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了?”穆思修看着一嘴油的紀歌,嫌棄的扯了一張餐巾紙細心的給她擦着。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紀歌搶過紙巾自己胡亂的擦了擦。
電話響起來了,紀歌拿出一看,是段練的電話,正要接電話沒電了。她求助的望着穆思修,“穆少爺,可以把電話借我用一下嗎?”想敖段煉的暴脾氣,紀歌背上有點兒涼。
“拿去。”穆思修優雅的擦了擦嘴,把手機遞給了紀歌。
紀歌接過電話迅速的撥通了段煉的電話,“喂。”
“你誰呀,紀歌,你這是用的誰的電話?快出來,我已經到路口了。”紀歌沒有把確切的地址發給段煉,只是說了個大概的位置。
“一會兒見面再告訴你,我馬上出來。”紀歌說完掛了電話,狗腿的遞給穆思修。
“謝謝,謝謝啊。”站起來,紀歌就朝門口走去,走了幾步有轉過身。
“穆少爺,我就不打擾了,從昨天到今天,我都謝謝你。”說完紀歌逃似得就想往外走。
“記得還我一百塊錢。”穆思修“好意”的提醒她。
這貨還記得這事,紀歌胡亂的點着頭,想起宋浩明給了自己幾百塊,就打開手包想一次結清,可是當她打開手包的時候,別說宋浩明給的幾百塊了,就是自己留着打的的一百塊都沒了,身份證和卡也不見了,紀歌傻眼了,算了,回去再說。
一路走都有傭人給紀歌開門,終於走出了別墅,外面的風景也是美好,道路兩旁都是鬱鬱蔥蔥的樹木,地上是青草和野花,要是能住在這裡天天看到這些兒小花該是多麼美好的事情。
紀歌被自己的想法嚇壞了,怎麼想到別人家來住了,不能看着穆思修長的好看就犯花癡的,一路走下去,到了路口就看到了段煉看着她那強悍的路虎。
“寶貝,這裡。”段煉也看到了紀歌,對她招着手。
紀歌上了車,段煉一轟油門車就飛了出去。
如果不是萬不得已,紀歌是不會讓段煉來接她的,段煉開的車,紀歌每次都覺得是從鬼門關上走了一回。
段煉開車是不說話的,紀歌也不說,因爲她怕她一張嘴就吐了出來,兩人就一路沉默的到了段煉的小公寓。
停車,開門,下車,段煉一身中性裝扮,看着格外的帥氣。
紀歌可就狼狽多了,扶着車門慢慢的下了車,還靠着車大喘氣。
“紀歌,你需要多段煉,你看你的小體格,坐這麼點的距離都跟要了命一樣。”段煉嘴上嫌棄着,還是過來攙扶着紀歌。
“我又不是賽車手,你開一百五十碼在城裡跑,不暈纔怪。”想起段煉的那些什麼漂移,搶道,超車,紀歌就覺得腿軟,她在市區也只開五十碼左右。
“好了好了,走,今天要好好的交代你的問題,說不服我你就等着受罰吧。”段煉把紀歌攙着就進了電梯。
段煉就是那種不拘小節的女人,看她開的車就知道了,轎車什麼的都入不了她的眼,她要開的就是霸氣的車,她住的公寓也是最霸氣的,首先是最頂層,然後屋裡完全沒有一絲女兒的跡象,裝飾品都是狼牙,犀牛角,綠松石等等,不知道的還以爲是進了藏族文化館。
“喝什麼?礦泉水還是啤酒?”段煉的家裡只有這兩種可以稱之爲解渴的,其他的都是烈酒。
“礦泉水。”紀歌癱在了沙發上,總算感覺有點兒踏實的感覺了。
段煉給紀歌拿來了礦泉水,自己則開了一罐啤酒,坐在紀歌的對面,等着她的解釋。
咕嘟咕嘟的喝了半瓶礦泉水,紀歌才平復了那顆驛動的心,也主要是早餐吃的太飽了,現在有點渴了。
“說吧。”段煉一瓶啤酒完事了,又開了一瓶。
“段煉,我昨天去周氏莊園的慈善,想拍下那枚戒指,可是卻被別人拍走了,不過現在那枚戒指在我的手上,你看。”紀歌把手朝段煉揮了揮。
段煉看着那枚祖母綠的戒指,立刻放下了啤酒,仔細的看了看,又狐疑的看了看紀歌。
“你是不是暈了?紀歌,被別人拍走了爲什麼又會在你的手上?”段煉也有點兒被饒暈了。
“事情的結果就是這樣,過程我給你說……”紀歌就把昨天發生的事情吧唧吧唧的全都告訴了段煉,段煉的眼睛是越聽越大了。
“紀歌,你是遇到貴人了吧?宋浩明的腦袋是被門夾了嗎?”閨蜜就是閨蜜。
“段煉,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是和我從小長到大的閨蜜,那你告訴我,三年前我發生了什麼?爲什麼我會知道這枚戒指?”紀歌按倒了段煉,一副要吃了她的樣子。
段煉冷不妨被紀歌按着,眼神一虛,不過她很快就鎮定了下來。
“你發生的就是你父親讓你從法國回來結婚而已,你出了車禍你是知道的,那戒指可能是你在哪個地方看到的吧,我怎麼知道。”段煉推開了紀歌。
紀歌坐回了原位,她不敢深度去想,一想頭就痛,三年之前的事情她也記得一些,可是總覺得是哪裡遺漏了什麼。
“你的那個貴人叫什麼名字,長的帥嗎?要不你和宋浩明離婚了,就嫁給他好了,他對你挺有心的。”段煉見紀歌陷入沉思,就想轉移她的注意力。
“說什麼呢,就是我看的起他,他也未必看的起我,我可是一個結過婚的人,那人看起來挺高端的。”雖然才和穆思修有一天的接觸,紀歌卻覺得他有點熟悉。
正說着段煉的電話響了起來,段煉一看,把手機遞給了紀歌:“你家那口子。”紀歌接過電話,看到上面顯示的是——沒良心,對着段煉會心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