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很簡單,陳老爺子只需將飛廉轉移出陳家便可讓那人尋不到藉口冒犯!”葉魄笑道。
“哼!你當我陳家會聽你那些花言巧語嗎?怕是你有什麼企圖吧!今日你若不從實招來,定叫你有去無回!”那女人聞言後,面上一緊,當即喝道。
“哦?是麼?只要我願意,還沒有人能夠留得住我!”葉魄雙目殺機隱現,口中淡淡地說道。
“若是這樣,陳老爺子,我們便告辭了!”葉魄一拱手,起身便向外走去。
“站住!你當我真就怕了你麼!”那女人豁然起身,雙目緊緊地瞪着葉魄,周身竟發出一道魄力氣息。
“放肆!老夫還沒死!這裡輪不到你來說話!若非看在你身有我陳家血脈,哪裡容得你出現在這裡!”陳老爺子勃然大怒,當即拍案而起怒喝道。
陳光壽見狀,趕忙起身將那女人再度按到座位之上,當即對葉魄說道:“葉魄小兄弟,萬請勿怪,還請回座一敘!”
“光壽!你們先下去吧,這裡有我便可!”陳老爺子怒意未消,口中喝道。
陳光壽見狀,口中談了一口氣,隨即攙起那女人向門外走去,而那女人在踏出門的那一刻,雙目中透出一股凌厲的殺機。
“哼!這個女人也忒猖狂了些!老夫平日對其百般容忍,想不到竟讓他她更加驕狂!”陳老爺子口中怒道。
“三位小友,還請不要介意啊!這陳家目前老夫說一,還無人敢說二!”陳老爺子換了一副笑意,對葉魄三人笑道。
“呵呵,陳老爺子深明大義,葉魄作爲小輩又怎敢介意!”葉魄笑道。
“方纔葉魄小友所言是何意,如何才能將這飛廉轉移出我陳家呢!”陳老爺子直接進入正題問道。
“呵呵,陳老爺子,實不相瞞,我正是爲這飛廉而來!”葉魄答道。
“哦?你的意思是,將這飛廉交給你?”陳老爺子疑惑道。
“不錯,我要這以飛廉將那盜寶之賊引出來!”葉魄點了點頭說道。
“可是,葉魄小友雖小小年紀便有如此修爲,但也非是那人的對手啊!”陳老爺子笑道。
“呵呵。只要其出現,小子便有對付他的把握!”葉魄神秘地笑道。
“哦?那若是我將這飛廉你交給你,那花島之人又怎會不將這責任追究到我陳家呢!”陳老爺子擔憂地問道。
“呵呵,這個陳老爺子大可放心,花島也非是我們能夠開罪得起的,事情完成之後,我們定會將飛廉毫毛不差地送回花島!”葉魄笑道。
陳老爺子聞言之後方纔稍稍放心,倒並非是對葉魄所言全部相信,而是因爲花島的實力太過於強悍,即使是天下第二的火原宗都不敢輕易招惹花島,又何況是葉魄這三個小小年紀的少年了。
思忖良久之後,陳老爺子終於下定決心,當即說道:“好吧!那便有勞葉魄小友了!請隨我來吧!”
隨即陳老爺子做了個請的動作,將葉魄三人引至了一處極爲隱蔽的院落之內。
徐燁與薛清雨緊隨其後,“大哥!你撒謊的本事小弟佩服的很吶!”徐燁湊到葉魄身旁低聲笑道。
“哥說得乃是實話!”葉魄當即瞪了一眼徐燁說道。
來到了院落之內,葉魄不禁看得有些好笑,只見這院落的四道圍牆均被裹上了厚厚的一層精鐵板,而院內的房屋顯然是今日才被拆除的,取而代之的是一間全部由石頭砌成屋子,整座院子被圍得密不透風,只有一扇精鐵鑄成的大門。
“唉!葉魄小友莫要笑話,這實屬無奈之舉啊,這飛廉時不時口噴火焰,那夜的大火便是因其引起,可又將其奈何不得,實在搞的我苦不堪言啊!”陳老爺子一臉的愁容,說道。
“呵呵,這飛廉竟還有這般本事!我倒從未聽見過!”葉魄笑道。
“唉!葉魄小友還是小心爲妙,免得被這飛廉傷到!”陳老爺子提醒道。
“呵呵,多謝老爺子提醒!”葉魄笑道,隨即向那間石屋走去。
啾啾——
葉魄甫一踏入石屋,其內便發出一陣鳥鳴之聲,擡眼望去,只見一隻鹿身鳥獸的怪物正佇立在葉魄面前,正歪着腦袋瞪着一雙小眼睛正打望着葉魄。
在其身下赫然是一隻與其相貌無二的小傢伙,見葉魄三人進來後,慌忙躲到那隻成年怪獸身後。
“這便是飛廉麼?倒是與書中所描述一致!”葉魄沉吟道。
“大哥!看樣子這飛廉倒也不似那般兇獸一樣,怎麼卻還當作護派神獸!”徐燁望着眼前的飛廉疑惑道。
“呵呵,飛廉分雌雄,雌性飛廉性情溫順,而雄性則性情暴戾,這一隻乃是雌性罷了,若是雄性飛廉,你以爲這小小的石屋又豈能關的住它!”葉魄解釋道。
“哦,那麼這飛廉又是怎樣出來的呢,既然是花島的護派神獸,那麼定是要好生看管的,怎麼如此不小心!”徐燁又問道。
“這其中便另有隱情了,被人偷出的可能性極大!因爲雌性飛廉是極少主動離開自己的居所的!”葉魄思忖道。
三人將一大一小兩頭飛廉牽出,葉魄對陳老爺子笑道:“陳老爺子,我們這便告辭了,接下來還要將那盜賊引出來!”
“呵呵,那老夫便祝葉魄小友早日追回被盜之物了!”陳老爺子笑道。
陳老爺子將三人送出門外,此時葉魄湊到陳老爺子耳邊低聲說道:“陳老爺子,小子大膽提醒一句,要小心那個女人!”
陳老爺子聞言一愣,口中疑惑道:“誰?可是我那不成器孫子的二房?”
葉魄聞言後,沒有答話,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然而正當陳老爺子想追問之時,葉魄卻早已牽着飛廉走遠了。
陳老爺望着葉魄三人的背影,心中仔細思慮着葉魄那一句話,雙目中透出一絲精芒。
“大哥!你最後說那句話什麼意思?那個女人有何不妥?”此時徐燁追問道。
“呵呵,那個女人的身份不簡單!”葉魄答道。
“哦?莫非她還是魔修不成!”薛清雨隨口插話道。
“呵呵。不錯!她正是魔修!”葉魄笑道,
徐燁與薛清雨聞言後,當即大駭,驚訝地望着葉魄。
“那女人非是尋常人,方纔在陳府之時,其身上散發出若有若無的魄力氣息,雖然極其隱晦,但卻難以逃過我的神識查探,而其魄力氣息陰柔,晦暗,正是魔修的魄力特徵!所以我斷定,那女人是魔修無疑!”葉魄解釋道。
“哦?那既然如此,陳老爺子難道就沒發現?要知道他可是修魄層次的強者!”徐燁疑惑道。
“這便是我也不解的地方了!”葉魄眉頭微皺,答道。
“又或許老爺子早已知曉,只是沒有拆穿罷了!至於其有着什麼樣的目的,那便不得而知了!”葉魄繼續補充道。
“那麼魔修又潛入陳家做什麼呢!充其量陳家也僅僅是一個豪門大戶罷了,魔修即便真正掌控了陳家,又有什麼用呢!陳家那點錢財在魔修看來也不值一提吧!”薛清雨疑惑道。
“或許陳家之內還有着什麼不爲人知的秘密吧!”葉魄說道,單單從陳家那堅如堡壘般的府宅來看,也定有着什麼重要之物,是以葉魄對這陳家,從未將其視作是一般的富貴人家。
“算了,事不關己,又何必去爲他人*心呢!我們還是想想怎麼將那老醉引出來吧!”葉魄隨即笑道,
“嘿嘿,老醉的名聲可被大哥你徹底敗壞了!到了你口中竟成了盜賊一般的人物!若是被其知曉了你可要小心啊!”徐燁笑道。
三人一路牽着一大一小兩頭飛廉招搖過市,引得不少無月城百姓圍觀,口中不禁紛紛議論道:“咦?這不是陳家的那怪獸麼?怎麼被這三名少年牽出來了!”
“嗯,卻是陳家那怪獸,聽說那夜陳家失火便是這怪獸所致,想必陳家也不敢留下這等兇獸,但這三名少年又是何人,竟敢牽着這等兇獸閒庭漫步!”上古神獸飛廉在無月城百姓的口中竟成了兇獸,以訛傳訛,衆百姓更是對飛廉更加懼怕,只敢遠遠圍觀,而始終不靠近。
三人回到客棧之內,客棧掌櫃望着其身後的飛廉,頓時被嚇得懵了,口中結結巴巴地說道:“三,三位,客,客官,這,這是做什麼!”
“呵呵,掌櫃的,你將這神獸牽到後院,好生餵養,每日以活雞活鴨餵食,不得怠慢!”葉魄吩咐道。
但掌櫃聞言後卻拼命地搖着腦袋,連連擺手,口中說道:“這,這顆萬萬使不得!這乃是兇獸!我若將其放到後院,豈不是無人敢來我這裡住店了!”
店小二也驚恐地說道:“客,客官,你要*儘管找我便是,怎,怎的竟直接將這兇獸牽了來!”
店小二雖然不知道葉魄如何從陳家將這兇獸帶走,但是此時也想不到那許多,面對這等兇獸,還是敬而遠之的好。
“怎麼樣?這些可夠了?”葉魄當即從懷內掏出兩錠金子,而後笑道。
掌櫃的見狀連連擺手,口中說道:“這位客官,這可不是錢的事......”
“這些可夠了?”葉魄又掏出兩錠金子放到桌上。
“這,這若是其再放出一把大火,可如何是好!”掌櫃的有些猶豫,但仍是擔憂地說道。
“呵呵,這些呢!”葉魄再度掏出兩錠金子,總共六錠金子,明晃晃地呈現在了掌櫃面前。而這些金子,足可以再開這麼兩間客棧了。
生意人總歸抵禦不住金子的誘惑的,只見掌櫃的一咬牙,而後說道:“好吧!小二照這位客觀的吩咐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