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的腦部曾經受到過劇烈的震盪,導致腦部損壞,有失憶的跡象,不過現在看起來應該有所恢復,只是病人不知道爲什麼長期以來注射了一種藥水,是進口的,其主要作用就是干擾病人的腦損傷恢復,所以病人才一直都沒有恢復記憶,難道是他受到過什麼特別的刺激?不讓他恢復記憶嗎?”
蕭敬業給月之恆檢查完了之後,把具體的情況告訴了穆思修。
“你說什麼?他是因爲長期注射了一種藥水,故意讓他不能恢復記憶?”穆思修一聽覺得事情很嚴重了。
“是啊,他頭疼是因爲馬上藥水就要到期了,就這幾天如果不繼續給他注射那種藥水的話,很有可能他就會恢復記憶,你們還要給他繼續注射那種藥水嗎?我這裡正好有。”蕭敬業以爲穆思修他們是怕月之恆恢復記憶纔給他注射了那樣的藥水。
“老蕭,你說什麼呢,我們就是要讓他恢復記憶,那種藥水一直注射的話,對人體有什麼損傷嗎?”穆思修聽蕭敬業說他們,覺得很委屈。
“當然有了,還有就是他最近吃的藥物,好像是要準備注射一種永久性不能恢復記憶的藥,那藥是禁藥,很多國家都沒有,只能在南非買,注射那藥水之前,必須要吃一些可以配合吸收的藥物,那種藥物也會導致頭疼。”經過仔細的檢查,蕭敬業對月之恆的病症已經瞭解的很清楚了。
“他爲什麼不想恢復記憶?”紀歌有點兒不明白。
“不是他不想恢復記憶,而是有人不想讓他恢復記憶,紀歌,穆思修,謝謝你們的幫助,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段煉這個時候很冷靜,她相信月之恆對她的愛。
“我們這個時候,不能打草驚蛇,即要讓月之恆恢復記憶,又不能被何舒影發現,現在我們不用再去喚醒月之恆了,剩下的就該讓我們名人醫院的蕭院長來做了。”穆思修笑眯眯的看着蕭敬業。
蕭敬業看着穆思修盯着自己,就知道沒好事,果然穆思修甩了一坨翔給他。
“蕭院長,有什麼好的方法說出來給我們聽一下。”
“就知道你沒什麼好事,什麼年底漲工資之類的事情也輪到我頭上讓我高興高興,我都很多年沒有漲過工資了。”蕭敬業也賣起了關子。
“哎,哎,蕭大院長,你漲不漲工資可沒我什麼事,這名人醫院,除了穆文豪就屬你是打股東了,你每年分的紅都數不過來,那點工資你想漲就給自己漲咯!”穆思修可不會上他的當。
“我都忘了我是股東了,嘿嘿,這位病人想要恢復記憶不難,只要不再注射那些亂七八糟的藥水就可以了。
不過要是不想讓對方發現,我倒是有個辦法,我估計那個人在這半個月之內就會給他注射那種藥水,我可以先給他注射一種和那藥水相牴觸的藥水,等那藥水再注射進去,就會完全失效,病人在一個月之內就會恢復記憶。
不過,我的這藥水很貴的,是不是從穆總的賬戶上出啊?”蕭敬業說到最後也沒忘了要宰穆思修一刀。
“可以,只要你把這件事辦好,我就來出這筆錢。”穆思修剛說完,蕭敬業就敲了一下桌子。
“好,成交,我馬上給他配藥水,不會耽誤你們送他回去的時間,這怎麼跟拍電視劇一樣,好刺激。”四十歲的蕭敬業大院長,這個時候開心的跟個孩子似得。
何舒影醒過來的時候,睜開眼睛就看到了陌生的房間,四處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她的心裡一驚,難道穆思修是有什麼目的的?當她看到睡在沙發上的月之恆的時候,才鬆了口氣。
她翻身起來,扯了扯有皺褶的衣服,然後來到了月之恆的身邊。
月之恆臉紅紅的,呼吸中還帶着紅酒的香味,小麥色的皮膚,濃濃的劍眉,閉着的眼睛上覆蓋的睫毛跟蝴蝶的翅膀一樣。
何舒影伸手摸了摸月之恆光滑的皮膚,凸起的喉結,月之恆的一切在她的眼裡都是那麼的完美。
月之恆還在熟睡,何舒影拿起手機看了看,上面有兩條短信,一條是月之恆的貼身保鏢發的:一切正常。還有一條是那個醫生髮的:藥已經到了。
這兩條短信對於她來說,都是好事,穆思修看樣子是誠心的請他們吃飯,並沒有什麼圈套,也許是她太多疑了。
藥水到了,那麼就證明月之恆馬上就要完全的屬於她了。
沉寂了一段時間的b市,又開始熱鬧了起來,b市的月家二少爺要娶s市司令的女兒,這消息也是很勁爆的,各大媒體都在爭相報道。
不過這次婚禮請的人很少,一般的人都沒有在邀請的範圍之類,各大軍區的司令都來了,然後就是b市的政府要員和周氏,穆氏等在b市要風得風的人物。
穆思修是真的出差了,他要去辦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所以沒能去參加婚禮,紀歌也沒去,雖然知道應該有好戲,可是老公不在,她也沒有去湊熱鬧的興趣了。
直到婚禮馬上要開始的時候,紀歌接到了李麗姐打來的電話,她讓紀歌一定要去參加月之恆的婚禮,還要求把段煉也帶上。
紀歌聽到李麗的電話,也就沒有拒絕,她給段煉打了個電話,讓段煉跟自己一起去,段煉正愁沒機會去,正好就可以藉着紀歌去看一場好戲。
紀歌選了白色的迪奧西服,下面是黑色的長褲,腰間有一條彩色的腰帶,給黑白的西服增添了一絲色彩。
頭髮也長長了不少,不再是白髮,而是黑黝黝的青絲。
淡淡的化了個妝,整個人看起來精神了不少,她去接段煉的時候,段煉也是穿的套裝,卻是全白的,兩人相視一眼,很有默契的笑了。
兩人來到月氏老宅的時候,這裡已經停了很多的軍車,前後都有很多的士兵在站崗。
對於每一個進出的人都查的很嚴,感覺像是總統駕臨一樣,不就是結個婚嗎?整的如此的森嚴。
紀歌揚了揚手裡的請柬,帶着段煉就進去找李麗了。
何舒影是軍人,她的父親也是很傳統的人,今天的婚禮是中式的,進了月氏的老宅,那裡面擺了長長的宴席。
李麗也在忙碌着,她婆婆通知她讓她幫忙都是在三天前,也就是說,她作爲月家的長媳,都是在三天前才正式知道了她的小叔子結婚的時間。
李麗看到紀歌和段煉的時候,對他們招了招手,然後帶他們去了休息室,那間休息室很偏僻,三人在裡面坐着。
“這幾天之恆有什麼變化我也不知道,我都是在三天前才知道了確切的婚禮時間,不過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們,今天我公公要回來,他沒有告訴我婆婆,只有我和之華知道。”李麗把公公要回來的消息告訴了紀歌和段煉。
“月將軍能回來就是最好的,月之恆那裡沒有什麼動靜,也不知道蕭院長的方法可不可行。”紀歌對蕭敬業的辦法有點兒質疑了。
如果月之恆恢復了記憶,他不可能一點兒動靜都沒有,還要繼續結婚吧。
如果蕭敬業聽到紀歌質疑他的醫療水平,可能是要氣的當場吐血。
“只要我公公回來就好,他要是知道我婆婆做的這些事情,肯定會發飆的,我公公是一個正直的人。”李麗可以在月家生存到現在,一方面是自己的老公對她好,還有就是公公對她也很不錯。
“那就好,我們可以看看好戲。”段煉也樂的看好戲。
李麗跟兩人聊了一會兒,就出去招呼客人了,留下了紀歌和段煉在屋裡坐着。
何舒影看着鏡子裡戴着鳳冠,穿着霞披的自己,心裡樂開了花,那火紅的嫁衣,把她的臉蛋襯的十分美麗。
“新娘子真漂亮,就和古代的美女一樣。”化妝師的助手看着何舒影都在小聲兒的誇着,聽到了何舒影的耳朵,就特別的舒坦。
“一會兒你們下去領大紅包!”何舒影對那幾個年輕的小姑娘說。
“謝謝,謝謝新娘子。”一聽有紅包領,那幾個小姑娘可是高興壞了。
化完了妝,化妝師再給何舒影細心的描了指甲,最後纔給她蓋上了蓋頭,等着月之恆來迎娶。
月之恆看着牀上的喜服,卻遲遲都沒有換,他的眉頭緊鎖,不知道他是在想些什麼。
“之恆,快點換上衣服,該去接舒影了,之華,你快去催催之恆。”華玉鳳今天穿着暗紅色的金線繡的旗袍,新燙的捲髮用一根玉簪別在腦後,看着倒是挺和藹的,跟她的本質有很大的衝突。
“之恆,快換上衣服,吉時已經到了,我們要去接何舒影了。”月之華走了進來,他看到月之恆正呆呆的坐在喜服的旁邊。
“大哥。”月之恆喊了月之華一聲兒。
“之恆,你認出我了?”月之華也是今天才第一次見到月之恆,說是回b市有好久了,可是月之華連他弟弟住哪都不知道,更別說是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