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之恆在飛機上不停的看着手錶,看的一旁的戰友都跟着很緊張,“月少,您是有什麼事嗎?”還有十分鐘就要降落了,月少看起來很不淡定,這和平時那個冷冰冰,硬邦邦的,不管遇到的敵人有多狡猾,都處事不驚的男人,完全不一樣。
“沒事!”月之恆又看了一眼手錶,他覺得自己的手錶是不是壞了,看了幾眼都還在那個地方沒有走動。
“把你的表給我看看。”月之恆拉起了身邊的戰士的手錶,看了看,是不是在飛機上有磁場,手錶都不走了?
“現在幾點了?”月之恆問大家。
“報告,現在是下午六點三十分,還有九分鐘飛機着陸。”一個戰士回答。
月之恆聽到大家的時間都一樣。
“會不會我們的表都不準了?”他覺得已經坐了很久的飛機了,怎麼還沒有到,他沒有注意到,其實也只有九分鐘了。
手下的人都沒有人再回答了,他們不知道該怎麼說,難道說:“月少,是你看手錶的頻率太高了,每一秒都看一眼,它能看出了走了嘛!”可是他們不敢說,月少可厲害了,萬一惹到了,又要罰跑操。
在月之恆的焦慮中,飛機總算是着陸了,他第一個走到機艙門口,第一個下飛機,下了飛機就朝他的悍馬走去,把行李扔在了悍馬上。
“月少,月少,還有我們。”後面幾個戰士喊着月之恆,可是他已經聽不到了,他的心已經飛回家了。
想起那天剛剛把段煉母女接回家,好不容易老婆被感動的親了自己一口,該死的電話就響了起來,臨時有任務,只能扔下美麗的嬌妻和可愛的孩子,這次回去不知道老婆會不會罰自己跪搓衣板。
月之恆撥通了段煉的電話,那邊響了很久,都沒有人接,月之恆的心就更慌了,完了,好不容易纔哄好,這又要費勁了。
月之恆正在想着買點什麼回去哄哄老婆,電話響了,是段煉打過來的。
“月之恆,你打電話做什麼?”口氣正常,沒有生氣的跡象,難道是老婆隱藏了,一會兒回去肯定要爆發,想了想,月之恆忽然摸到自己錢夾裡的工資卡,這次回去要交給老婆管理。
“段煉,你們在哪?我回來了。”月之恆掩飾不了自己心中的愉悅。
“在家,回來就回來唄,我在忙。”段煉就掛了電話,月之恆好失落,老婆還是生氣了。
加快了速度,他的心都飛到了段煉和月亮的身邊,停車,熄火,拔鑰匙一氣呵成,月之恆進了電梯按了三十樓,心都要跳出來了,不管什麼懲罰他都很樂意接受。
開了門,屋裡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不是說好的在家嗎?難道說的是在她孃家?保姆也沒在,關上門,換了衣服,月之恆的心裡空空的,他幻想的是一進門就有人撲到自己的懷裡,可是這一進門連一個生氣的背影都沒有,就算用東西砸他也好呀。
正等月之恆很鬱悶的時候,頭頂上的花球炸開了,玫瑰花的香味散開來,玫瑰花瓣落了月之恆一身,緊接着從屋裡的四面八方都涌人出來了,有老媽,有哥哥嫂嫂,有爸爸,還有最最親愛的段煉和月亮。
開啓的香檳酒朝着月之恆的身上噴去,伴隨着笑聲,伴隨着:“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月之恆驚喜的看着大家,還有就是自己的老婆,穿着一件白色的紗裙,看着就像新娘子一樣,對,這次回來就要把婚禮辦了,讓自己的老婆穿上最美麗的婚紗,完完全全的屬於自己。
“兒子,驚喜吧?”
“兒子,驚嚇吧?”
華玉鳳抱着月亮,和月榮康走到月之恆的身邊,拍着他的肩膀。
“之恆,我們都有眼光,選到的媳婦都是最好的媳婦。”月之華樓着李麗,甜蜜的給了月之恆一拳,那是他們兄弟特殊的相處方式。
“之恆,這次可是得多謝謝段煉,她都做好了準備,說是給你三十歲過一個有意義的生日,我和你媽可什麼都沒作,都是你大嫂和段煉,你看看,這一桌子的菜,她們忙活了一天,不過最關鍵的還是我,我透露給她你的行蹤的。”月榮康笑呵呵的。
“老婆,老婆我愛你。”月之恆抱起了段煉,狠狠的親了一口。
“哇啦哇啦哇啦。”大家都在笑着,卻聽到了一個很特別的聲音,原來是月亮在提出抗議了,爸爸沒有抱她,那個帥氣的老爸把她遺漏了,她癟着小嘴一副要哭的模樣。
“哎喲,我的月亮寶貝,爸爸把你忘了,來爸爸抱。”月之恆抱起了月亮,舉的高高的,瞬間月亮的臉就變了,燦爛的笑容,她太激動了,一激動就尿了爸爸一臉。
“哈哈,哈哈,你給爸爸的見面禮嗎?”月之恆手就那麼舉着,一直到月亮把那泡尿拉完,才把手放下來。
段煉發現自己最近很容易感動,月之恆每一個小小的動作都會讓自己感動,就剛纔月之恆一直舉着月亮,月亮長的胖,自己抱着都費勁,可是月之恆怕孩子閃了尿經,一直讓孩子拉完才動,這是有多細心。
“我去給孩子換衣服吧。”段煉鼻子紅紅的,她去接孩子。
“我去,孩子這麼大了都是你在辛苦,我這個做爸爸的,還沒有給她換過尿片呢,你們坐着,我反正也要去換衣服。
月之恆樂呵呵的逗着月亮上了樓。
一家人高高興興的吃着飯,爲月之恆過生日,月之恆喝了幾杯紅酒,他太高興了,吃完了飯,月榮康和華玉鳳一輛車,月之華和李麗一輛車,都走了,保姆也把睡着的月亮抱走了。
段煉給月之恆切了些水果,讓他借酒,月之恆把水果盤放到了一邊,抱起段煉上了樓,段煉的心跳的撲通撲通的,雙手摟住月之恆的脖子,他溫熱的氣息噴到了自己的臉上。她即盼望這個時候,又怕這個時候。
一腳踢開了臥室的房門,再一腳帶上,把段煉輕輕的放在了大牀上,把自己的身子壓上去,親吻着段煉的臉,眉,眼,然後來到嘴脣,紅紅的嘴脣讓月之恆在吃飯的時候就想了好久,這個時候要好好的品嚐。
撬開貝齒,深入其間,嘗着那屬於她的甜蜜,怎麼要都要不夠。
月之恆的呼吸越來越重,他已經忍的很辛苦了,撕開了段煉的小紗裙,露出了那粉粉的花蕾,他把頭埋了下去,引的段煉一陣兒的嬌喘。
最後伴隨着月之恆的一聲呻吟,進入了段煉,短暫的不適之後,段煉也沉迷於其中,兩人久別勝新婚,其實這也纔是兩人的第二次,月之恆剛開始是溫柔,後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他要好好愛這個女人,至死不渝。
一次又一次的攀升,段煉小小的身子已經不堪重負,月之恆卻還意猶未盡,看着那小小的身子上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跡,月之恆滿意的笑了,這個女人是自己的,永遠,永遠。
幫段煉清洗了身體,月之恆滿意的摟着軟軟的、香香的身體睡了,這一年多來,只有今天是睡的最踏實的,以後每天晚上都會這麼踏實的。
“寶貝,起牀了,我們今天還有很多事情要辦,還有最最重要的事情要辦。”段煉睡的正香,被月之恆給叫醒了。
“讓我再睡一會兒,累死我了。”段煉的眼睛都睜不開。
“再睡我又來了哦。”月之恆威脅她。
“不來了,我起來。”段煉一聽就一咕嚕起來了,她實在是受不了月之恆那餓狼一樣的折騰。
“你就那麼怕我?”月之恆不樂意了,把段煉又按在牀上,吻着她,大手不老實的在花蕾上撫摸着。
可是月之恆又有了反應,他苦笑着,實在是捨不得再折騰段煉了,他放開段煉,自己跑到浴室裡去洗冷水澡了,心裡很悲哀,守着老婆洗冷水澡,天下還有如此悲慘的人嗎?如果穆思修在就會回答他,有,還有。
段煉起來洗漱完了,吃了早餐,就被月之恆拉着上了車,在車上她都還一直點着頭,太困了,實在是太困了,她都不知道月之恆的身體是什麼做的,折騰了一晚上,都還這麼精神。
被叫醒下車的時候,段煉纔看到前面是民政局,到這裡幹嘛?
看着段煉迷茫的眼神,月之恆湊到她耳邊悄悄的告訴她:“在這裡,你就會完完全全成爲我的女人,不管是名義上的還是實質性的。”
“月之恆,段煉,你們是自願結爲夫妻的嗎?月之恆?”辦理結婚證的大媽看着面前的這一對金童玉女,心裡很是喜歡,如此般配的很少的,很多都是老夫少妻。
“我是自願的。”月之恆愉快的回答。
“段煉呢?”大媽又問段煉。
段煉沒有立刻回答,她又把月之恆對自己的態度細細的回憶了一遍,今天真的就要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給他了,好激動,好激動。
“段煉,段煉。”看着一直髮呆的女方,大媽有些兒不確定的看着月之恆,不會是被這麼帥的男人逼迫的吧,不過有這麼帥的男人逼着結婚,那也是多麼美好的事情,她都願意。
回過神的段煉才緩緩的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