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到詹妮弗的身影,終於忍不住問紀歌,紀歌也恨他一直都沒給詹妮弗一個解釋,所以也就沒有告訴他實話。
“她有事。”紀歌淡淡的說了一句,也沒有撒謊,詹妮弗確實是有事。
“哦!”凌風失望的點了點頭。
自從到了法國,事情多的不得了,他忙的焦頭爛額的,更是把給詹妮弗打電話的事情給忘了。
凌風想到的是詹妮弗是愛自己的,會在那裡一直等着他,可是他沒有想到,愛情是需要經營的,特別是有母親在裡面摻和之後,沒有得到他的解釋,什麼樣的女子都會迷茫的。
穆思修掃了紀歌一眼,多年的夫妻他對紀歌是很瞭解的,他知道這裡有變故,不過老婆不說,他也就不能說,要和老婆高度保持一致。
兩人都沒有理會失落的凌風,說說笑笑的上了老黃的車走了,凌風纔打了個車回了家。
回到家裡,把自己收拾利索了,凌母就拉着凌風開始問東問西的,絲毫都不提起詹妮弗,凌風幾次想問,都被凌母給打斷了。
吃了飯,凌風藉機說是要上廁所,才擺脫了凌母的糾纏,來到自己房間的陽臺上,凌風才掏出了電話,猶豫了一下,撥通了詹妮弗的電話。
“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電話的那頭在不停的重複着這樣的話,凌風不甘心,又撥打出去,可是還是一樣的結果。
凌風給詹妮弗發了條短信,讓詹妮弗開機後給自己回一條短信。
可是凌風這一等就是一個晚上,詹妮弗絲毫就沒有一絲音訊。
第二天一大早,凌風就到穆思修那裡找了個藉口,想到紀歌那裡去,其實他是想去看看詹妮弗。
穆思修昨天已經聽紀歌給他說過了詹妮弗的事情,可是男人還是要站在男人的一方,他雖然覺得凌風有點兒沒考慮周到,可是也不至於有多嚴重的後果。
紀歌沒有給穆思修說是因爲凌風媽媽的原因,她覺得如果說了是因爲凌母的原因,怕凌風對他母親有微詞。
而且詹妮弗說了,凌風的母親給了她一百萬,讓她離開凌風,可是凌風卻一直都沒有給詹妮弗解釋,這個問題是凌風家裡的事情,紀歌也不便參與。
穆思修今天看着凌風着急的模樣,也是不忍心,雖然知道凌風是找機會去鵬飛公司,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由着他去了。
得到穆思修的允許,凌風飛快的就開車到了鵬飛公司。
前臺的接待小姐也認識凌風,也就讓他上去了。
凌風遠遠的看到秘書辦公室裡坐着一位美女,他心裡一樂,詹妮弗雖然不接電話,可是人總是要上班的,在這裡總是跑不掉了。
看着那人正在專心的整理着資料,凌風躡手躡腳的走過去。
戴樂樂正在整理着紀歌開會要用的資料,忽然就感覺有人接近了,多年練武的她沉住了氣,等那人接近的時候,反手就是一拳。
凌風沒有想到眼前的人會給自己一拳,還好他躲的快,他抓住了一隻纖細的手腕,又迅速的放了手。
戴樂樂發現來人的武功還挺高強的,立刻腿也上了,踢向了凌風的面門,凌風又是一個躲閃,他纔看清了,眼前的人不是詹妮弗,還有一副好身手。
“你是誰?”兩人同時問道。
“我是紀總的秘書戴樂樂,你是誰?”戴樂樂打量着來人,身高一米八左右,三七開的分頭,俊朗的臉頰,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裝,看着很有氣勢。
“我是穆總的秘書凌風,你是纔來的吧,居然不認識我。”凌風看着眼前的人,幹練的短髮,合身的職業套裝,人沒多大點,個子纔到自己的胸口,爆發力還不錯,長的也算清秀。
“你說對了,我就是新來的,我叫戴樂樂,請問你找誰?”戴樂樂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詹妮弗今天沒來上班?”凌風再次打量着辦公室,這是總裁貼身秘書的辦公室,只有一個人,以前是隻有詹妮弗,現在也不會有兩個,一種不祥的預感充斥着凌風的全身。
“是的,她沒有來,你找她?可是很不巧,她昨天已經辭職了,買了回美國的飛機票,回美國了。”戴樂樂看着凌風一臉的焦急,心裡也猜到了凌風和詹妮弗的關係。
“回美國了?辭職了?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凌風反覆的念着那兩句話,人都呆了,他忽然又想起了什麼,就衝到了紀歌的辦公室。
“紀總,我沒攔住他。”戴樂樂跟着凌風進了紀歌的辦公室,內疚的看着紀歌,這個男人是瘋了嗎,不過自己好像也打不過他。
“樂樂,你下去吧,他是凌風,我老公的秘書,沒事的。”紀歌給戴樂樂擺了擺手,戴樂樂就退了出去。
“太太,太太,詹妮弗回美國了?是爲什麼,她爲什麼要走?”凌風覺得這個問題也只能問紀歌了。
紀歌被凌風突然的闖入給嚇了一跳,看清是凌風的時候,她的眼神冷了冷。
“她爲什麼要走,我覺得你不應該來問我,應該問問你自己。”紀歌放下了手裡的文件,看着凌風。
凌風也望着紀歌,紀歌的臉色很平常,可是卻散發着一股寒氣。
“問我?我怎麼知道?好好的相處,爲什麼會不聲不響的離開,她說的那些話都是騙我的嗎?”凌風自言自語。
“你還真是會推責任,什麼叫不聲不響?你這一走半個多月,你給詹妮弗打過一個電話嗎?你離開的時候給詹妮弗說過嗎?你也換位思考一下,她沒有給你說離開了,你覺得很難過,她呢?她不難過嗎?”紀歌可是站在詹妮弗一邊的。
“我那是出公差,而且我這段時間很忙,根本就沒有時間給她打電話。”凌風也想打電話來着,可是每次都怕沒說幾句就掛了,想找一個長一點兒的時間,卻沒有,每天他都只能睡五個小時,睡覺的時候想給她打,又怕影響她休息,結果這一拖就是十多天。
“都是藉口,如果你真的想打,哪怕就一句話也好,可是你卻一句都沒有。”紀歌可不會幫凌風。
“就因爲這個,她就離開?她爲什麼不等我回來質問我,就算是打我一頓也好,可是她爲什麼要離開。”凌風還在糾結一個問題,根本無暇去想自己的對錯。
“凌風,你看這是什麼?不過已經過期了。”紀歌把手裡的支票遞給了凌風。
凌風看着那是自己母親親自簽署的支票,一百萬,好像並沒有人領取。
“太太,這是我媽籤的一張現金支票,不過爲什麼在你的手裡。”凌風把支票還給了紀歌。
“凌風,我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你,你母親就是用這張支票,想讓詹妮弗永遠的離開你。”紀歌把那支票扔給了凌風。
“我母親?她?”一聽到是母親這樣做的,凌風沒有開口了,他是一個大孝子,在家裡母親說什麼就是什麼。
“所以,既然你母親不能接受詹妮弗,你還是就放手吧,像詹妮弗這樣優秀的女人,喜歡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多你一個。”說完了,紀歌誇張的嘆了口氣,不再理會凌風了,反正該說的她都說了,最後該怎麼做,那是凌風的事情,她是管不到的了。
凌風聽完了紀歌說的話,也沒有再說話了,他頹然的站了一會兒,也不知道他的心裡在想什麼,最後他轉身朝着門外走去了。
紀歌嘆了口氣,中國的婆媳關係也是夠了,兩人大戰,關鍵的就在於主心骨男人,如果男人不處理好這樣的事情,想讓兩個女人和平相處,那可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像趙恩慧這樣明事理的婆婆也不多,紀歌都在感嘆自己的運氣好,遇到了趙恩慧這樣的婆婆。
凌風回到家裡,母親見他這麼早就回家了,也挺高興的,她正好有事要給凌風商量。
“風兒,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家了,我正好有事要找你呢!”凌母把水果削好了,放在一個碗裡做成了水果沙拉。
凌風沒有理凌母,直直的走到了沙發上,一屁股坐了下去。
“風兒,我今天託你王姨給你介紹了一個對象,對方纔二十一歲,剛從學校畢業出來,長的很是水靈,一會兒就要上我們家來,你今天回來的早,正好可以自己看看。”凌母用小叉叉了一個火龍果遞給凌風。
凌風沒有要,他現在哪裡有心情吃水果,,他想問她母親,可是有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
凌風想着以前穆思修爲了趙恩慧還打過紀歌,那一巴掌可是付出了很大的代價,差點兒媳婦就跑了。
他那時還對穆思修很是不屑,怎麼能打女人,自己的媽也有出錯的時候。
可是現在輪到自己了,才發現穆思修那一巴掌如果是自己,估計也會打下去的。
“風兒,你聽到媽說的了嗎?你去換件衣服,一會兒人家女方來,看到你這個樣子會不喜歡的。”凌母見兒子已經扯斜了的領帶,露出的小麥色的胸膛,就叮囑兒子去換件衣服,立立整整的去見那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