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們就這樣愉快的決定了。”紀小小和穆思修擊了個掌,紀歌感覺到車廂裡怎麼有着濃濃的陰謀的味道。
從那天紀歌答應給紀小小生個妹妹之後,整個家裡的氣氛就變了味了,吃的東西也都是以湯品爲主,而且紀小小每天晚上都神神秘秘的讓她早點兒去睡覺。
趙恩惠也是什麼活都不讓紀歌幹,連喝口水都是很熱情的端到手上。
穆思修更是體貼,幫着紀歌洗澡不說,還經常帶一些小點心回來給她吃,時不時就去花香滿屋去住一晚。
家裡的氣氛讓紀歌很是鬱悶,這都是想讓她生二胎呀,怎麼都沒有人問她懷孕難不難受,她喜歡喜歡再生一個,都是按照他們的意願去辦,都沒人問問她,她早就忘了,她在車上對紀小小的承諾了。
“段煉,你不知道,我都要被他們給逼瘋了,天天給我喝補湯,喝的我都要吐了。”紀歌去看段煉的時候,眼淚汪汪的,想着那湯她就反胃。
現在家裡的人都不准她吃火鍋,連辣椒都不讓沾。饞的她的口水都流了一地。
“別,別在我這裡來秀恩愛。你這花式秀恩愛我拒絕聽。”段煉誇張的捂住耳朵。
“煉煉,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幫我出出主意,我該怎麼辦?他們都逼我生二胎。”紀歌拉着段煉,撲到她的懷裡求安慰。
“你現在和穆思修兩個人都是年輕力壯的時候,這個時候不生還老了來生嗎?穆思修他媽還可以幫你們照看着孩子,多好的事,我也覺得你該要,你看我有月亮還有段思月,多好。”段煉一邊給段思月餵奶,一邊給紀歌出着主意。
“你也贊成我生?你們,你們是不是竄通好了的呀,我想起我生孩子就害怕,我生紀小小的時候,八成心裡有陰影了。”紀歌也幫着段煉給段思月餵奶。
段思月已經滿月了,兩個小臉肉嘟嘟的,眉眼張開了,既有月之恆的英俊,也有段煉的可愛,一頭漆黑的頭髮把小胖臉襯的是粉嫩嫩的。
“有什麼可害怕的,大不了就挨一刀,你看看,孩子多可愛,我們給了他們生命,讓他們來到這個世界上,把酸甜苦辣都嘗一嘗,難道不好嗎?”段煉看着兒子,心裡有頗多的感觸,還好月之恆給她留下了月亮和段思月,讓她在想他的時候,還可以看看兩個孩子,以解思念之苦。
“完了,我以爲來找你可以給我安慰,可以幫我出點兒主意,現在看來,我已經被你們孤立了。”紀歌雖然也很喜歡孩子,可是心裡的陰影總是過不去。
“我可以陪你去吃火鍋,這個怎麼樣?”段煉眨了眨眼睛,她也早就想吃火鍋了。
“這個嘛,嘻嘻,這個可以有,走我們現在就去逛一下街,晚上就去吃火鍋,我給我婆婆說是在你家吃飯。”紀歌一聽段煉要陪自己去吃火鍋心裡也是激動萬分,可是好久都沒有去吃火鍋了,嘴裡都要淡出鳥了。
“我去給我媽說一聲兒,就說是去你家玩了,嘻嘻,我們兩個好好的出去血拼一下,我都好久都沒有買衣服了。”段煉也是老早就想吃火鍋了,正好兩人不謀而合。
段煉把睡着的兒子交給了段媽媽,告訴段媽媽自己要去紀歌家玩玩,段媽媽立刻就答應了,女兒的心情不好,只要是能讓女兒開心的事情,段媽媽都會去做的,現在月亮也上學了,她和保姆一起帶孩子也不是很累。
段煉穿了條綠色的裙子外面套了黑色的羽絨服,把披肩發紮了一個馬尾辮,穿着靴子,把保暖工作放在了第一位,然後挽着紀歌兩人就去逛街血拼了。
“紀歌,你看這條黑色的裙子好看嗎?”段煉手裡拿着香奈兒的最新款的裙子,問紀歌,香奈兒的裙子是月之恆最喜歡給段煉買的牌子。
“好看,很適合你,去試試。”紀歌看着段煉手裡設計簡單卻很華貴的裙子,點了點頭。
“好,你再看看。”段煉拿着裙子進了試衣間。
紀歌看中了一款寬鬆的闊腿褲和上衣,春天到了就可以外穿,現在穿在裡面也挺不錯的。
紀歌又看了看別的,這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又鑽進了她的耳朵。
“舒影,你看看有沒有喜歡的衣服。”
紀歌驚的一回頭,她的表情就跟看到了鬼一樣。
高大的身影穿着黑色的手工西服,刀刻一樣的五官,小麥色的皮膚,那人可是活生生的月之恆。
而他的旁邊,站着一位女人,身形比段煉要高一些,穿着黑色的呢子大衣,長的挺秀氣的,眉目之間還帶着一些英氣。
“月之恆?”紀歌不由自主的喊了出來。
聽到紀歌的聲音,那男子一頓,看向紀歌,那臉上卻沒有驚喜,而是一臉的茫然。
“之恆,我不喜歡這家的衣服,我們去別家看看吧。”那女人見紀歌在喊月之恆,立刻拉起月之恆準備離開。
眼看月之恆和那女人就要離開了,紀歌跑上前去,攔住了他們。
“月之恆,你是月之恆?”紀歌湊近了再一次證實,那個人真的就是月之恆。
“是的,請問女士你有什麼事嗎?”月之恆停了下來,看着眼前的紀歌,皺起了眉頭。
“真的是你?月之恆,你沒有死?你沒有死?”紀歌非常激動的走過去。
“女士,我們認識嗎?”月之恆看着紀歌朝前走了一步,不由自主的朝後退了一步。
“之恆,我們走吧,既然不認識的人,我們還是少接觸爲好。”那女人拉起月之恆就想走,紀歌也不顧形象的拉着月之恆不讓他走。
那女人走到紀歌身邊,狠狠的把紀歌推開,紀歌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那女人拉着月之恆就走了。
“月之恆,月之恆。”紀歌的腳被扭到了,站也站不起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月之恆被那女人給拉走了。
一雙大手伸向了紀歌,紀歌擡頭看着是周廷耀,把手放在了他的手裡。
“你的腳扭了,我給你揉揉。”周廷耀發現紀歌的腳站不起來,就一把抱起了她。
“沒事,沒事,大哥我沒事的,你放我下來。”被周廷耀抱着,紀歌很是慌亂。
“紀歌,你剛纔在說什麼?什麼月之恆?”換了衣服的段煉出了試衣間就看到周廷耀抱着紀歌。
“紀歌,你怎麼了?”段煉也被眼前的這一幕給驚呆了,這是誰?怎麼抱着紀歌?
“她的腳崴了,我去給她揉揉,你在這裡等一下。”周廷耀抱着紀歌,也不顧紀歌的反對,把她抱到了休息室。
脫下了紀歌的鞋,腳腕已經開始腫了,他拿來了冰塊給紀歌敷,冷的紀歌打了一個寒顫。
“有點兒冷吧?很快就好了,要不腳腫的走路不方便。”周廷耀一臉的溫柔,他手裡紀歌白嫩的小腳,粉紅的指甲,都讓他留戀。
“紀歌,你沒事吧?”段煉脫了衣服,跟着跑到了休息室。
“沒事,段煉,我剛纔,我剛纔看到月之恆了。”紀歌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要告訴段煉這個消息。
“你說你看到了之恆?你確定沒有眼花?”段煉用手在紀歌的眼前晃了晃。
“沒有,真的是他,可是他卻不認識我了,他的身邊還有一個女人,就是那女人把我給推倒了,才把腳給崴了。”
紀歌說完把自己的腳從周廷耀的手裡掙脫出來,給段煉看。
“腫的厲害嗎?”段煉看了看紀歌的腳,那腳踝確實有點兒腫了。
“沒事,我已經給她敷了冰塊了,很快就會消腫的。”周廷耀面無表情的說着,那小腳脫離了他的掌控,他的心裡很失落。
“月之恆不認識你了?怎麼會這樣?他們朝哪裡走了?”段煉這暴脾氣,月之恆居然敢連紀歌都不認識了,還跟一個女人在一起。
“我沒看到,反正在b市,我讓穆思修找人去打聽打聽,他那麼出色的人,應該很好打聽的,如果他回了月家,那就更好辦了。”紀歌安慰着段煉,今天出來還真的是看過日子的,一出來就看到了月之恆。
“好,那我們先不說他了,這位先生是?”段煉這纔想起問周廷耀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