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不該知道,我是不清楚” 李天白了李三一眼,繼續說:“但李紅是絕對不該知道的,不過她現在畢竟是雙魚郡的掌權人,面子還是要給的,所以就有勞你了!
會議的內容,一會兒幫你去問李蘭、十二神煞、十長老誰都可以,雖然不是什麼機密,只是世俗界的人還是少知道的好。”
“是,弟子知道了!”然後李三站起身來,對李天一抱拳說:“師尊,沒什麼事,弟子就先告退了!”
“你還有什麼事嗎?”李天聽聞李三要告退,不解的問。
“師尊,您剛纔不是暗示我:要我退下嗎?” 李三是個八面玲瓏的人,立刻就感覺出師尊對他的行爲很不解,難道自己猜錯了?
“我什麼時候暗示:要你退下了?”李天不由得反問,隨即又訓斥道:“我用得着暗示你嗎?我要是有事,直接就讓你滾蛋了!”
聽完李天的話,李三的冷汗立刻就下來了,心想:如果因此要是得罪了師尊,師尊要收回劍訣,自己還是不還了?
越想越難受,越想越難受,以至於李天后來的話,一個字也沒聽進去,而是乖乖的從袖兜裡拿出玉簡,雙手捧起說:“請師尊收回玉簡!”
“你幹什麼呢?”李天被李三莫名其妙的舉動弄蒙了。
已經做出抉擇的李三,聽覺能力也恢復了,聽到李天的話,不解的問:“師尊,我剛纔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您大動雷霆,不是要收回玉簡嗎?”
“我有這麼小肚雞腸嗎?”李天也是哭笑不得,這也說明李三太在意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了,以至於有些患得患失了:“還不趕快收起來。”
再次得到李天的吩咐,李三傻兮兮的把玉簡重新裝回袖兜。看着李三收好玉簡,李天繼續說:“三兒啊,我雖然沒修練過這九天劍訣,但卻也練過別的劍訣,你可做爲你日後的參考。
我修煉的劍訣分三個境界:法、術、道,分別出現在:世俗界、修真界、仙界,
每個境界又有三個階段:法分:式、氣、勢;術分:意、靈、相;道分:陣、域、訣。
這九個階段,每個階段又分三層,每層意境不同,你以後修煉之時,慢慢體悟吧!
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在你擔任督主的日子裡,儘快練出劍意。只有這樣,在你並培育出下一代督主,迴歸山門時,纔不至於太過難堪。
不管到什麼時候,總是以實力說話的!”
······
算日子,今天是魚希河他們幾個當值的日子。心秋在和魚玉瑤分手之後,便向魚過北的健身房走去。當他進入健身房的時候,發現:只有魚過北、魚過東二兄弟和一個不認識的人在那裡鬥地主,心秋快步來到近前。、
這時,面對門口的魚過北擡頭一看是心秋,便一邊出牌,一邊打招呼道:“秋師弟,這半年又貓起來學什麼秘籍了?我們已經是輸多贏少了,看師弟的意思是:一會也不想讓我們贏啊?”
“是啊!秋師弟。”這時斜對着他的魚過東,把手裡的牌一合,對他說:“聽說在你閉關的半年多時間裡,還弄到一本手抄本‘千王秘術’。快!快!快!讓哥哥們見識見識你又學了什麼新手法。”
“你就是心秋秋師弟嗎?”那個心秋不認識的人,也主動和他打招呼說:“就是那個‘千手神眼烏鴉嘴’的心秋嗎?你好!我叫雙元輝,三個月前接替了魚希河的工作。”
“嘿嘿····”心秋不好意思笑了笑,然後不解的問雙元輝:“你好!元輝師兄!我確實是叫心秋,但不是您說的什麼‘千手神眼烏鴉嘴’的,您是不是搞錯了?”
“沒搞錯!沒搞錯!”這時坐在他對面的魚過北說:“和你玩牌,我、過東、希河,我們三個輸多贏少。於是,我們三個就私下裡對你的賭技進行了分析:我認爲:你的手快,洗牌切牌技術過硬;搖骰盅,要幾點來幾點;還有牌九、馬吊、番攤,什麼都可以信手捻來,就好像有一千隻手似的;
而希河則認爲:你眼光犀利,任何人在你眼前作弊、耍小動作,都能被你發現,就像有神眼一般;我表哥卻說你······”
魚過北正說着,魚過東便接着說:“本來我覺得你的嘴挺靈的,說什麼就有什麼,還說你的是‘金銀嘴’。可是你卻說希河嘴太碎,遲早會吃虧,沒想到三個月真的出事了,我又一想:你好像說的總是壞事,從沒過好事,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這哪裡是什麼‘金銀嘴’啊,分明就是一張‘烏鴉嘴’嘛!”
“所以啊!”雙元輝又接着說:“這三個月裡,他們一提到你,就說‘千手神眼烏鴉嘴’。”
“咳咳·····”聽到三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心秋乾咳了幾聲說:“至於嗎?至於嗎?不就贏你們幾個芝麻嗎?用得着這麼編排我嘛?你們一個個做師兄的,能不能大度些?嗨!看來我也得給你們取個諢號才行。我想想啊······”
“你小子不想混了不是······”
“我看你小子是皮又緊了·····”
心秋話還沒說完,就被魚過北、魚過東二人摁在地上,大鬧起來······
“嗯·····”心秋不理二人的嬉鬧,繼續想着諢號:“過北師兄,叫······‘奔雷手’;過東師兄叫‘追月手’;希河師兄就叫······”
心秋話還沒說完,魚過東首先停了下來,神情黯淡,魚過北也是顯得神情沮喪。只聽魚過東念念叨叨的說:“希河這人沒事就愛嘮叨,也不知哪句話,什麼時候得罪了什麼人。三個月前,被人偷襲,打成重傷,至今還下不了炕。大夫說:‘就算日後好了,也會留下暗傷,此生再無大道可言。’
這都是什麼事兒啊!希河多好的一個人!爲什麼好人就沒好報呢?這天理何在啊!
·····”
剛開始還沒什麼,心秋突然感覺到:今天魚過東的話特別多,和平常的他一點兒也不一樣。於是,心存懷疑的看向魚過北,魚過北也發現了心秋的疑慮,只是沒敢說什麼,而是不住地向他微微地搖頭。
魚過東就這麼魔障似的又唸叨了會兒,纔算是緩緩地平復了內心的不忿。許是話說多了,嘴有些渴了,他抿了抿嘴說:“我去倒些水喝,你們先聊!”
“我也口渴了!咱們一起吧!”這時,雙元輝也跟了上去。
留下來魚過北、心秋二人,看來這雙元輝是有意這樣做的。
“秋師弟,你閉關這半年多的時間,咱們門派出了很多事!”待魚過東他們走遠之後,魚過北纔開始說話:“不過,你現在還不能離開門派駐地,這些事業就和你沒什麼太大關係了。知道的太多,對你反而不是什麼好事。以後儘量不要在我表哥面前提起希河兄,他們二人的關係一直挺好,這次希河的事對他打擊也不小。不知什麼時候,就會神神道道的,像剛纔那樣,中了邪似的。”
健身房的茶水間並不遠,魚過北的幾句話還沒說完,魚過東他們就回來了。這時的心秋出於職業習慣,不免多注意了下魚過東:感覺他走路,就像走在在棉絮之上似的,飄飄忽忽的,又像小孩子學走路時,要摔倒卻又沒有摔倒的樣子。
這可是一個築基期的修士啊!
這時的魚過東已經來到心秋二人的跟前,心秋目不轉睛的看着他,只見他:神情呆滯e,滿面灰土,兩頤、兩耳無半分光澤,天庭更是陰暗不明,印堂之上隱隱的透出一股陰暗的晦氣·····
再加上之前他,說話反覆無序,顛倒嘮叨······
這些現象,相術裡的‘人相術’不都有額詳細的記載嗎?這些都在預示着:一個人即將進入到人生中的‘大黴運’。
“秋師弟,我臉上槓到什麼東西了嗎?”魚過東剛回來,就發現心秋目不轉睛的看着自己,還以爲臉上碰到了什麼髒東西了。
“沒有啊!”
“沒有,你一個大老爺們,目不轉睛的看着我是什麼意思?”魚過東不由得反問。
“過東師兄。你相不相信:有時候人做事是靠運氣的?”心秋看着魚過東,又想了想已經出事的魚希河,最終還是決定:就算魚過東不信,也要勸告他一下。
“這還用說嗎?”魚過東搞不懂心秋想幹什麼,不僅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反而莫名其妙的問了自己奇怪的問題。
“當然要說。”心秋這一次顯得很是鄭重的說:“我知道是我知道,但這只是我的猜想,而我要的是你確確實實的回答。”
“當然是信了!”看着心秋煞有其事的樣子,魚過東說:“愛打牌的,誰不相信運氣這回事!人運氣好的時候,一晚上都在贏;點兒背的時候,一晚上不見一張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