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曹柔理？”
三成洞Keyeast本部的地下練習室裡，柳星恆正指着面前的女生，臉上驚訝的表情很明顯。
而站在對面的女生明顯也對於柳星恆能一下子認出她來而感到驚訝，畢竟兩人之前從未有過交集。
看到女生臉上和自己同款的表情，柳星恆知道自己猜對了，面前的這位女生就是他見到的第二位矮子王成員，曹柔理。
但柳星恆知道自己有些失態，目光又看向曹柔理身邊，“張圭琍？”
“內。”張圭琍很興奮地應了一聲。
然後柳星恆又看向另一邊，開始一個一個的報名字。
“金智妮，Lisa……”
當看到站在中間的金智秀，柳星恆忽然頓住了，他不知道該說什麼，而且金智秀此時還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感覺到空氣中尷尬的氣氛，裴勇俊咳了一聲，鄭重道，“柳星恆相信你們都認識，他以後也是負責一些你們的訓練，今天大家就碰個面瞭解一下。好了，就這樣吧，你們繼續練習吧。”
“內。”五名女生同時應道，然後轉身走回練習室中央繼續訓練。
裴勇俊也不猶豫，帶着柳星恆快速離開了練習室。
“我沒給你看過她們的資料吧，你怎麼又認識了？”
走廊裡，裴勇俊和柳星恆並排走着，依然目視前方，但提問的聲音有些戲謔。
“我認識曹柔理的一個至親，張圭琍只是順帶的。”柳星恆拉出了崔叡娜當藉口，雖然她倆現在還不認識，但裴勇俊那會在乎這種東西的真假。
“嗯。”裴勇俊果然沒多在意，低頭看了眼手錶，“秀智等會過來。”
“嚯。”柳星恆忽然有些無語，“代表您真是把我的時間卡的死死的啊。”
裴勇俊臉上的表情似乎有些嚴肅，“最近圈子裡事情比較多，我這也是爲你好，免得你做些傻事。”
“可我就是容易做傻事的人啊。”柳星恆有些不服輸，轉頭看向裴勇俊。
裴勇俊停下腳步，轉過頭和柳星恆對視。後面跟着的樸東勳此刻感覺到自己的額頭上正有汗滴滲出，低下頭一句話不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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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對視了幾秒，裴勇俊忽然轉過頭，接着向前走，“這幾個月你就和秀智好好琢磨合作曲的事情，我會看情況給你安排幾個綜藝的。”
“合作曲會盡快發的，我要去澳洲給新女團找個主唱。”柳星恆立即跟話道。
“澳洲？這事不急，晚一點也沒關係。”裴勇俊思考了一下說道。
“九月我還有一部電視劇想去試試鏡。”柳星恆給出了理由。
裴勇俊有些奇怪，但還是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你現在的格調已經很高了，先暫時不要考慮電視劇。”
“TVN，金元錫導演的《未生》。”柳星恆沒管裴勇俊的話，仍自顧自的說道。
裴勇俊第一時間就想發火，但想想柳星恆最近一年多的經歷，還有那個能讓CJ Music心甘情願送練習生過來的老爹，裴勇俊還是忍下了心頭的氣焰，認真道，“我知道你最近的運氣很不錯，決策也都很正確，但運氣總會有用完的一天的，這個時候去接一個沒名氣的小導演拍的影改電視劇，明顯不是好選項。”
柳星恆扯了扯嘴角，“人家還沒說要我呢。”
“呼。”裴勇俊看柳星恆一副堅定的模樣，皺了皺眉，然後不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你想去就去吧，不過接下來的採訪，肯定會有人問你金泰妍的事情，你一律給我打太極，不要發表任何意見。”
金……泰妍。
去了法國那麼久，柳星恆都忘記了金泰妍的存在，忘記了……這幾個月是她的多事之夏。現在的她，應該很難受吧……
“你聽到了沒有？”見柳星恆沒有反應，裴勇俊有些嚴厲的斥問道。
“知道了。”柳星恆低下頭，神情有些落寞。
裴勇俊看見柳星恆的反應，嘆了口氣，“這個圈子就是這樣，走的每一步都是踩在別人身上過去的，你要學會明哲保身。現在正是你大勢的時候，容不得一點疏忽。”
“最近SM會有很多事發生。”裴勇俊接着說道，“少女時代接下來恐怕也要出問題，所以你最近給我離SM遠遠的，知道嗎？”
“退團嗎？”柳星恆反問了一句，聲音中有一絲戲謔。
裴勇俊難以置信地轉過頭，但想到身旁的這位員工頻繁帶給他的驚訝，便也釋懷了，用平淡的語氣說道，“反正目前形勢很不樂觀，退團恐怕已經成定局了。”
“叮咚。”裴勇俊的口袋裡忽然傳來一聲電子提示音。中年男人掏出來看了一眼，“秀智過了麻浦大橋了，你去對面的咖啡館等她吧，那是我開的，二樓不會有別人。”
“嗯。”柳星恆輕點頭，“那我過去了。”
裴勇俊沒有說話，拍了拍柳星恆的肩膀，然後轉身向着另一個地方離開。
地下停車場裡只剩下柳星恆和樸東勳，後者正想憑藉自己的人生經驗對柳星恆教育上幾句，但前者已經先一步開口。
“哥，幫我個忙唄。”
……
依舊是地下一層，A班的練習室，五名少女又練完了一整套動作，正在休息，練習室的門忽然又被推開。
樸東勳探出上半身，看了眼室內，然後對其中一名少女招了招手。
“智秀啊，過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