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五 西廠

突然,一聲巨大的爆炸聲,朱先鋒官急忙扭頭觀看,不遠地方的一個營帳已經燃起了熊熊大火,幾個進入這個營帳的士兵也被爆炸波衝了出來,被遠遠的拋在地上,渾身是血,身體好幾處被炸爛,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還沒等朱先鋒官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又聽到一聲爆炸接着一聲。同時,裡面還夾雜着遠處的爆炸聲。到了這時,他要還是不明白怎麼回事,這主先鋒官就白當了。

“上當了!”他立刻想到了這時雙魚軍的詭計,這裡的營帳裡,乃至另外的九處兵營裡的所有營帳,恐怕都裝滿了炸藥,等他們一進去,就會引發爆炸。

“快!快!傳令兵立即通知大家撤退!”主先鋒官立刻吩咐自己身邊的衛兵。

得到命令後,所有衛兵們立刻下達任務去了,而主先鋒官也第一時間退出了兵營。他的部隊不愧是討伐軍的精銳,在遇到突如其來的大爆炸後,隊伍根本沒有絲毫的混亂,軍士們很有次序的的退出了兵營。

他們在兵營不遠處緊急集合,一清點人數,他們就損失了五分之一的士兵。

“哎呀!”

可就在這時,灰濛濛的薄霧籠罩着殘月的夜空,稀稀拉拉的掉下來一個個拳頭大小的鐵球。其中的一個,正好砸到一個士兵的頭上。

接着,就是一個個的小爆炸,還沒等任何一個人明白髮生了什麼事;這鐵球引起的小爆炸,卻引發了地面下的大爆炸。

“咚、咚、咚”一聲接着一聲,炸得這些人屍體橫飛。主先鋒官爺難以倖免,被炸得血肉模糊。

他們那裡知道,從這裡到壕溝處的十幾里路,都已經被這裡的守軍,佈滿了地雷。只等他們進攻,或是偷襲,等他們已進入雷區,就會由機甲木鳶投下小型炸彈,視情況,引發不同地點的爆炸。

在這裡發生爆炸的同時,一架機甲木鳶早已悄悄地隱秘於壕溝上空。只等這裡爆炸響起,便立刻炸燬了他們搭建的所有吊橋,把他們的主先鋒部隊困死在這裡。

他們畢竟是訓練有素的正規軍,就算是最高長官戰死,各級也有將官,所以部隊並沒有亂。很快,他們找到了爆炸的死角--人只要趴着不動,就會逃過此劫。

除非你點兒特別被,正好被天上的鐵球炸彈砸中,除此之外,地面爆炸是以爆炸點斜着向上的,所以人只要趴在地上,就不會有事。

“下雨了?”

突然,所有人感覺有雨點落到頭上,接着滑滑的流到臉上,有些黏黏的感覺,還有一股菜油的味道,用手一不拉,這黏黏的液體是淡黃色的,在朦朧的月光下,顯得格外光亮······

“不好!這是棕油!”

進隊裡不乏有見識的老兵,當他們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時,緊跟着一聲爆炸,空中落下的棕油立刻燃燒起來,瞬間成爲一片火海。

遠在壕溝另一邊的左、右先鋒,要遙看着被大火染紅的天空,彼此談笑的分析着對面戰況。

殊不知已經有數千架小型機甲木鳶悄然飛入他們的上空,可這並沒有結束,無數的小型機甲木鳶繼續越過十米的壕溝……

一切都在神不知鬼不覺中進行着。

就在破曉時分,以帥府爲中心,無數的潛行於空中的小型機甲木鳶,頃刻墜下。帥府,附近的兵營,四周一道道壁壘,白駒關千里外,連通後衛軍的所有吊橋,三路後衛軍大部分營帳,幾乎在同一時間。

小型機甲木鳶墜到地上,各處建築物上,被摔倒粉碎,裡面裝的棕油,更是留得那裡都是。其中,更有一些機甲木鳶裝得不是棕油,而是炸藥。

一個炸藥機甲木鳶爆炸,點燃棕油,頓時一片火海。這時,坐着大廳裡,正等待着主先鋒偷襲勝利的消息的天牛上青,聽到外面的爆炸,一個箭步衝了出來。可是又有什麼用呢?

此時的帥府,已經陷入一片火海。火海照亮了,整個夜空。

看着火紅的天空,如雨點般的漆黑的怪鳥,從半空中俯衝而下,現在不用匯報,天牛上青也能猜到:能在這場大火後,倖存的恐怕是寥寥無幾啊!

窒息的感覺越來越明顯,現在的天牛上青終於明白:爲什麼會一個人也沒跑了。已經躲進密室的他,看着滿屋的濃煙,之前的疑雲全散了。

事態已經很嚴峻了,天牛上青不敢再猶豫,一下竄到門前,擡腿跺開木門。

“走!”

說完,竄出密室,滾燙的地面燙的他直來回跺腳。密室外到處是火海,火海的炙熱扭曲了這裡的空間,一股股的熱浪撲面而來,汗水“嘩嘩”的流出。

這樣下去,沒被燒死,也會脫水而亡。

身爲大元帥的他,自然不是隻有武者修爲的白駒關城主,所能比擬的。已是築基期的天牛上青,立即調動身體了的元能,身體立刻騰空而起,然後倉皇的向西逃去。

半空中的他,不由得驚歎於雙魚郡方面的手筆,這也太敗家了吧!一路過來,火海已經連成一片,除了那些已經突破先天,踏入玄牝境界練氣期,擁有了御空飛行的能力,方可逃過此劫。

若非如此,就算你鑽進地下,恐怕也會因爲缺氧而亡。。

一心只想逃命的他,接近正午時,才飛越過西面壕溝。駐紮在這裡的後衛軍,情況也不樂觀,營寨幾乎全被燒燬。好在他們不是雙魚軍的主攻對象,在炸燬這裡的所有物質後,就不管這裡了,所以三路後衛軍在人員上,並沒有太大的傷亡。

而負責兩翼突襲的討伐軍,則原本擔負潛伏任務,卻因魚玉瑤她們的變故,而終止行動的修真小組所絞殺。

不斷有載滿棕油的漆黑小型機甲木鳶墜入,各個即將熄滅的火海,就這麼一直持續了三天三夜。直到第四天上午,這些漆黑的小型機甲木鳶,纔再也沒有出現,火海也隨之漸漸熄滅。

一直久經沙場的天牛上青,幾天來看着遠處紅遍半邊天的火海,不由得感嘆:“仗”,竟然還可以這麼打!他們以前的戰爭,可都是兵對兵,將對將的呀!

至此,此須彌界開始了由“冷兵器時代”,向“***時代”的轉變。

“秋師弟,這裡的風好像比雙牛城的風還寒啊!”

按照統帥李三的指令:雙天城作爲根基堅守波羅鬼山脈腹地,再以稍東北變的雙牛城爲護衛城,緩衝更東北邊敵軍的黃斑牛城,對雙天城的威脅。

由現在的雙天城一路弧線向西北,再轉正北、東北佈局的天牛嶺三線城池的西面,皆是波羅鬼山脈腹地。

現在的魚玉瑤他們,在魚玉瑤煉化完雙牛城的行屍後,已經轉向西行,來到了雙木城。李三的戰略意圖很明確:就是切斷天牛嶺與波羅鬼山脈的聯繫,防止他們將來戰敗,逃入深山老林。

負責魚玉瑤外圍安全的心秋、魚過東、魚過北三個人,沒事的閒聊着。

對於師兄魚過東的疑問,心秋卻閒得不以爲然:“這有什麼好睏惑的!前面的魚牛城、魚天城、雙虎城,以及周邊村落的居民,都已變成了行屍,幾處的陰魂連成一片,你覺得這裡比雙牛城寒,還不是很正常嗎?”

“什麼?你,你說陰魂什麼的是什麼意思?”聽了心秋的解釋,魚過東神情緊張,結結巴巴的說。

尚不知道他們這須彌界沒有六道的心秋,根據自己在典籍裡瞭解的知識解釋說:“人若是枉死,內心就會存有不甘,不肯遁入六道,從而徘徊於生前的地方,久久不息。”

可是,魚過東關心的,並不是心秋講得這些,而是急切的詢問:“秋師弟,我現在可是黴運當頭啊!這麼多的陰魂,我會不會又是啊?”

“對於這件事,過東師兄,你真的不必太在意!”看着魚過東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心秋先寬寬他的心才說:“雖然你現在黴運連連,可是你的本命星依舊璀璨無比,所以你真的沒什麼好擔心的。”

“可是,可是我……”

沒登魚過東可是晚,心秋就搶着說: “沒什麼好可是的。這些黴運雖然會使你諸事不利,但也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最多也就是什麼都做不成。”

“我倒是有破煞的能力,可是如此小劫,你都不想度過,那你又拿什麼來錘鍊你的意志?意志脆弱的人,在以後渡劫的時候,會吃大虧的。”

“是啊!表哥,你好好想想:我們小組幾十人,現在就剩下我們幾個了,這不正說明我們是大福之人嗎?……”一邊的魚過北也趕緊勸說道。

“快看!”剛纔還鬱鬱寡歡的魚過東,沒等表弟把話說完,就好像發現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手指指着一個地方,失聲的喊道。

心秋、魚過北二人隨着魚過東的手指的方向看去,一個個不由得張開嘴,不知該說些什麼,可臉色卻流落出一臉的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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