡來處理公事。

就如同他所說的那般,不需要再在許氏工作了,他還空出了不少時間,能夠接此機會來全心全意料理自己公司的事。

可她看見的卻並非這樣。

她望着他,眼底溢出了複雜。

“你明明知道,我指的不是工作上的事,我所指的,是‘奶’‘奶’對你的態度。”

他沉默了下來,整個人都定在那裡,只有夾在指間的香菸在嫋嫋冒着白‘色’煙霧

“‘奶’‘奶’將你在許氏的權奪走,示意爸退位,讓尹澤銘上位,她所做的一切,通通都是在爲尹澤銘鋪路,可是,你纔是許家的長子,你纔是許家名正言順應該繼承公司的人,而尹澤銘只是由情/‘婦’所生的‘私’生子,不管就哪一方面來說,都不應該由他來接手公司。”

“你也是她的孫子,也是許家的一份子,可是,她卻從來只看見一個尹澤銘,未曾把你也放在心上。”

他笑,笑得有些心不在焉。

“這是早就知道的事了,不是麼?”

“尹澤銘從小就在她的身邊長大,幾乎是按照她的意願和培育長大‘成’人,尹澤銘這人嘴巴很甜,每次都能把‘奶’‘奶’哄得很高興,不像我,每每都只會頂撞,讓她生氣。換着是任何人,都會選擇那個自己所喜愛的人吧?這種偏心很自然,我早就習慣了。”

最可怕的事,莫過於“習慣”。

而偏心這種事,任是誰都不喜歡習慣。

蘇涼握着酒杯的手不由得一緊。

“你就甘心繼續這樣下去?”

“甘心或者不甘心,有差別嗎?”他笑,“這種事情,我早就不在乎了。”

當真不在乎了嗎?

她卻並不是這麼認爲。

類似的事,她也曾經經歷過,蘇天釗還在時,她就覺得蘇天釗偏心於蘇穆弈和蘇鸞兩人,而她在那個家裡,就等同於一個不該存在的人,那種落差,她至今仍然記得很清楚。

因此她知道,許墨笙這不過是在自欺欺人罷了。

有些軟弱,不想讓別人知道,便只能藏在心裡,僞裝起自己其實很堅強的模樣

他是

一個男人,理所當然不會讓別人看到他的這一面。

她將杯子湊到嘴邊,淺酌了一口。

“在乎也好,不在乎也罷,今晚誰沒有醉,就不準走出這包廂。”

聽見她的話,許墨笙忍不住笑出聲來。

“別淨說我的事,說說你的事吧!”

“我的事?”

她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他食指輕彈下菸灰,又‘抽’了一口煙。

“還記得,你五年前跟我說過的話嗎?伊可韻害死了你的孩子,你恨她,想要把過去你所受的傷害一一還給她。現在,她因爲殺了自己的親生兒子而被捕入獄,被判無期徒刑不說,還瘋了,瞧着她這個樣子,你心裡的那口氣應該算是出完了吧?在你讓我幫你取消控訴開始,我就覺得,你應該不恨伊可韻了。”

她垂下眼簾,看着半指高的杯子裡,酒液在燈光的照‘射’下微微晃動。

“最開始的時候,我真的恨透她了,特別是當我失去那個孩子的時候,我更是恨不得把她掐死。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在知道她殺死了自己的孩子,自殺前留給我那句‘對不起’以後,那些恨通通都消失不見了。而後當我出現在法庭,看着她瘋癲的樣子,我更是再也恨不起來了。”

伊可韻有她可恨的地方,但也有她可憐的地方。

五年前,她對她做的那些事,一直都是她無法釋懷的,所以,在五年後,她纔會重新踏上x市,直衝着伊可韻而來。

但之後,經歷了太多太多的事。

在那些恨的背後,她看到了伊可韻可悲的地方。

伊可韻愛着裴聿,那麼深那麼濃烈地愛着,就算是明知道裴聿不愛她,她也仍然不離不棄地守在裴聿的身邊。

但那些最深的傷害,往往都是由那個自己深愛着的人所給予的一記最重的打擊

裴聿不愛她,或許曾經愛過,但如今,卻已經是不愛了。

每到絕望,伊可韻都會奢求裴聿能夠對她施於援手,可每每,都是失望收場。

她跌跌碰碰,甚至捨棄尊嚴地追隨在裴聿的身後,只爲乞求他能施捨她一丁點的愛。

可是,什麼都沒有。

最後,伊可韻只能活在十歲以前那個只有她和裴聿的世界裡,不願意清醒過來。

這是伊可韻的選擇,也是她這輩子最後的一場美夢。

倘若現實太過殘酷,這樣的一個逃避辦法也不是不好,起碼,這樣活在自己世界裡的伊可韻,比活在現實世界裡要快樂得多。

蘇涼將酒飲進了嘴中,酒液順着喉嚨一直往下。

許墨笙將菸頭擰滅在菸灰缸裡,嘴角微微一勾。

“你原諒了伊可韻,那麼另一個人呢?也原諒了嗎?”

她喝酒的動作一頓。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你知道的。”

他似是喝膩了經兌的酒,乾脆就拿過旁邊整瓶的芝華士,給自己倒了一杯。

“伊可韻‘插’足你的婚姻,帶給你難以磨滅的傷害,然而最終,你選擇了原諒,而裴聿他對你做過的那些事,你會不會有一天,也會選擇原諒呢?”

他說着,撇過臉來看她。

“他帶着目的接近你,跟你結婚,卻怎麼都料不到,在跟你相處的過程中對你產生了感情,只是做出的事,已經無法收手,導使當一切真相大白時,你接受不了跟他離婚,之後就是遠走他鄉。這五年裡,他度日如年,每年往返愛爾蘭多次,就只是想要找到你,可是你的的確確回來了,卻是爲了復仇而來

。你以我來打擊他,利用手段將展耀重新奪回來,那麼再後面呢?你會怎麼樣?”

她默了許久,才緩緩地開口:

“我不過是把屬於蘇家的東西都拿回來而已。展耀本來就是屬於蘇家的,不管我用什麼手段,目的都是一樣的,我並不覺得這有些什麼。”

“可是你應該知道,如果姓裴的那個男人當真不願意把展耀還給你,他絕對不會出那樣的紕漏而不自知,唯一可以解釋的就是,他是故意的,故意讓你從他的手上奪回展腰。”

他說的話,她自是明白,也有想過。

即便現在只進行到一半,但不得不說,當時奪回展耀讓蘇穆弈上位時,過程也未免太過順利了些,而事後,裴聿也沒說什麼便應承了下來。

他慵懶地靠在沙發裡,伸了個懶腰。

“還有很多事情,我就不一一說出來了,反正你應該也注意到纔對。你不想承認,不過是不願意正面面對罷了,但是有些事,不是你不去面對,它就不存在的。涼涼,不得不說,與五年前相比,裴聿改變了很多,他不再是以前的那個他,他現在做的很多事,都是爲了你,或許就如同他所說的般,他想要彌補,彌補那些他過去對你造成的傷害。”

她不吭聲,只拿起桌上的酒瓶,不顧他的阻止,倒了一小杯未經兌過的純酒。

酒‘精’通過喉嚨,引起了火辣辣的一片,只是一瞬間,她就覺得眼前的視線開始晃動,就連看人都看得不太清晰。

喉嚨裡的火熱提醒着她這個事實,她放任自己癱在那,雙眸放空。

“你就沒聽說過一句‘破鏡難圓’嗎?碎掉了的鏡子,不管下怎樣的苦功,都沒有辦法將鏡子修復得完好無缺,而感情也一樣。”

她闔了闔眼,控制不住昏眩的襲擊。

“越是愛得深,便越是無法放下一些東西。就好像,以前我有多愛他,現在就有多恨他一樣。‘女’人的心,一向都是細膩的很,有時候男人以爲不過舉足過輕的事,卻是我們極爲在乎的事

。我恨他故意接近我,但也恨着他在過去的那段婚姻裡,他第一個相信的人,不是我而是伊可韻。那種傷害或許剛開始的時候是很輕,但經過時日的漸行,會擴大成最重的傷口。他甚至不聽我的解釋,一心執意地認爲蘇穆弈就是當年強/暴伊可韻的人,將我爸的遺囑藏起來只爲‘逼’得我就範……還有好多好多的事情,我以爲我已經忘記了,但其實並沒有。”

那些記憶,明明她恨不得轉身就能遺忘,可偏偏,她卻記得尤爲清楚,清楚地記得每一個情景每一下的嘴角扯動。還有那些曾經以爲的幸福畫面,在那樣的陪襯之下,只會變成最諷刺的鮮明對比。

她越是想要遺忘,便越是難以忘記。

所以,她只能假裝,假裝自己記不起。

“可是,他爲什麼要拿你爸的遺囑‘逼’你就範呢?”

許墨笙的一句話,讓她猛地睜開了眼。

他看着她,那雙眼睛,似乎能穿透她的外表,看到她的心。

“如果不是你想要離開他,他害怕你走,他不會拿着那一份遺囑威脅你,‘逼’你留在他的身邊,不然,就不會把遺囑還給你。”

“他做的事或許是卑鄙了一點,但不得不說,如果換着是我,爲了留住我想要留住的‘女’人,我也會做出同樣的事,甚至,是比這還要更卑鄙的事。”

他笑,從桌子上拿起了一個酒杯,遞到了她的面前。

“若不是沒了其他辦法,誰都不想當一個卑鄙的人。但倘若當一個卑鄙的人,能把自己愛的‘女’人留在身邊,就算是卑鄙一輩子,又何妨?你說得沒錯,有時候男人以爲不過舉足過輕的事,卻是你們‘女’人極爲在乎的事。同樣的,有時候你們‘女’人以爲‘逼’迫手段讓你們厭惡至極的行爲,卻是我們男人走投無路之下被迫做出的決定,寧可當一個壞人,也絕不允許喜歡愛的‘女’人從此消失在自己的世界裡。比起卑鄙,那種失去自己愛的人的感覺,更教人無法接受。”

她接過他的酒杯,一仰頭,將杯裡的酒盡數飲進了嘴裡。

許墨笙看着她,嘴角一挽。

“每個人都會選擇自己想要看到的事情,而往往忽略了另外的一些事,其實,你若仔細想想,就會知道,裴聿雖然做錯了很多事,但這些事情的出發點,都是因爲不想失去你

。”

“你有問過他,他爲什麼會做出那些事情嗎?”

她苦笑,握着酒杯的手慢慢地收緊。

“你覺得,他會告訴我?這麼久以來,他都沒有……”

他截在她的前頭,把話撂下。

“你不問出口,怎麼知道?”

他給自己倒了一杯,抿了一小口。

“下一次,記得問出口,你們‘女’人就是太過糾結一些有的沒的,但其實,只要你們問出口,很多糾結得無法放下的問題,到頭來就會發現,那不過是自個兒想太多了。”

蘇涼緘默許久,這才望向他。

“許墨笙,你怎麼一直都幫着他說話?你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

他笑,姿態慵懶。

“我都是保持中立的,誰都不幫,我所說的話,都是爲了你着想才說的,我是怕你會像我那個時候一樣後悔莫及。畢竟有一些事,倘若錯過了,就再也無法挽回了。”

蘇涼瞪了他一眼,低下頭一個勁地喝酒。

許墨笙也不理她,整個人都靠着沙發椅背,開始放空思緒。

包廂裡,只有大屏幕在不停地轉換着不同的歌曲。

有甜蜜的,有悲傷的,有懵懂的……

當許墨笙覺得,時間似乎已經過去許久了,這才稍稍回過神來。

他擡起腕錶看了眼,這都快凌晨一點了,該是時候回去了。

他如是想着,直起身來想要叫旁邊的蘇涼一起離開,沒想,當他扭過頭望過去時,這‘女’人竟然已經喝趴了

蘇涼手裡抱着一個空瓶,裡頭的酒已經全沒了,即便包廂的光線略顯昏暗,但他還是清楚地看見她紅彤彤的臉蛋。

許墨乘扶額呻/‘吟’,這‘女’人,到底是什麼時候喝成這一副醉模樣的?剛纔還不是好好的麼?怎麼一眨眼的工夫就成這樣了?

果真是印證了她所說的那句,不醉不歸了。

即便喝

成這副醉模樣,他不可能把她丟在這裡置之不理,他嘆了一口氣,認命地將她扶起來想要把她給搬出去。

喝醉的蘇涼酒品不是很好,見他碰她,她立即便揮舞着雙反抗。

“你做什麼?你想把我帶到哪裡去?救命啊!來人啊!有怪蜀黍!”

“閉嘴!”

他咬着牙喝了一聲,她這一叫喚,把人都引來了就不好了,她想丟臉,但他可不想丟這個臉。

他越是去拉她,她便反抗得越‘激’烈。

許墨笙見她像一隻撒潑的小野貓似的‘亂’抓人,一狠心,便將她整個人都扛在了肩膀上,隨後拉開包廂‘門’走了出去。

被扛在肩膀上的她仍然沒有安分下來,不停地踢騰,這一路從包廂走去‘門’口,都引起了路過人羣的圍觀,那投‘射’過來的怪異目光,讓他不自在極了。

好不容易走出“sexy”,她又在不停地叫,說是想吐。

他深怕她會吐在自己的身上,連忙把她給放了下來。

蘇涼搖搖晃晃地走到旁邊的柱子前,手扶着柱子開始大吐特吐。

他看見她這副模樣,只能一再地搖頭嘆息。

他一下一下地拍着她的後背,一邊低聲唧咕。

“不能喝就別喝啊,非要把桌子上的酒都喝光才甘心,你說你這是在跟誰過不去呢?最後還不是辛苦自己?難道你是因爲我剛纔所說的話嗎?所以纔會借酒消愁?”

他愈是這麼想便覺得愈有這個可能

蘇涼吐個不停,似乎想要把胃裡的所有東西都吐出來一樣。

他從她包裡拿出了紙巾,剛想要遞給她,沒想,後邊傳來了一串腳步聲。

這腳步聲還是向着他們這個方向而來,隨後在很近的地方停了下來。

他狐疑地蹙起了眉頭,下意識地轉過頭去看。

想不到,這一看,讓他意外地挑了挑眉。

方纔還在熱烈討論的人,此時正站在他們的幾步之外,目光直勾勾地看着那扶着柱子嘔吐的蘇涼,臉‘色’不是很好看。

而後,他轉眸看向了他,聲音有些沉穩。

“她怎麼喝成這樣?”

他聳了聳肩,其實仔細想想,他也沒跟蘇涼說些什麼,最起碼,他還沒來得及告訴她,在之前,他就已經‘私’下跟裴聿見過一面。

“一個不留神,她就喝成這樣了,我連阻止都來不及。”

裴聿的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他幾個大邁步走上前,將搖搖晃晃的蘇涼扶住。

他一邊用自己的衣袖幫她抹乾淨嘴角,一邊對他開口說話。

“你是不是跟她說了些什麼?”

果然是曾經跟蘇涼有過半年婚姻的男人,瞭解理所當然有一定的程度,一點都不像他這個結婚五年的。

許墨笙清咳一聲。

“也沒什麼,只是提起了你。”

聞言,男人的身子猛地一僵。

他瞟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似乎吐了以後神智更不清醒的蘇涼,舒展了一下僵硬的手臂,隨後,笑着開腔

“接下來就‘交’給你吧!好好照顧這個喝得不醒人事的‘女’人,對了,記得小心,這‘女’人發起酒瘋來還真不是一般的可怕。”

裴聿一臉驚詫地望着他,似乎還沒反應過來。

“你要把她‘交’給我?你就不怕她清醒以後知道了會把你給殺了?”

“殺就殺唄!”他不在意地一笑,“不過,那也是明天的事了。話說,她就算要殺,第一個也先把你給殺了,因爲她清醒過睜開眼睛第一個看到的人是你。”

說完,他就轉過了身,向着停車場而去。

走到半途,他又扭過了頭來。

“對了,你當然可以趁醉對她做些什麼事來,但是得有第二天被她活活掐死的心理準備,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之後,他大步地走開,只揮了揮手,算是與他告別。

裴聿抱着蘇涼在那裡,不禁有些無言。

他就沒見過,有做人丈夫的,像許墨笙這樣無所謂的,還特別叮囑他要碰他老婆可以,只需做好心理準備就成了。

他垂下眼簾,看着懷中的‘女’人。

蘇涼尚不知自己被無情拋棄,仍然在那呵呵地傻笑着。

說起來,自從與她離婚以後,他就再也沒有碰過其他的‘女’人。

整整五年,恐怕就連聖人都會憋出病來。

他不是不想那種事情,只是,他唯一想的對象,只有蘇涼一人而已。其他的‘女’人,自從有了她以後,他就盡數失去了興趣。

算一算,這五年的生活,他還當真過得跟和尚沒有絲毫的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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