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控制情緒,不被斯隆,不被兄弟會,不被珍妮絲,不被報表,不被人體工學鍵盤,不被劈腿女友,不被假惺惺的摯友所控制。這是我再一次重新掌握,自己的人生。”這句話出自於美國一部動作電影《通緝令》(又名:刺客聯盟)。
講述的是,一位青年韋斯利所遇到的麻煩事情,他有一個令人生厭的老闆和一位經常忽視他的女友,直到他遇到了殺手福克斯,一切都發生了變化。緊接着韋斯利的父親就遭到了謀殺,福克斯招募他加入進了一個秘密組織。
在一羣技藝高超、才華橫溢的導師的指點下——包括“互助會”中像謎一般高深莫測的領袖斯隆,韋斯利開始深深着迷於自身被開發出來的強大潛能,他也意識到這些危險的“同伴”背後隱藏着的是肉眼看不到的秘密,尤其是執行刺殺任務的時候,當初的高貴與純粹也蕩然無存。糾結在被新進開發的英雄主義和復仇的憤怒當中,韋斯利將學會一件任何人都沒辦法教會他的事實:命運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
“喂,老大。”陳韻寒接通電話,電話裡頭是華徐寧打來的。
“韻寒啊~最近在那邊過得怎麼樣?有什麼問題嗎?”華徐寧喝咖啡的嗦嘍很大聲,電話裡頭他泡好咖啡,正在享受早上的休閒時刻。
“還行,一切正常。”陳韻寒點頭微笑,可惜她的微笑無人瞧見。
“阿楚的事情……他現在對這件事情有何看法?”華徐寧語氣緩慢,他不知道怎麼去說。他只知道,如果沒有能力把楚榆楠說服加入組織,那麼他就對不起莫菲,對不起楚榆楠的母親。
“他……”陳韻寒一時間沉默,因爲楚榆楠壓根就沒有把這件事給放在心上,就算是在他耳邊說遍上百次,他非不聽,說多了反而又會罵你。
“明白了,慢慢來。組織這邊的事情,我會管理好的,你不用擔心。讓他加入組織的事情慢慢跟他說,不用太過於着急。”華徐寧輕聲緩慢,看似不着急的語氣下,實則讓人急躁。如果他沒有辦法讓楚榆楠加入組織,說明他就是一個廢材老大,會被莫菲看不起,更會被其他人看不起。說嚴重了,其實是心裡上的壓抑。
“放心老大,我一定會盡快說服阿楚的。實在不行我用拳頭揍他進來,哈哈哈哈。”陳韻寒用手指擦在鼻溝,自己笑了笑。
華徐寧順她心思微笑,“好的,我等你的好消息。最近氣溫有些下降,要注意點身體,不要着涼了。”
這是今天早上第二次被人囑咐不要着涼,說多了,是不是感覺自己就像個小孩子一樣?老是讓人關心?讓人放在心上關心很好啊,因爲在人家的心中,你是獨一無二的存在,有長輩的關心,同齡人的關心,
“OKOK,沒問題老大。你自己也要注意點身體情況,還要多多鍛鍊身體,別整天吃油膩和甜膩的東西……”陳韻寒說了一大堆來自晚輩的關心和囑咐。
“好的,嗯……下次再見。”華徐寧語氣很含蓄,因爲他不知如何把告別對這女孩說出口。
“好的……再見,嗯……再見老爸,你注意點身體。”陳韻寒有多久沒有說出這個稱呼了,她自己都不清楚,從小到大都是叫老大,這一次說出來,她感覺有些奇怪。
“哈哈哈。”華徐寧哈哈大笑,“十三年了都沒有說出來過,現在聽起來着實奇怪,哈哈哈。”
陳韻寒也笑了笑,似乎想起了小時候的一些場景,六歲那年自己就莫名其妙的出現在華徐寧的家,聽了那位先生的意見,從此張口閉口就老大老大地叫。聽華徐寧說,自己不是他親生的,而是收留的。因爲他那時候還沒有妻子,怎麼可能會有小孩。所以,他就有了這麼一個可愛的女兒。
“老大!快點過來幫我搭積木……”
“老大!明天下午放學記得去學校接我回家,聽到沒有……”
“老大!我要那個冰糖葫蘆,快點買給我……”
“老大!家裡衛生間的水管爆了,還不趕快去修……”
“老大……”
所以,她從小就一直叫華徐寧爲老大,就這樣一直叫了十三年。雖然不是親生血緣關係,但至少陪伴了她過去那僅僅只有六到十歲短短的童年。以及,未來有你,有我存在的身影。
陳韻寒從後門走進教室,楚榆楠看着她泛紅的蘋果肌,像是被人親吻臉一樣,再怎麼冷酷都掩蓋不了內心的害羞。
“你怎麼了?被人親了?還是被別人表白了?”楚榆楠注意她的樣子,蘋果肌始終塗上腮紅顏色。
“沒有,怎麼可能,你想多了吧你。”陳韻寒瞥他一眼,這傢伙一天到晚胡思亂想。她坐在位子上的一瞬間,忽然意識到一件事。她想起剛纔的事情,既然楚榆楠所說的事情,完全符合肖雨生所說的標準,那就說明,這傢伙真的有預知能力?這未免也太奇怪了吧,隨便睡一覺做一下夢就可以預測到過去發生的事?
“等等?”陳韻寒感覺有些不對勁,她想了想,“碼頭爆炸是昨天下午發生的,而楚榆楠是昨天晚上睡覺做夢預測到的。這不是預知未來,已經過去的事情,爲什麼會這麼遲鈍的預測到?”
陳韻寒湊到楚榆楠的身邊,拍他肩膀問,“昨天下午你在幹什麼?”
楚榆楠玩弄魔方告訴她,“你是不是有老年癡呆?昨天下午我們不是去參加山海的葬禮嘛,難道我看到一個假的陳韻寒?還是說你的記憶跟魚一樣?”
陳韻寒繼續問,“那……在山海的葬禮上,你……的大腦有什麼問題嗎?有沒有浮現出什麼場景?”
楚榆楠一臉懵逼,“你到底想說什麼?那個時候我能想到的場景,只有我被黃天揍的場景。”
“沒事,沒事……哦對了,已經上課了,我們上課。”陳韻寒尷尬微笑。
這就讓陳韻寒感到非常奇怪,他說的話或真或假,還得靠肖雨生晚上去白樺碼頭觀察。如果真的如他所說,那倒沒什麼問題,這就間接證明他有能力,能符合預言之子這個稱號,可還是差了一點距離。爲什麼他不是預知未來,而是看到過去發生的事情?
“這是碰巧,還是……怎樣?那傢伙不是預知嗎?”陳韻寒滿腦子面對雅思託福問題般感到困惑,她應該感到高興纔對,結果她一頭霧水。
很快,夜幕降臨。一切都回到平靜,區域四處燈火通明。該平靜的地方非常安靜,該熱鬧的地方十分火熱。不可想象每一個普通人的明天將是如何未來?誰也無法猜透。命運是掌握在自己手中,這句話是對的。那些把靈魂出賣給別人,如同一副空殼一樣,行屍走肉,任人操控,就好像是提線木偶一樣。眼中帶着無神,永遠只有一個表情,向着一片迷茫的路途走下去。
南區,白樺碼頭。
碼頭岸邊,看上去一片黑,即使黑夜鋪蓋着外表,還是可以看得出昨天的爆炸痕跡,地面殘留着燃燒的灰燼。這裡的一切變得不堪入目,破舊的碼頭變得更加殘舊。港上的海風吹着這裡殘留的一切,沒有什麼可以繼續保留着。
黑即使黑夜的駐留,停不下的腳步,放眼而去,走在最前方,看着一片漆黑的今天。吹來的只有從黑暗裡奔騰而出的深淵,帶着風聲,似乎告訴你,如果挺身而出,以後的痛苦會比今天更加痛苦。
白天不懂夜的黑,暴露在陽光下,誰會隱藏。只有身處黑的四周裡,裹上黑夜的外表,潛伏着夜晚,做你想做的事情。黑幕是最好的隱藏,也是最好的僞裝。
聽着岸上六點鐘方向噴射的聲音,他像一個老鷹展開雙翅向岸邊飛來,氣流緊緊跟隨尾後,肖雨生駕馭着凱特騎士來到白樺碼頭,中心燈塔的塔燈向四周擴散,一束束燈光似乎飛往邊緣的盡頭。
武裝身上的機械手臂向兩側展開,噴射器噴發着氣流,只有腳後跟和後肩引擎在噴發着氣流能量。
他從天着地而落,煙塵向四周散開。這時候,他沒有帶着青銅大劍,腰間附帶着機械附臂,像兩個手掌張開一樣,隨時都可以包裹住整個武裝。
在碼頭岸中,只有中心岸上的中心燈塔,在高高地照着前方黑色海域。地上,凱特騎士站在離港水不遠的岸邊上,看着那些急促流動港灣。往下看見的海水,只有黑色無盡的深淵,急流沖刷而過的海面。
今晚的涼風有些大,在海域這邊的海風匆匆過來。即使躲在武裝裡,聽着海風大刮的聲音,海水平面上而過,也可以感覺到那寒風刺骨的海風。
武裝中驅的驅動器,不是那金黃色的光,是很平淡的紅色刺光。倒三角的平面玻璃周圍,充滿着紅色光芒的路線,沿着倒三角的周邊一直充斥紅色氛圍。
“莫妮卡,幫我測一下港上的海水流動速度是多少?”肖雨生輕聲說。
“表層暖流的水平流速爲/秒0.1公里到0.6公里之間,寒流底下無法測量。”莫妮卡的聲音很清楚的迴盪在肖雨生的耳邊。
“好,現在下去。”肖雨生在武裝裡深吸一口氣,在下水之前還囑咐過“莫妮卡”,一定要確保武裝的各個死角要完全緊緊封閉,哪怕是漏縫了一點點,對武裝內的人是非常危險。
他雙手展開,對着急流衝涮的海水,很輕鬆地倒下去。水面上濺起水花來,深深倒入那一片黑暗的深淵裡。在那似乎永無止境的海底下,一片漆黑茫茫。單單隻有胸前那微不足道的紅色中驅光芒,在照着前方水域。誰知道前面會不會突然來一個海洋生物,一口把你吃掉。
“莫妮卡,把中驅燈光加強!”肖雨生一聲話下,武裝中驅的紅色光芒,慢慢變得光亮起來,可以很清楚地瞧見前方水域位置。
肖雨生控制着凱特騎士,整個武裝向着海底深處衝下去,後肩引擎向着海底上噴射。一路從海面表層深衝下來,各種海洋生物見到有狀況就各自遊散。
“已到達水域深度七十米……八十米,九十米,一百米……”
越往水域下面,周圍就越來越暗,在五十米以上的水域四周,還可以看得到從岸上下來的餘光。越往下衝,心裡就有種莫名其妙的緊張與壓迫。是對海域底下莫名的恐懼,你永遠不知道海底下到底存在着什麼東西,一片漆黑的海下,心理上越緊張越壓下去,隨時都有可能爆炸。
“到達水域底下兩百五十米……兩百九十米,還要繼續往下衝嗎?肖?”莫妮卡輕聲問。
“繼續衝下去,必須到達海底並找到那個箱子!”肖雨生很堅硬地說道。
“水域下的寒流水平速度爲/秒06公里到0.9公里之間。”
“好的!我明白了!”肖雨生在武裝內,透着視鏡看到水域底下的深淵。如果他有深海恐懼症。一定會被嚇得半死。
夜晚,看似平靜,站在海邊的每一個人,透着寒風刺骨,看着今夜。
在表層的水平上,海流匆匆而過,看似一片祥和。表層海域底下,四處黑漆的海水裡,一束紅光往下衝,巨大的機械附臂也跟隨下去,像一隻落水的老鷹衝到海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