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穆總啊,我是紀歌呀,有件事情我想拜託你。”在段煉的催促下,紀歌不得不給穆思修打電話。
“哦,什麼事,說吧。”穆思修聽到紀歌的聲音,工作的疲憊就都不見了。
“就是,那個,那個你是不是有一天在帝豪會所見到了一個喝醉的女子?”紀歌試探着問穆思修。
“是啊,那個女子很面熟,我就是一直沒想起來她是誰。”穆思修逗着紀歌。
“你沒認出來?”要是沒認出來就最好了。
“我回來想了很久,哦,我想起來了。”穆思修故意停頓了一下。
“你想起來了?你不要想起來,如果你的朋友問你她是誰,你就說不知道,拜託,一定不要告訴你的朋友那個女人是誰,拜託,拜託,要不我請你吃飯?”紀歌一連說了好幾個拜託。
“請我吃飯?爲什麼,她爲什麼不能讓我的朋友知道,難道他們發生了什麼?她騙財騙色了?”穆思修裝作很吃驚的口氣。
“沒有,沒有,段煉怎麼可能騙人。”紀歌一下子就說出了那晚的女人是段煉,她還沒有發現。
“好吧,我答應你。吃飯就算了,我最近很忙,欠到吧。”穆思修已經憋的很辛苦了,這傻丫頭,兩個傻丫頭,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聽到穆思修答應幫她們守秘密了,紀歌和段煉非常的高興,然後就掛了電話。
穆思修在一邊餵了幾聲,才發現自己被利用完了就被拋棄了。
紀歌的電話剛掛,穆思修的手機又響了,來電顯示的是月之恆。
“喂,穆思修,我想讓你幫我一個忙,幫我查查那天晚上的女人是誰。”月之恆沒想到,段煉比他快了一步。
“好,我幫你查。”穆思修答應了,反正月之恆對b市不是很熟,答應了紀歌她們,就要幫到底,再說朋友本來就是用來出賣的,穆思修爲自己找了一個很合理的理由。
只有月之恆還傻傻的等着穆思修幫他找到那個女人,然後帶回家見媽媽。
“紀歌,有空嗎,出來聊聊。”紀歌的手機收到了宋浩明發來的信息。
“好,什麼時候。”紀歌看宋浩明主動約自己,也就想把事情都說開了。
“今天下午五點,在上島咖啡館。”宋浩明回了一個。
“好。”紀歌回道。
然後紀歌就把離婚協議打好了,意思就是自己淨身出戶,不要宋家一分錢,又讀了兩遍,感覺挺好的,就把它放進了包包。
到了四點鐘,紀歌就出發了,她這次沒有開她的瑪莎拉蒂,而是開了家裡一輛普通的奧迪車,到上島咖啡館的時候,還差十分五點。
紀歌停好了車,進了咖啡館。
悠揚的薩克斯憂傷的吹着,裡面的冷氣開的很足,讓紀歌覺得有點兒涼。
她來到裡面,選了一個離空調遠一點額的位置坐下了,叫了一杯牛奶,慢慢的喝着。
準時五點,從門口進來了兩個女人,一個是洛圓圓,另外一個紀歌不認識。
兩人環視咖啡館內一圈,看到了紀歌,於是她們就朝着紀歌坐的位置走過來。
“紀歌,我們又見面了。”洛圓圓動了動她猩紅的嘴脣。
“我記得我約的不是你們。”紀歌盯着洛圓圓和那女子,那女子長的也挺漂亮的,看着挺眼熟的。
“當然不是,你約的是宋浩明,不過宋浩明他有事,讓我們來代替他,這位就是浩明的妹妹,宋思雨。”洛圓圓簡單的介紹了一下。
“我跟你們沒什麼好談的。”紀歌扭過頭,不再理會洛圓圓。
“有,我們有很多要談的,思雨,把文件拿給她看看。”
宋思雨冷着臉,從包裡掏出了厚厚的一份文件。
“你看看,是不是你在暗中操縱,要把我們宋氏擊垮?你可是我哥的老婆,你的心怎麼這麼壞?”宋思雨把那東西扔在紀歌的面前。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如果沒什麼事情,請你們離開,讓宋浩明來跟我談。”紀歌絲毫也不退縮。
“你爲什麼非要纏着我哥?明明我哥跟圓圓姐是青梅竹馬,多般配的一對,卻讓你活活的給拆散了,你好意思嗎?”宋思雨的手都要指到紀歌的鼻子上了。
“不是我拆散他們的,如果他們相愛,任何人都是拆不散的,你又不是當事人,你又知道什麼?”
“我知道你現在在對付我們宋氏集團,不過我哥很快就會找到好辦法的,你的奸計不會得逞的。”宋思雨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
“我沒什麼奸計,對你們宋氏我也沒興趣,那短信是你們發的?不是宋浩明發的?”紀歌才明白那短信一定是宋思雨用宋浩明的電話發的,目的就是要來羞辱她。
“當然不是,是我用我哥的手機給你發的,要不然你怎麼會出來,你和我哥結婚三年,我哥都沒有碰過你,你爲什麼還要纏着我哥?你們紀氏已經不行了,還要拖累我們宋氏。”紀歌不明白,這宋家的人怎麼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不講道理。
“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你們慢慢喝,我的單我自己買。你們的單也請自便。”紀歌對這兩個女人完全就沒有什麼可說的,說什麼都像對牛彈琴。
說完了紀歌就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不行,今天不把話說清楚你就不準走。”宋思雨和洛圓圓見紀歌要走,她們就急了,她們要回去給宋浩明表功,不能讓紀歌就這麼走了。
“讓開。”紀歌很是生氣,兩個女人跟瘋了一樣。
“就不讓,就不讓。”宋思雨和洛圓圓把自己的包包放在了座位上,兩人來拉扯紀歌,,結果紀歌腳下一滑,仰面就朝後摔倒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