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位!我乃藍衣廠衛的督主:李三。現在我給大家簡單地介紹一下,藍衣廠衛的編制。”畢竟,這個李寅是爲了工作,怎麼也不能把他晾在臺上吧?於是,李三幾個大步走向前來說:“藍衣廠衛,顧名思義:就是身穿藍衣的廠衛,這也就註定了我們以後服裝的顏色是‘藍色’,寓意:我們是陰陽宗宗主李蘭的廠衛。”
“陰陽宗?什麼陰陽宗?”
“這下好了!我還以爲:我們以後就是郡府的走狗了呢!”
這時的,魚欲通也是小小的激動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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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臺下又亂成了一鍋粥······
李三也不慌,平靜的扭頭看了看李寅,李寅心領神會。於是,所有人耳邊再次響起野獸般的吼叫······
“所謂:廠衛,就是兩個機構:藍衣衛和藍衣廠,藍衣廠首領官號‘廠主’;藍衣廠現下設:東、西二廠,官號‘廠公’;東、西二位廠公之下,下設有獨立編制的官階是:署長、院長、廳長、司長、局長、所長、處長、班長、組長。
一個組,一般有三人,自成建制的時候,叫做‘行動組’,一個是組長,兩個組員;一個獨立建制的班有十個人,一個班長,三個組,共計十人;一個獨立建制的處,有三十二人,一個正處長、兩個副處長,加上三個班。
獨立建制所有100人,1個正所長,2個副所長,1個醫務兵,3個處;建制局有324人,正局1人,副局2人,1個內勤,1個醫務班,一個直屬班,3個所;建制司有:正司1人,副司2人,內勤3人,1個醫務班,1個直屬所,3個局,共計:1088人;
獨立廳有正廳1人,副廳2人,內勤3人,1個醫務所,一個直屬局,3個司,共計:3694人;獨立院有1個正院,2個副院,1個軍師,4個內勤,1個醫務局,1個直屬司,3個廳,共:12502人;一個獨立署1個正署長,2個副職,2個軍師,5個內勤,1個醫務司,1個直屬廳,3個院,共:42298人;
廠址,屬於軍政駐地,現有1個廠主,4個內勤,一個直屬局;東、西2個廠公,各2名內勤,1個直屬廳。”
說完這些,李三看着魚欲通說道:“聽完這些,欲通局長是不是有些不甘啊?你們‘通元派’的花名冊上可是有1767人啊!按人員配置,怎麼的也得混個司長吧!”
“督主,屬下可不敢這麼想!還望督主明察!”現在已經是人家的手下了,人在屋檐下的道理,魚欲通還是知曉的,立即回到說。
“有這想法是很正常的。”李三擺了擺手說:“可是咱們君上說了:‘雖然咱們雙魚郡,這次迫於形勢詔安,但也不代表我們這裡就是藏污納垢之地。這些詔安的人是去是留,我們還是要考覈的,所以幫派的花名冊只是一個參數,做不得數的。’
於是,君上提出:這次詔安的幫派不論大小、人員多少,幫主暫定:所長,幫內弟子則化成一個個班。以後,再根據戰功、軍功、政績、勞績,論功績犒賞。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所以,組隊也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建議:你們儘量和自己熟悉的、關係好的組隊。好了,你們有三個月的休整期。這三個月,通元局所有院24小時開放,費用掛單,萬一哪位不幸,門派裡的本命燈滅了,也會人死賬消,絕不禍及家人。而且,其家人子弟,也會妥善安排。大家都散了吧!”
說完,李三一邊往臺下走,一邊對魚欲通說:“欲通局長,也就是你讓我來了個開門紅,我才破例委以重任的。走咱們去下一個門派,任誰他也最多是個所長。”
“督主,您說的我怎麼幹不信呢!我就不了吧?三個月後,就要奔赴戰場了,生死攸關,我也想有一個好的團隊,我怕一會兒好的隊友都調光了!”魚欲通急忙解釋說。
“欲通局長,我讓你跟着,重要是讓你起一個宣傳的作用,這樣有利於我的詔安,你說呢?”李三唯恐他有意拒絕,又接着說:“萬一你要因此,沒找到合適的隊友,這十二個弟兄隨你挑!”
魚欲通看了看十二神煞,心想:可拉倒吧!就他們?他們要不是歸元區的執事,誰會尿他們?一個個連個後天武者都稱不上。
不過,魚欲通也沒敢說什麼,只能默默地跟着他們離開通元派,不是,應該是通元局駐地,趕往距離通元局最近的門派:易元幫。
“秋師弟!秋師弟·····”
廣場散完會,正往回走的心秋,突然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心想:“誰呀這是?通元局裡有女的認識我嗎?”
回頭一看,自己怎麼把她給忘了,只見一身綠衣女子飄然而來。這不是前幾日,在織造院附近認識的魚玉瑤嗎?
“玉瑤師姐,怎麼是你啊?”這時的魚玉瑤已經來到心秋的跟前,這也使得心秋更加仔細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魚玉瑤的臉,看得人家臉色緋紅:“師姐,你的臉色比前幾天好多了!”
就這一句話,讓魚玉瑤的臉瞬間恢復了常態:“這還不是秋師弟的功勞,別說你開的那些世俗的方子真管用,再加上我近日輸西瓜,感覺精神好了很多。秋師弟,你快給我看看我的血虛之症,是不是已經好了?”
“咳咳····”魚玉瑤的話差點兒沒把心秋嗆着:“師姐,你也太心急了吧?有道是:病來如山倒,病去似抽絲”,病那會好得這麼快呢!還有,就算你病好了,也不能再像以前似的那麼操勞了!”
“我知道了!謝謝秋師弟!”魚玉瑤臉紅紅的說:“其實我以後就算想這麼操勞,也不可能了。剛纔咱們督主不是說了麼:三個月後,我們就要奔赴前線,這個節骨眼兒,誰不是抓緊時間修煉,畢竟對一份實力,就會多一份保障。”
“就是啊!那咱們還不趕快回去,在這兒扯什麼閒篇兒?”說着,心秋作勢就要離去。
“秋師弟,你等等!”魚玉瑤喊住心秋說。
“玉瑤師姐,你還有什麼事嗎?”本來也是緊張兮兮的心秋,聽到魚玉瑤的提點,這會兒更心急了,可又不便做得太絕,只能耐下心來詢問。
“我····我·····我·····”此時魚玉瑤的臉更紅了。
心秋也是急的火燎一般,心裡直嚷嚷:“你倒是說啊!一直我什麼我?”
“我想和你組隊!”魚玉瑤憋了半天,終於把話完完整整的憋出來了,氣也跟着順暢起來,好像唯恐心秋會拒絕自己邀請,急忙解釋說:“秋師弟,你可別覺得我是個女的,就會是一個累贅。實不相瞞,我現在靈動初期,也就是築基七層,現爲宗人府頭房掌事。就算在咱們局,也絕對在前十名之列。”
“好厲害!”聽完魚玉瑤的自我介紹,心秋拍着手直呼。
“怎麼樣?你覺得咱們組隊如何?”魚玉瑤臉上明顯的掛着一絲不安。
“我怎麼會不答應呢?”心秋激動的說:“這就是我日後的保障啊!只是師姐,你本可以選擇更厲害的隊友,怎麼會選擇我呢?”
對於這個問題,在魚玉瑤心裡早就想好了答案:“可是他們不會醫術啊!隊友的實力確實很重要,但是實力再強也要受傷的吧?萬一受傷了怎麼辦?我的直覺告訴我,你懂醫術,至少懂得世俗的醫術。”
“我懂得!我懂得!”心秋不住地點頭,心裡卻在對自己說:“一會兒回去,必須惡補《玄門五術》裡的醫術,本來自己覺得這些都是世俗的醫術,自己已經步入修真界,這些對自己沒用了,經魚玉瑤一提點,才發覺自己錯了!
惡補,必須惡補!”
就這麼着,心秋帶着魚玉瑤先回自己的宿舍,拿一些日用的東西,然後先暫住在宗人府她的宅子裡,這樣便於大家的聯繫。剛開始,心秋還不還意思,一味地推辭。可是在魚玉瑤再三要求後,又聽說她那裡有很多空房子,這才答應下來。
二人剛到心秋的宿舍大門口,就看到了守在門口的魚過東、魚過北兩兄弟。
“秋師弟,你怎麼纔回來呀?我們等你好久了?”同時,這二人也看到了他們,只是他們不認識魚玉瑤,所以只和心秋打招呼道。
“不好意思啊,兩位師兄!”聽到他們說等了自己好久,心秋急忙解釋說:“剛纔散了會,這位師姐就拉着我聊了些家常,所以耽誤了會兒,還望兩位師兄不要見怪!”
“見怪了個屁呀!怎麼?旁邊多了個美女,說話也變得文縐縐了?”魚過北胡扯道。
畢竟自己有求於心秋,魚過東還是要顧及心秋的顏面的,也急忙回答:“看你怎麼說的?我們這美可能見怪呢?我們來這裡等你,不是事前也沒告訴你嗎?”
說完,還用胳膊肘搗了搗他表弟。
“不知兩位師兄找我有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