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楚賢等人的悍馬被轟爛了,他們只好委屈委屈,六人擠一擠坐在一部悍馬裡,不過還好蕭逸人小,坐在凌海裳大腿上的話,一部悍馬坐六個人完全可以。
二三十部悍馬拍着整齊的長龍奔馳在俄羅斯背部的冰原上,路途中,撞死了不知多少頭“殭屍”,而凌海裳一言不發,她還在記恨着這支部隊攻擊他們時,因爲當時逃的倉促,她的高斯狙擊槍還在悍馬裡,結果,也就不要說了,被反坦克炮威力轟中,那柄高斯狙擊槍還能用的話,那估計這反坦克炮威力如果用來轟楚賢的話,楚賢都能把它當香腸給吞嘍。
“阿哈哈哈哈!”坐在前排的蔣凌城哈哈哈大笑起來:“要是當時你給我用來打來玩的話,也好過現在被他們給炸掉吧!”
“咚!”凌海裳用力一錘蔣凌城的腦袋,頃刻蔣凌城被砸的眼冒金星。
“咦,我頭頂怎麼有三隻鳥在轉啊?”顯然蔣凌城是被敲暈了。媽媽的,凌海裳雖然是個女的,但好歹也是警察,練過的,再加上同化者體制和練過血狂,這一錘沒把蔣凌城的腦殼砸爛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開着車的雪玲子也露出了難得的微笑,隨後表情又歸於冷淡。
“那個……我問下,我們原來的那個部隊怎麼辦?”蔣凌城,楚賢轉過頭來看了看紅着臉的張銘,立刻撲哧笑了起來。
張銘坐在後排中間,楚賢左,凌海裳右,蕭逸在凌海裳腿上,張銘膽子小,身邊又坐着凌海裳這麼一個超級大美人,當然是臉羞的紅到了脖子根上。
凌海裳也沒察覺到什麼,也難怪,女人在這方面的感應力都是低的可怕的。“你的那個部隊我也想過,不過比起一座城市的人來說,他們實在是太渺小了,所以我也沒有像我們的隊長提出回援原部隊的建議。”
“姐姐,我們的隊長是誰阿?”蕭逸突然竄出來一句,引得蔣凌城,張銘還有楚賢的好奇。
凌海裳意識到自己似乎說錯話了,臉一紅,轉過頭,裝作若無其事的報了這個心理早已默認的名字:“楚賢。”就自顧自望其了風景。
“喲,你小子,花功這麼好?這麼一個辣婆子都被你吸引到了!小弟佩服佩服。”蔣凌城轉過身來抱拳做輯道。
“咚!”
“下次你再亂說話,小心我學楚賢將你下巴給扯下來。”捱了凌海裳一記暗錘,蔣凌城當場暈了過去。(這兩拳,即使楚賢捱了,估計也得疼上半天。)………………
總之這一羣人就是在這麼說說笑笑中,跟着部隊向娜美特斯前進。
………………
部隊行駛了兩天,終於到達了娜美特斯,這座被鋼鐵牆壁包裹着的城市,外城完全被一塊塊漆黑的鋼鐵鐵塊焊接而成的圍牆給包裹着,從外面看,除了城內一些高層建築冒出個頭以外,根本看不見城內有什麼東西。
“這城怎麼連個門都沒有,怎麼進去?”楚賢對着段方問道。不過也是,這城市整個的被黑漆麻烏的鐵塊給包裹,怎麼看也都是座死城,圍牆左右又看不着邊,即使是傻子,看到這一幕,能想到的第一個想法也一定是:“段方沒耍我吧?”
“呵呵,看到這城的人第一反應都和你一樣,來吧,跟我來。”說着,段方帶着部隊還有楚賢一行人回到悍馬車裡,沿着城牆行駛了近半個小時,來到一個城牆的折角。
段方在城牆邊上往城牆吼了幾句聽不懂的俄羅斯鳥語。隨後楚賢等人立刻趕到地動山搖,城門笨拙的打開,從城門的夾層中,楚賢看到了無數巨大的黑色齒輪,看來這城牆也不是完全是實心的大綱錠,還有點科技內容。
從城內走出了一個年紀和段方差不多的中年男子,國字臉,小麥色的臉上帶着一條常常的疤痕,從左眼眼角延伸至左邊的嘴角處,使得這個中年的臉平添了一股霸氣。
“這幾個是什麼人?快報告情況,營長!”中年男子對着段方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接着用嚴肅的口氣,不對,應該說是質問的語氣問着營長段方。
段方立正,回敬禮,說道:“報告團長,部隊在行軍路程中遇到這些人,根據審覈,確認是同化者,報告完畢,請指示下一步指令。”
聽到段方的報告,這個團長的臉色微微一變,似欣喜,但是畢竟人家是老軍人了,眉角只是微微動了一下,再我其他表情。“敢的好營長。”
“是!”段方吼道,立正敬禮。
(這夥人的禮儀還真夠多的!)楚賢心理不由感嘆了一聲,張頭往城內望去。
城內建築還算完好,人羣涌動,如果不是知道外面病毒感染,你絕對不會想到這座城市裡會駐紮着三萬大軍!
再往遠處看去,城市另一側冒出陣陣濃煙,憑藉着同化者優越於常人的體制,楚賢隱約能聽見幾發槍聲,看來裡面的人還在與喪屍交戰中。
“你,跟我來。”那個刀疤團長指了指楚賢,轉身向旁邊一個房間走去。楚賢也就莫名其妙的跟了進去。
………………
“這……這是……”楚賢看着地牢內,一具具無頭屍體躺在地窖裡,不由的呆滯在了那裡,成千的屍體,從着裝來看,其中七成是軍人,三成是市民。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要殺了他們?”楚賢一把抓住了團長的領口吼道。雙眼中已經充滿了憤怒。
“同化者,我給你看這些我只是想要告訴你,你並不是救世主,我們也並不是在求你!”這個團長的眼神中充滿了冷漠,絲毫感覺不到,這是一個弱者在對一個強者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