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兒,你弟弟也是紀家的人,可是卻什麼都沒有得到,這很不公平,你是怎麼讓你爺爺把所有的財產都給你的?”紀綱點了一根香菸,在章律師走了之後,他問紀歌。
“用的是一顆心,我對爺爺的心。”紀歌抱着小小,小小吃着奶嘴,看着誰都笑呵呵的,可是他的外公根本就沒看他。
“什麼一顆心,我們對爸的心不是真心嗎?你們母女一定是逼迫爸寫的遺囑。”張麗還是不服氣她兒子什麼都沒有撈到,連老公都什麼都沒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那對於紀歌母女百分之六十的股份,簡直就是小兒科,整個紀家都在那母女兩的手上了,那可是上億的資產。
“要是你們沒什麼事的話,就請離開吧,我們要休息了。”紀歌看着張麗那一副令人噁心的嘴臉,真不知道紀綱是看中了她什麼,沒文化,沒教養,就是臉蛋長的漂亮一點兒,比母親可是差了一大截。
“什麼?你趕我們走?他可你爸,這也是他的家。”張麗賴着不走。
“走吧,媽。”紀莫雨的臉越來越低了,已經擡不起頭了,他從小就知道母親是小三,可是他卻沒的選,只能改變自己。
“莫雨,你就是太膽小了,怕什麼,有你爸呢!”張麗可沒把紀歌母女放在眼裡。
“爸、媽,你們不覺得這樣逼大媽和姐姐很不應該嗎?你們這樣跟搶有什麼區別?就算拿到了,我們用的安心嗎?你們不走,我走!”紀莫雨已經是受不了父母的所作所爲,他扭頭離開了客廳。
“莫雨,莫雨,這孩子,我們走,走。”紀綱最是疼愛這個兒子,看着兒子生氣走了,也就跟着走了。
“等等我,等等我,我們以後再算賬。”張麗瞪了紀歌母女一眼,也跟在紀綱父子兩的後面離開了紀氏莊園。
“媽,我好累,真的好累,您也去休息吧。”紀歌已經虛脫了,連續幾天都沒有睡覺,再加上還要對付自己的爸爸,她真的是累了人又累了心。
“嗯,把小小給我吧,歌兒,你去休息,一會兒吃飯的時候,再叫你。”李秀賢看到了疲憊的紀歌,知道女兒是身心疲憊,也心疼。
“好的。”紀歌把小小遞給了母親,自己上樓休息。
在牀上翻來覆去的,紀歌卻睡不着,腦袋裡卻是想了很多很多的事情,爺爺把偌大的一個紀氏交給了自己,這醫生是當不成了,這個家從今以後都要靠自己來撐起,躲是躲不了的,也不能如媽媽說的,把紀氏賣了去法國度過一生,也不現實,那可是爺爺和媽媽一輩子的心血。
可是這自己的肩膀能抗的動如此的大任嗎?學的是醫,救的是人,現在要救自己,也要救家人,救的了嗎?紀歌的腦子很亂很亂。
“段煉,爺爺去了,整個紀家都交到了我的手上,我怎麼辦?怎麼辦?”本來是不想打擾段煉,可是紀歌的頭都要炸了,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接下來,沒事的,我可以幫你,紀歌,我也想過了,我們這樣躲着也沒什麼作用,要去面對,孩子是我們的,誰要是敢跟我們搶,老子就跟他們拼命!”躲了幾個月,孩子也生了,段煉的脾氣也見長了,她想起那穆思修就恨的牙癢癢的,真是個渣,人渣。
“可是,段煉,我對經商一竅不通,你也還有段氏,我也沒有那個信心可以撐起來,也不知道能撐多久。”紀歌對自己毫無信心,這才發現自己沒用,只知道自己過的苦,不幸福,也體會不到媽媽的苦,和爺爺的苦,支撐起那麼大的一個攤子,好難。
“段氏還有我爸,他可以支撐着,等我回去我就去紀氏幫你。”段煉抱着她的寶貝,“吧嗒”親了一口,心情特別的好,終於可以不用再過着躲躲藏藏的生活了,她就是要堂堂正正的回去。
段煉的話給了紀歌吃了一個定心丸,段煉的才能她是知道的,雖然他們經營的不是同一個項目,不過管理方式是一樣的,段煉家是做珠寶的,紀歌家是做醫療器械的,這都不影響。
“寶貝,我們要回國了,回國了,可以回去看你的外公外婆了,哈哈,你外婆一定高興壞了。”段煉抱着女兒,在屋裡轉着圈。
遠遠的,一位扎着馬尾辮,穿着白色的t恤,揹帶牛仔褲,肚子跟前掛着一個萌萌的小娃娃的女子,臉上帶着墨鏡,把巴掌大的一張臉遮了一大半,剩下的就只有紅紅的一張小嘴。
她走過的地方,引起了超高的回頭率,母女兩都是那樣的粉嫩喜人。
紀歌從車裡走了出來,肚子跟前也掛着兒子紀小小,她今天要來接段煉。
“紀歌,紀歌。”段煉眼尖,就看到了紀歌從入口進來了。
“段煉,段煉,這裡。”紀歌也看到了段煉,兩人歡呼着飛奔到了一起,隔着兩個孩子抱在了一起。
“辣媽,標準的辣媽,你看看你的回頭率,你看看那些人的眼神。”紀歌指了指周圍的人,還有那眼神移不開的,盯着兩個美女。
“你也是啊,你看看,那些也是看你的。”兩人互相打趣着。
兩個萌寶也互相打着招呼,你哇啦哇啦過去,我哇啦哇啦過來,說完了還都咯咯的笑了,又引的兩個美女大笑起來,她們成了幾場最亮麗的一道風景線。
穆思修在愛麗絲醫院住了大半個月,身體基本恢復了,凌風也從國內趕到了法國,這次穆總隻身來到了法國,卻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很懊悔自己沒有跟來,跟穆總又聯繫不上,真是急死人了。
愛麗絲醫院的院子聽說總裁住在醫院裡,趕緊的就來探望,把穆思修轉到了最好的病房,小臉嚇的慘白慘白的,這次總裁在醫院都住了二十多天了,都沒有被人發現,是自己失職了。
“總裁,對不起,我一直都沒有發現是您在醫院裡,我失職了。”院長站在穆思修的病牀跟前,一臉的懺悔。
“這不能怪你,我當時也是昏迷了,什麼都不知道,後來醒了可是手腳都不能動,也就沒給你們打電話。”穆思修沒有怪罪院長,這也怪不着院長。
“那天給我做手術的醫生呢?怎麼沒見到過?”穆思修一直想問,那個給他做手術的女醫生,怎麼從來都沒有來看過他。
“總裁您說的是禹嫣然大夫嗎?她家裡有事,已經辭職了,您是她最後一個病人,她可是一個好大夫,可惜了。”院長還很惋惜的搖了搖頭。
“哦,也是中國人嗎?”聽名字應該是中國人,韓國人不可能有姓禹的,姓禹?禹鴻度應該認識,好像是禹鴻度的妹妹就叫嫣然,不過好像不是學醫的。穆思修在腦子裡過了一遍,摩爾珠寶的總裁禹鴻度。
“是的,很美麗的一個女孩子,對工作也很認真負責,醫術也特別的好。”院長一說起紀歌就翹起了大拇指。
這說的是禹鴻度的妹妹?怎麼感覺說的是紀歌?
“有她的照片嗎?”穆思修隨意的問了一下。
“有,她的應聘書上就有,我去給您找來。”院長急忙的就跑回了自己的辦公室,翻出了紀歌的應聘簡歷書。
“真的是她!這個名字一定是禹鴻度幫她想的辦法。”穆思修看着照片上那巧笑嫣然的紀歌,用指腹撫摸着她的臉,她瘦了許多,小臉都沒有一個巴掌大了,還是那麼的漂亮,驀的,穆思修的心裡產生了濃濃的嫉妒,禹鴻度!
“穆總,在回國的飛機名單上,查到了禹嫣然的名字,是您住院的第三天她就回國了,紀氏的董事長紀老先生生病的時候她回去的,現在紀老先生已經去世了,聽說把紀氏都交給了紀小姐,她的父親只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凌風翻着手上的資料,每一項都彙報給穆思修聽。
“嚓”穆思修把應聘書上的照片撕了下來,放進了自己的錢包裡。
“出院,回國。”穆思修簡單的說了兩句話,他知道了她的下落,就好,這一年多的時間,完全都不知道她去了哪裡,過的好不好,真是讓人操心。
“穆總,還有一個消息,就是鍛鍊小姐坐今天的飛機回國了。”凌風把剛得到的消息告訴了穆思修。
“這個消息我要告訴月之恆,讓他也高興高興。”穆思修得意的拿起了電話,撥通月之恆的電話。
“喂,思修,你怎麼樣了,沒事吧,聽說你出車禍了,真是嚇人。”月之恆見是穆思修打的電話,心裡的石頭才落了地,聽說撞的很嚴重。
“沒事,我是福大命大,我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你要不要聽?”穆思修賣了個關子。
“是有段煉的消息了?”月之恆本能的反應,這一年多,他都相思成災了。
“切,就知道問這個,不過也就是這個,段煉已經帶着孩子回國了,今天的飛機,看你趕的上去接她不。”
“嘟-嘟-嘟。”頃刻電話就斷了,穆思修暗暗的罵了月之恆重色輕友。
“凌風,定今天晚上回國的機票。”穆思修起身開始把病號服換下,他要出院了。
“總裁,您應該再觀察觀察。”院長討好的說。
“不用了,你回去吧,我今天就出院了,晚上就回國了,你們辛苦了,年終多發一個月工資。”穆思修心情特別的好,他的好心情也帶給了院長,這個消息足以讓全院的人心情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