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媽咪,你來接我們了?”紀小小和月亮已經把東西都收拾好了,兩人都撲上來抱着各自媽咪的腿。
段煉看到女兒卻也再也忍不住,她抱着女兒眼淚卻流了下來。
“媽咪,你怎麼哭了?”月亮看着媽咪流着眼淚,用她的小胖手幫着段煉擦着眼淚。
“媽咪是看到月亮太高興了,月亮你有沒有想媽咪?”段煉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她趕快的擦了眼淚,對着女兒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晚上睡覺的時候想媽咪。”月亮抱着段煉,還輕輕的拍着媽咪的背,就好像她哭泣的時候,媽咪拍着她。
“白天我們玩的可高興了,爸爸天天都陪着我們玩,我也是晚上就會想媽咪。”紀小小在紀歌的懷裡,給他們解釋這幾天都做了些什麼,其實小小晚上也是挨着爸爸睡的,爸爸的懷抱好舒服,要是媽咪也在就好了。
“穆思修,你都沒有上班?天天陪着他們?”段煉擡起了淚眼,感激的望着穆思修。
“嗯,我晚上趁她們睡覺的時候就把公司的事情處理了,所以白天就陪他們玩了,兩個孩子很聽話的。”穆思修摸了摸小小的頭,從和小小在一起,他就更加的知道了紀歌的不容易。
小小晚上要吃奶才能睡的着,睡覺的時候還要輕輕的拍着他,半夜還要吃一次奶,還要抱着上一次廁所。小小怕熱可是又不能長時間的吹空調,吃飯喜歡吃辣的和酸的,不合胃口他就不吃,小孩子有好多好多的毛病,都要順着照顧他,當媽媽真的是不容易,小小都六歲了才和自己一起生活的這幾天,自己都覺得有點兒吃不消,紀歌可是養了孩子六年,穆思修的心又增加了對紀歌的愧疚。
“媽咪,媽咪,我們可聽話了,爸爸(穆叔叔)都誇我們呢!”兩個小萌寶可愛的模樣,清脆的聲音,都讓紀歌和段煉一直一來的陰霾消散了不少。
“謝謝你,穆總我們就回家了,不打擾你了。”紀歌不是沒感覺到穆思修炙熱的眼神,她下意識的想躲避。
“吃了飯再走吧,飯都做好了,都的孩子們喜歡吃的。”穆思修看了看紀歌,這追妻之路還真是很長,沒關係,他會努力的。
“是呀,媽咪,媽咪,今天的菜可是爸爸(穆叔叔)專門給我們做的,我們好想吃。”兩個萌寶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媽咪,等着媽咪的同意。
“好,那我們就吃了飯再走。”段煉看着紀歌的遲疑,她就替紀歌做了決定,那個叫穆文豪的人她總覺得很危險,應該趕快促成紀歌和穆思修的複合。
聽到段煉的話,穆思修是很高興,紀歌也就不好再說什麼了,吃個飯也不會怎麼樣,反正還有這麼多人在這裡,紀歌也就點了點頭。
兩個萌寶見媽咪答應了,顯得非常的高興,屁顛屁顛的就朝餐廳跑去。
“媽咪,來做這裡,筷子和碗都擺好了,是我們自己擺的哦。”兩個萌寶拍了拍自己身邊的座位,段煉坐到了月亮的身邊,紀歌也坐到了小小的身邊,穆思修坐在了大家的對面。
“來,小小吃這個。”紀歌和穆思修同時的給小小夾起了一個雞腿,紀歌又縮回了手,穆思修就把雞腿夾在了紀小小的碗裡。
“謝謝媽咪,謝謝爸爸。”小小沒有注意到父母的小動作,那一桌子菜,太好吃了,他可沒心情看其他的人。
“這個給月亮小美女。”穆思修又把另外一個雞腿夾給了月亮。
“謝謝穆叔叔。”月亮用手拿起了雞腿啃了起來。
那一桌子菜有一半是小小愛吃的,有一半是月亮愛吃的,穆思修的心思很細膩,就短短的幾天,把孩子們的喜好都弄了個清楚。
“吃點素菜。”穆思修又給紀小小夾了素菜,紀歌詫異的看着小小,小小頭都沒有擡,基本上是穆思修夾什麼他就吃什麼。
可是,紀小小可是不吃素菜的,不管紀歌用什麼方法,小小就是不吃素菜,這個把那素菜吃了個精光的孩子還是紀小小嗎?
“小小是個男子漢,男子漢就應該什麼都吃,不挑食,小小還要長的跟爸爸一樣高,所以要什麼都吃。”看着紀歌的驚訝,穆思修解釋着。
看樣子很多的時候,媽媽的教育和爸爸的教育方式不一樣,爸爸的教育還可以起到意想不到的成果。
“媽媽,爸爸說了,讓我回去以後也要繼續吃素菜,補腦的。”紀小小嘴裡含着飯菜,腮幫子鼓鼓的,嘴上有油,穆思修細心的給他擦着。
段煉看着這一對奇怪的夫妻,也不好說什麼,段煉知道紀歌是選擇性的失憶,她和穆思修曾經有一段感情,這件事要不要告訴紀歌呢?
斟酌再三,段煉覺得應該告訴紀歌,她怕那個什麼穆文豪,應該讓紀歌早點兒回到穆思修的身邊。
吃了飯,穆思修也沒有再挽留紀歌和段煉,他把他們送回了家,紀歌想着段煉回去會增加悲傷,就留他們母女在家裡再玩幾天,正好段煉也想跟紀歌談談,也就欣然的答應了。
“月亮,你和小小去玩吧,媽咪和你紀阿姨說說話。”段煉把兩個小東西給支走,她要和紀歌好好的談談。
“段煉,你有什麼事要跟我說嗎?”對閨蜜的瞭解,紀歌知道段煉有重要的事情要和自己講。
“嗯,紀歌,你還記得你當年在法國進修時候的事情嗎?”段煉捧着水杯,她也很緊張,這件事在她的心裡已經藏了很久了。
“不記得了,你們都不告訴我。”當年追着禹鴻度到了法國,後來發生了什麼,她還真的記不得了。
“好,那我就告訴你,紀歌,把你的電腦拿出來,登我的qq,我慢慢的給你講。”
電腦上是一個少女和一個男人的照片,少女穿着粉粉的衣裙,都是一個風格的,那個風格紀歌很熟悉,就是穆思修的衣櫃裡掛的那些衣服的風格。
少女長的很漂亮,長長的頭髮上戴着花環,男人長的也是很帥氣,一身淺色的休閒裝,拉着少女的手,眼睛裡都是寵溺,真正的郎才女貌。
紀歌的眼睛一下子就睜大了,那個少女就是她本人,而那個男人好眼熟,她回頭看了看段煉,段煉點了點頭,那個男人就是穆思修。
“我和他?早就認識?段煉,你這照片不是p的吧?”紀歌看着那些美美的照片,即眼熟又沒有印象。
“所以我要給你講講你當時在法國發生的事情,那些都是你告訴我的,當年我們的聊天資料我還做了一個文檔,就是想沒事的時候看看,分享你的快樂,沒想到現在還派上了用場,我回去之後,傳給你。”段煉陷入了回憶。
一直喜歡禹鴻度的紀歌,在禹鴻度去了法國之後一度有點兒消沉,後來她義無反顧的也來到法國進修,她想去追隨着她的學長。
法國是一個浪漫之都,適宜的氣候,美麗的風景,都讓紀歌的想法度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可是現實卻是很殘酷的她在法國沒有找到禹鴻度,卻在一次下課途中遇到了色狼。
紀歌經過那一片小樹林的時候,就聽到了裡面有不一樣的聲音,可她還是鼓足了勇氣走過去,那是回她家的必經之路,都快要走過的時候,從樹林裡竄出了幾個外國人,他們一把就拖住了紀歌的小胳膊,然後就把她朝着樹林裡拖。
紀歌嚇壞了,她不斷的掙扎,大聲的呼救,用了她所有會的語言,法語,英語,中文,可是卻沒有一個人來救她,她的衣服被那些人快要撕破了,雪白的肌膚露了出來,那水嫩的樣子更加刺激了色狼的欲,望,他們更加瘋狂的把紀歌往樹林裡拖。
紀歌絕望了,無意識的她用中文喊救命的時候,就來了一個神一樣的男人,他聽到了紀歌的呼救聲,跑了過來,跟那些色狼打了起來,這個男人的身手很是不錯,把那些人打的屁滾尿流的,雖然把那些人趕跑了,男人的胳膊還是被刀給劃傷了。
男人脫下了身上的外套,披在了紀歌的身上,紀歌的衣服已經都被撕的不像樣了,雖然是晚上可是那白白的肌膚在空氣裡,就會讓人想入非非的。
“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紀歌瑟瑟的發抖,剛纔的一幕太恐怖了。
“回去吧,小心一點兒。”男人背對着紀歌,說完就準備離開了。
“好的,哎呀,你的手流血了。”紀歌聞到了一股血腥味,月色下,看到那男人站過的地方有一攤血。
“沒事的,死不了。”男人頓了一下,繼續走了。
“不行,流了那麼多的血,你不能走!”紀歌跑了幾步,跟上男人拉住了那男人的手。
“不用,你走吧。”男人掙脫了紀歌的手。
“不行,我是醫生,不能看着病人對自己不負責任。”紀歌又拉住了那男人的手。想要查看男人的傷勢。
男人被紀歌的堅持弄的哭笑不得,多年的軍旅生涯,這點傷對於他來說確實不算什麼。
男人的手臂上有一道長長的刀口,紀歌看着腿都軟了,她撕下了自己裙襬給男人包紮好。
“你自己都還沒弄好,還顧得上我?”男人看着紀歌,冷冷的臉上有了一絲裂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