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府內,宇文洛和冷月面色都不怎麼好看。
“冷月,你去莫凝那裡,看看有沒有什麼新消息。”宇文洛吩咐下去。
“是,屬下遵命。”冷月說罷退下。
雖然不知道這一次他想做什麼,但是,掌握主動權還是好的。
宇文洛正暗自思量對策時,屏風後的人身穿一身黑衣走出來,黑布遮面,看不清楚面目。只能看到額頭上一刀觸目的刀疤,在髮絲下若隱若現,走到宇文洛身前,準備行禮。
“冥,這裡現在沒有外人,不必拘禮,坐下說吧。”指了指旁邊的木椅,宇文洛示意黑衣人坐下。
“七皇子對我有恩,有什麼事情,您儘管吩咐。”那人目光篤定,等待着差遣。
“冥,你並非外人,我就直接跟你說了,還記得南宮越嗎?”宇文洛開門見山,這南宮冥還是這樣的拘泥於禮數。
南宮冥眼中一凌,拳頭緊握。
“他來了?你有什麼計劃,我定當全力相助。”
“打草驚蛇不如欲擒故縱,現在我想拜託你一件事,負責司徒家三小姐的安全,我不想司徒家的人再受到牽連。莫凝負責打探消息,可能會顧及不到。這件事,交給你,我更放心些。”宇文洛說出自己的打算。
“好,七皇子放心,我一定全力護她周全。不過,南宮越向來不按常理出牌,七皇子還要小心爲上。”南宮冥提醒過宇文洛之後,起身準備離開。
“嗯,我會留心的,對了,還有一件事想讓你幫我查一下。”宇文洛忽然想起太子選妃的事。
南宮冥回頭示意宇文洛繼續說下去。
“聽說太子暗中勾結陽城富商,用來斂財穩固地位,但是行蹤十分隱蔽,我希望通過你在江湖上的關係,幫我找些證據。”俊美的臉,因爲認真而顯出迷人的色彩。
“放心。”他看得出宇文洛是關心那個女子的,留下這兩個字,南宮冥飛身離開。
把這一切吩咐完之後,忽然聽到園子裡有動靜,宇文洛習慣性的那起桌上的佩劍,到園中尋找聲音的來源,這時,只見一個白色的影子從草叢中躍起,宇文洛無奈的鬆了口氣,看來是自己太緊張了。擡頭看看那隻兔子,已經三兩下跳進了自己的開着的房門,追進去時,那兔子正津津有味的啃着桌子下面掉落的胡蘿蔔,潔白的身子因爲咀嚼一動一動的,甚是可愛,看
他走近,也不害怕,只是別過頭去繼續啃着蘿蔔,好像對這個打擾了自己進餐的人不太待見。
看着這個兔子,司徒若晗倔強的模樣忽然就浮現在宇文洛的腦海,邪魅的笑容輕輕勾起,拿起桌上的蘿蔔,順勢坐到兔子旁邊不過,宇文洛好像忘記了一點,兔子可不是花癡哦,你的禍水式微笑,估計不會起多大作用哦。
“喂,你倒不把自己當外人,進來就先吃上了,吃就吃吧,爲什麼還一臉不待見的表情,本皇子可不是你想見就見的,再說你吃的可是我們王府的東西,尊重一下主人行不行?”宇文洛一臉恨兔子不成器的表情,開始對着兔子進行思想教育。
可是白兔根本不爲所動,依舊酷酷的吃着美食,不過在宇文洛嘮叨完的時候斜了他一眼,以示自己的不耐煩。
見這兔子這麼囂張,宇文洛把它放進自己的懷裡。
“喂,你太囂張了吧,還沒有人……”宇文洛剛想說還沒有人這麼不把本皇子放在眼裡的時候,那張清秀倔強的面容忽然就閃現在腦海。
無奈的笑笑,自言自語到:“你們倆還真是一個脾氣誒,長得那麼溫順,卻總是要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是啊,她對九弟是不一樣的,那個時候的她,才真正安靜可愛的像個小白兔。
這樣的夜晚,雖然安靜,卻不平靜,司徒若晗感覺渾身不適,睜開雙眼時,夜色朦朧,四周都是黑漆漆的一片,這是什麼地方,只記得自己和弘遠一起在集市上玩耍,然後,然後自己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現在,手腳都被綁住了,自己應該沒有和誰結仇吧?這到底是什麼一個狀況,毫無頭緒。
“主子,藥性應該還沒有過去。”門外傳來低沉的男音。
“知道了,把燈給我,你們在門外守着,我進去看看。”好聽的聲音響起。
“是”簡短回答,乾淨利落。
這聲音很好聽,不知道人長得怎麼樣,顯然女主人公腦子因爲這點兒誘惑而稍稍短路了一下……
但是,馬上司徒若晗又清醒過來,作爲電視劇看多了的21世紀女性,司徒若晗迅速冷靜下來,現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狀況,特別是綁匪的相貌,到時候肯定是重要的線索。既然他們認爲藥性還沒過,那不如將計就計,靜觀其變。想完就閉上眼睛,佯裝昏迷。
南宮晝拿着燈盞進入,慢慢走近司徒若晗,這女子
確實有着世間少有的容顏,雖然衣着男裝,卻遮不住傾城的美麗,也難怪宇文洛會對他動心,可是,爲什麼,片刻,南宮晝又放下了自己心中的疑惑,自己只要做到就行了,至於原因,他不想知道,也懶得知道。
“二哥,這次小弟先行一步你不會介意吧。”良久,南宮晝留下這句話,便安靜的離開了。
恢復黑暗的房間裡,司徒若晗睜開眼睛,二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努力回想了下,清醒着的最後一個鏡頭是在暖春閣外,自己看到了兩個宇宙級的帥哥,可是,她司徒若晗對天發誓,自己真的沒有什麼非分之想,用不着這樣懲罰她吧,看來帥哥都是禍水,典型就是那個妖孽宇文洛,上帝把他製造出來就是一個錯誤,作爲一個男人,爲什麼卻有着比女人還精緻的容貌……某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全然忘了自己身處險境。
終於,慢半拍的孩子意識到逃出去纔是現在的第一要務。她心裡想,自力更生,豐衣足食,靠人不如靠自己,一定要想辦法逃走才行。
用力掙了掙繩索,綁的很緊,以自己的力量肯定是扯不掉的,除非有外人幫助,可是自己連身子何處都不清楚,怎麼辦?司徒若晗的腦海裡各種設想,時間毫不懈怠的走着,轉眼已是天亮,算了,先用緩兵之計,拖着再說,等自己想到更好的計劃再和敵人正面交鋒。
腳步聲再次響起,們又一次被推開,司徒若晗繼續閉上眼睛裝昏迷。
“按說藥效已經過了,可是她爲什麼還是這樣?”一男子說。
“你精通醫術,過去看看是怎麼回事。”好聽的聲音又一次華麗麗登場。
“是。”說着,司徒若晗感覺有人走到她身邊,伸手爲她把脈。
司徒若晗暗歎這下糟了,本以爲可以矇混過關,可是這下不是要全露餡了嗎?
診斷之後,司徒若晗沒太聽清楚醫生的診斷彙報,不過,裝昏迷這招肯定是不靈光了。
“你想用什麼方法醒過來呢?嗯?”好聽的聲音逐漸接近,司徒若晗心裡暗暗叫苦。
最後,司徒若晗感覺那人已經近在咫尺了,算了,橫豎都是死,不如直截了當一點兒,想到這裡,司徒若晗抱着一種視死如歸的大無畏精神猛的睜開雙眼。
“啊~”屋外的人只聽到屋裡一聲慘叫,正準備進去保護主子時,裡面傳出慵懶的男聲:“誰都不許進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