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個可能,傅延洲的臉一下子黑如鍋底,冷冷地看向洗手間的方向。
其實傅延洲今天送沈曼凝回去之後,哄了沈曼凝一會兒。
因爲老太太突然過來的原因,他們兩個都還沒有吃飯,所以沈曼凝就說給傅延洲做點吃的。
傅延洲沒有胃口,可架不住沈曼凝勸,最終還是答應了,傅延洲本來想去廚房幫沈曼凝端菜,卻正好被突然轉身的沈曼凝撞到,衣服上灑上了菜湯。
沈曼凝慌忙拿紙巾給傅延洲擦,一邊擦一邊責怪自己,還說自己連照顧他都照顧不了,一點兒用也沒有,應該早點離開他。
傅延洲聽了心疼,抓住沈曼凝的手,先是安慰她,然後去洗澡,又隨便找了一身沈曼凝給他置辦在這的衣服換上。
所以他根本就沒有和沈曼凝發生什麼。
沈曼凝還生着病,怕把感冒傳染給他,所以不讓他碰她,他顧忌到沈曼凝的身體,也沒有強求。
況且,自從那次強迫秦洛以後,他和沈曼凝……
想到這裡,傅延洲就更是憤怒,秦洛真是不識好歹,他本來沒想碰她,不過既然她敢嫌他噁心,就該付出代價,傅延洲冷冷地想。
秦洛乾嘔了好一會兒,洗了把臉,然後擡頭看着鏡子裡的臉,有些自嘲。
她好不容易說服了自己,做好豁出去的準備,卻被傅延洲給破壞地粉碎,她實在是接受不了,一個剛從別的女人身上爬下來的男人。
傅延洲真是骯髒,真是讓她感到噁心。
秦洛呆呆地看着鏡子裡,十指緊扣着洗手池的邊沿,她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麼做,她不敢出去。
她不能接受和傅延洲做那種事,又怕傅延洲會強迫她,如果傅延洲真的強迫她,她能拒絕嗎?
老太太就在隔壁,如果她拒絕傅延洲,傅延洲就會順水推舟,把一切都推到她的身上吧,這樣他就不用被逼着和她生孩子,就能光明正大的和沈曼凝在一起。
似乎,無論怎樣,傅延洲都不會有損失呢,或者,傅延洲那麼厭惡她,就算……也只是把她當成一個工具吧
。
秦洛還在不停地胡思亂想,卻突然被一隻手拽了出去,秦洛一驚,摔到傅延洲的懷裡,而傅延洲毫無憐惜地把秦洛甩到牀上,隨後整個人壓了上去。
秦洛被傅延洲的動作弄得頭暈目眩,然後就感到身上一沉。
這種重量對秦洛來說既熟悉又陌生,秦洛的身體一瞬間僵直,心臟因爲恐慌而撲通撲通狂跳。
她剛剛想過這種情況,可當它真的發生的時候,卻比她想象的時候更加可怕,因爲這個時候,她被壓制着,一動都不能動,感覺全身的力氣好像都被抽走了。
傅延洲看着身下的小女人,雙目幾欲噴火,她不是噁心嗎,那他就偏要好好惡心噁心她!
“你覺得我噁心是嗎?”傅延洲咬牙切齒地說。
見秦洛不說話,傅延洲伸出食指在秦洛的臉上和脖頸上流連,秦洛微微顫抖。
“你覺得我哪裡髒?”傅延洲冷聲問着,“是我吻過別人的脣,舌頭,還是這雙正在撫摸你的手?”
傅延洲順着秦洛的脣一路吮吻,下巴,脖頸,一處不落。
到了脖頸處,傅延洲想起了什麼,眼底越發幽暗,停在一處又是吮吸又是啃噬,同時手也沒閒着,毫不客氣地覆上一方豐盈,手中柔軟滑膩的觸感讓他流連忘返。
在傅延洲的動作下,秦洛雖然感到恥辱,可是卻不由得發出一聲輕哼。
這一聲輕吟像春雷炸響,秦洛立刻掙扎起來。
傅延洲卻被秦洛自然的反應取悅了,牢牢壓制住秦洛,然後嘲諷地看着秦洛:“怎麼,你不是噁心嗎,怎麼還有反應?我看,你明明就是很喜歡啊,原來是口是心非?”
秦洛聞言被羞辱得滿面通紅,恨恨地瞪着傅延洲。
“怎麼,還是覺得噁心?你覺得哪裡噁心,嗯?”傅延洲惡劣地問道,然後牽着秦洛的手下移,“是這裡嗎,嗯?”
秦洛驀地瞪大眼睛,像是被燙到了一樣,飛快地往回縮手,傅延洲卻按着她的手,不讓她得逞。
傅延洲的臉色漸漸發紅,喉結上下滾動,微揚頭悶哼一聲,那隻小手
的觸感讓他有些控制不住。
秦洛掙扎不過,最終只能放棄,哽咽兩聲,最終只能默默流淚。
傅延洲看到秦洛的眼淚,心裡像是被針紮了一下,翻騰的欲,望也漸漸冷了下來。
傅延洲翻身而下,神情複雜地看了秦洛一眼,徑直去了浴室。
秦洛本來已經絕望了,以爲自己只能忍受傅延洲的羞辱,卻突然感到身上一輕,秦洛睜開眼睛,看到傅延洲離開了,終於鬆了口氣,將自己裹到被子裡。
聽着浴室裡傳來的水聲,秦洛知道傅延洲去沖洗了,漸漸放鬆,最後身心俱疲地睡了過去。
傅延洲從浴室裡出來之後,看了一眼把自己裹成一團的女人,神情複雜地嗤笑一聲。
第二天早上,秦洛早早起牀,看了看旁邊的傅延洲,昨晚的記憶又涌上心頭,秦洛慌張地起身。
秦洛離開後,原本閉着眼睛的傅延洲緩緩睜開了眼睛,眼中情緒難測。
秦洛去隔壁房間伺候老太太起牀,然後一家三口吃了一頓看似融洽的早飯。
其間,老太太時不時用曖,昧和滿意的目光看秦洛和傅延洲,昨晚的動靜她可是都聽見了。
這次老太太顯然很滿意,但秦洛卻很尷尬,笑的也很是勉強,傅延洲似笑非笑地看了秦洛一眼。
誰知早飯後,老太太卻又舊事重提,不過這次倒是笑眯眯的。
“阿洛呀,奶奶知道這種事情急不得的,不過你們要多多努力,阿洛這段時間就好好休息吧,延洲也少去公司,多在家裡陪陪阿洛,趁着這個機會,趕緊要個孩子。”
老太太拍了拍秦洛的手,又看了眼傅延洲,兩人雖然心裡不願,卻也不能多說。
……
之後一連幾日,雖然礙於老太太,傅延洲每天都會回別墅住,但傅延洲卻沒有再碰過秦洛,兩人平時井水不犯河水,最多在吳媽面前演演戲,但也多是秦洛自己的獨角戲。
秦洛對此一方面鬆了口氣,另一方面卻是有些心情複雜。
對於不能達成老太太的心願,秦洛心裡總有些愧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