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想到得知了結果,居然疑惑會越來越多。
“有些東西我現在還不方便說,但是大家到時候都會知道的,現在忙活了一晚上,睡覺睡覺。”
陳年打了個哈哈,逃也似的去了自己的房間把門給關一下,然後就進入山海圖,沉浸在修煉狀態之中。
他倒不是着急,想要給人家煉製丹藥,而是因爲和天狼簽訂了契約之後,自己體內的力量似乎也產生了一定的變化。
這種變化到底意味着什麼他還不得而知,可是修煉的速度確實比之前要快上一些,而且有一種預感,好像自己很快就能夠突破到辟穀境了。
到了辟穀境,那一切可就好辦了啊。
別的不說,萬獸化身給他天尊境的修爲,這不比干啥都好使?
山海圖裡,這一整個晚上天上的星星亮起了好幾顆上面垂落下來的星光,進入到陳年的體內給他帶來了力量的強化。
“呼!”
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氣,陳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好像眼前的這顆悟道樹,是越長越繁茂了,甚至連整個軀幹都長大了一些,變粗了一兩釐米。
要知道之前這可只是一個小樹苗,在那裡弱不禁風的隨時都可能倒,現在居然已經有了一些規模,不可思議。
吼!
呷呷!
陳年和黃金聖龍還有聖靈玄龜兩個神獸玩耍了一會兒,從山海圖出來回到院子裡的時候,大家都已經起牀好一會兒了。
沒辦法,誰叫這北夜城幾乎是一夜之間又熱鬧了起來,而且這回過來的人比起之前那可是隻多不少。
之前北夜城裡的多方混戰,只是各大勢力之間爲了爭奪一個高低而引發的戰鬥。
可以說雖然秦王寶閣那一場拍賣會起到了一個引導的效果,但是主要原因還是各大勢力互相之間都有爭一爭高下的意思。
這不光意味着互相之間的排名,更加意味着一些利益上的分配。
不過可惜,被混元玄陰也就是現在的老鬼給攪和了,原本北夜城應該是要平靜下來了纔對,天狼的出現又刺激了很多人的神經。
這一回那可不只是各大勢力想要,就連那些散修都動了念頭。
北夜城雖然這個地理位置不咋地,但是周圍的散修強者卻也不少,裡面甚至能夠有輪迴境的人物。
陳年現在對於輪迴境的強大已經有了一個基本認識,天尊境根本不可能與之力敵。
除非是擁有吞噬之力這種比較特殊的攻擊手段纔有可能抗衡片刻。
“陳年,接下來這北夜城怕是……”
徐一帆看到他出來就主動走了過來,手裡拿着一份情報,臉上滿是苦笑。
陳年有包打聽這個專業的情報探子,城主府當然也有自己的情報網絡雖然比起包打聽在北夜城的力度不夠,但畢竟背靠大秦王朝,這北夜城之外的消息也能夠了解一些。
“聽說有一位叫做殺生道人的殺生門強者來了。”
陳年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稍微有些陌生,他過去不能修煉,自然對這些事情沒有太多的渠道去關注,也不太會有人跟他說這些。
現在自己雖然有了實力,可是畢竟闖蕩的時間過晚,一些老牌強者他不瞭解,平時也沒什麼人談論,不懂是正常的。
徐一帆看出了陳年臉上的疑惑主動解釋了一下。
“這個殺生道人可以算得上是一個傳奇,不過這個傳奇並非什麼好詞兒。”
徐一帆的口中,殺生道人究竟長什麼樣子?平時有什麼習慣無人知曉。
之所以能夠傳出這偌大的名聲,做到聲名遠播全靠他的手法。
只要是他做過的事情,必定會留下一個特殊的記號。
那是一個門,不過這個門的樣式非常的奇怪,在裡面寫了一個殺字。
每次留下記號的方式都不一樣,有的時候刻畫在地上,有的時候丟出一塊令牌,有的時候則是在屍體身上畫出來。
這麼多年過去,大家都不知道殺生道人留下這些印記到底是爲了什麼?
你說是給自己留下一點紀念,那外面也是太離譜了一些,殺手啊,紀念啥?
可要說是沒什麼目的純粹爲了名聲,那也不至於,誰殺人還搞那麼麻煩,想要名聲留下記號的方法多了去了,不需要搞成這樣。
而且殺生道人的這個門雖然複雜,可要是仔細觀摩學習還是能夠刻畫出來的,過去曾經有人模仿對方的做法,想要讓殺生道人背鍋。
沒想到,在這模仿案出現的第二天,這模仿者就被殺家中,留下了殺生道人的記號。
至今無人知曉殺生道人究竟是怎麼知道模仿者的信息。
陳年越聽越覺得玄乎,這聽起來完全不像是一個強大的修煉者,也不像是一個強大的殺手,反倒有點像是一個,隱藏在暗中的謎團。
他做出來的這些事情自己也能做到,只不過自己想要做到這些事情,絕對不能只靠一個人。
反過來想,之所以沒人知道殺生道人是男是女面貌如何?很有可能就是因爲根本這就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團隊。
雖然陳年提出的這個觀點徐一帆立馬就反駁了,但是他在自己的心中並沒有放棄這方面的思考。
“殺生道人來這裡跟我有什麼關係?”
陳年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徐一帆嘆了一口氣。
“陳年這你還聽不明白嗎?他既然能夠神出鬼沒,而且還能夠以常人所不能及的手段瞭解一些隱秘的信息,未必不能夠知道你纔是真正擁有天狼之人!”
“一旦得知了這個消息,你覺得想要得到天狼的殺生道人會放過你嗎?”
陳年聽了之後並沒有露出什麼驚恐慌張的神情,反而非常淡定的點了點頭,甚至還發出了贊同的意見。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看來是非殺我不可了。”
徐一帆着急的一拍大腿,他本來打算陳年退一步自己就出主意把陳年偷偷從這裡送走,說不定就有機會保住性命,沒想到陳年壓根不放在心上。
狗大叔和許茹芸在前面徐一帆開口的時候也在院子裡,這時候都很是擔憂的看着陳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