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一章已經介紹能力了,再不懂,那就不能怪我咯!好了,正式開始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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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一刻,張銘已經開啓了第二階基因鎖,沒人能夠阻止得了他,只有殺戮,能讓他滿足。
“阿!”張銘瘋狂的咆哮,每一拳下去就有好幾頭喪屍的腦袋被貫穿打成肉糜,墨綠色的眼珠,一條條已經發黑留着黑褐色血液的場子,肉糜與血液混合,如漿糊般粘稠的肉片以及那些心肝脾肺腎等破碎內臟將現場氣氛渲染的異常血腥。這場殺戮大約連續了五分鐘左右,才以張銘脫力暈倒而告終。
——————“呃,我是怎麼了?”張銘醒來的時候就已經發現,自己正躺在牀上,當他側過頭的時候,發現,楚賢,蕭逸,雪玲子,貝清冷五人已經……呃,不對,五人?張銘看了看多出來的那個人,是趙建國。原來趙建國也說要去救凌海裳。
外面,下着雨。
“走吧,去救凌海裳。”
“怎麼救?”
“那人走前扔下了一封信,你沒看見嗎?”楚賢將信遞到了張銘眼前,張銘讀了下,是一封很莫名其妙的信,說想要救凌海裳,就到堡鎮南海旁邊車站的居民區裡。三日之內不來就死!沒有寫要帶什麼東西什麼人。
“好了吧,看好了,我們該走了。”楚賢微笑着伸出一隻手準備扶起張銘,誰料張銘拍開了楚賢的手,自己坐起身來。“都怪你……”
“啥?”楚賢疑惑的問道。
誰料張銘突然發作:“都怪你,說什麼保護同伴,關鍵時刻,就跑去救那些跟你毫無交情的士兵,如果你不跑開,你完全可以保護好凌海裳的!”
楚賢低沉着臉,將揹包往旁邊的一放。“好吧,你準備怎麼做!”
楚賢問完的一瞬間,張銘低吼一聲,如野獸一般撲向了楚賢,這一撲力道奇大,楚賢催不及防剛剛接下,還沒來得及下盤用力,整個人就被他撲的倒飛了出去。
“轟!”一聲碎響,張銘推着楚賢撞穿了平板房後撲倒在地。霎時間泥水四濺,楚賢和張銘的衣服上濺滿了泥水,但是沒多久,便被雨水洗淨。
“……呃……”張銘伸出拳頭低吼一聲,狠狠的一拳打在了楚賢的左臉頰上,霎時楚賢臉頰周圍爆出大朵水花,臉部也被打得微微發紅發腫。“還要繼續打麼?”楚賢沒有反擊,反而臉色異常冷漠。
“嘭!”一聲肌肉觸碰夾雜着水花的響聲傳來,背後的同伴們只是默默的看着他。因爲楚賢說過,這次凌海裳被綁去是他的錯,以張銘的性格,如果張銘出來要報復,即使自己被打死,也絕對不能出手阻止。
現在,和楚賢料的一樣,同伴們也尊重他的意見,不過,如果張銘真的要打死楚賢,他們也絕對不可能坐視不理。
“嘭,嘭,嘭……”張銘不停的揍着楚賢,直到楚賢兩邊臉頰被打腫才停下了拳頭。
“打夠了沒有?”
“沒有!”張銘被楚賢這種冷淡的言語徹底激怒,他將血狂注入右拳,直勾勾的揮向了楚賢的鼻子。
這傢伙是認真的!
貝清冷第一個反應過來,才踏出去一步,張銘的拳頭就已經揮了下去。
“啪。”一聲拳打水的脆響,張銘的拳頭被楚賢接了下來。
下一秒,楚賢帶着憤怒的眼神,另一隻手狠狠的一拳揍在了張銘的肚子上,張銘霎時吐出一口苦水整個人到飛上了天。“有這麼多時間揍我,難道你就不會存着點力氣去就凌海裳嗎?”楚賢暴喝一聲,雙眼變得迷茫,整個身體發紅,消失在了原地。
沒等倒飛着的張銘有什麼動作,楚賢已經到了他的身後,此時的高度起碼有三十米。楚賢雙手想抱着一拳砸在了張銘的背脊上,張銘頓時像火箭一樣直拍向地面。
但是張銘在離地面還有三四米的時候突然消失。
“呃?”楚賢只覺得脊樑一炸,隨後就是一股劇痛,張銘已經不知何時來到了他的上方身後,一個迴旋踢將楚賢貫向地面。
“轟!”
在伴隨着陣陣水花,泥水,土地爆出一堆爛泥,楚賢整個身體嵌在了地面。周圍的泥地也微微有點下陷。顯然兩人的戰鬥純粹是在發泄,並沒有動真格,楚賢的通體發用也不是核爆,而是將血狂運轉到了極致。
半空中下墜的張銘突然消失,衆人還沒來得及低頭看楚賢,就已經聽見了楚賢的一陣慘叫,張銘不知何時已經側躺在了他的身邊,肘部狠狠的擊打在楚賢的腹部,頓時楚賢狂吐了一口苦水,地面再次下陷了三分。
楚賢一手握住張銘的手,一手像我皮球一樣握住了張銘的頭部,身子猛然一傾,將張銘貫向了另一邊的地面。
“嘭”的一聲響,張銘半邊身體便被拍進了地面。
楚賢也得以找到機會站起。“你小子,可以醒醒了吧!”誰料張銘的眼珠慢慢的轉向了楚賢,楚賢這才意識到不好,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張銘再次消失,楚賢幾乎是同時變覺得背後一陣劇痛,整個人是向前一傾平行着地面劃飛了起來。
“嚓——卟~~~~”楚賢雙腳插在地面裡,身體弓成蝦狀,腳尖鏟着地面又滑了數米才停下。
張銘一個箭步,握起拳直衝向楚賢,楚賢也轉過身握着拳對衝向了張銘。
張銘的眼中分明的滴着兩滴淚水。
夾雜着淚水,無盡的痛苦與情感,張銘的重拳瘋狂的揮向了楚賢:“就是因爲你,凌海裳纔會被抓走的!”
“所以,我現在纔要去救她!”抑制不住咆哮,抑制不住流淌的淚水,抑制不住心彷彿支離破碎般的痛楚,楚賢發紅的鐵拳也直射向了張銘。
雨水下,兩個男人的拳頭相碰撞,兩人之間的泥水地更是被氣Lang衝的微微泛起一條粗而不深的溝。
“醒醒吧,即使真的是我的錯,那就由我來彌補!”楚賢隊長張銘咆哮着。
張銘的拳頭被楚賢逼退三分,心中一陣怒氣泛出:“要怎麼才能彌補。如果她死了,你能彌補嗎?”
“所以我纔要去救她不讓她死!”楚賢一個火大,拳頭一化,握住了張銘的拳頭,藉着張銘的衝力和自己的貫力,將張銘整個人貫向了身後的地面。
“砰!”
一聲爆響濺出陣陣泥花。
張銘整個人被拍進地面,接着,那股無法爲地面承受的血狂能量四散開來,將兩三米內的地面都被活活的掀開了一層。
“跟我去救她,如果失敗,殺了我也可以。”楚賢的語氣比起剛纔,明顯緩和了許多,張銘望着天,眼角滴出一滴淚水,霎時便被雨水所融。
在平板房內的貝清冷敏感的捕捉到了這一點,偷偷笑着微微點頭,那表情,彷彿是這女人知道了什麼八卦事件一樣。
————————“凌海裳,你決定了嗎?”此時在堡鎮南海邊上的竹林裡(南海那裡不是海水,是長江入海口,也是淡水。),那個劫持他的黑衣人正與凌海裳面對面的站着,黑衣人的個頭,比她高出半個頭左右,從高挑的身材看,是個女子。
凌海裳低着沉思了一會,不久擡起頭,做出了決定:“嗯,只要能幫助楚賢,只要能夠讓這世界恢復,完成楚賢的夢想,我這區區一條命算什麼?”
“很好!”竹林裡突然又走出來了一個身影,四手六足,卻怎麼也看不清他的面容,這個人身上散發着一股無形的威壓,使得凌海裳站都站不穩。
那個人對着黑衣人道:“小偉,現在,劇情要展開了呢。”
“嗯,是啊,希望您老沒有看錯人!”在這種強烈的威壓下,此人行表居然能夠如此自如!
那個神秘男子哈哈大笑:“好,非常好!”
————————第二天,衆人理好傢伙,六人擠上了一部悍馬,雪玲子坐在蕭逸身上,兩人坐在前座。
從東灘到堡鎮碼頭旁的南海,在這種已經完全無視交通規則的情況下,楚賢幾乎是一路以悍馬車的全速來行駛,大概用了近倆小時就到了堡鎮碼頭。
“小楚,我總覺得這裡氣氛很詭異哦。”
“怕詭異的氣氛的話,把你的手槍掏出來吧,免得嚇壞了。”說着楚賢開了車門下了車。
氣氛,的確很詭異。是一股殺氣。
楚賢下車以後才感覺到,一股彷彿厄着他脖子,讓他喘不過氣來一般的殺氣正從東往他這裡撲來。果然,是在東邊那那裡的居民區裡。
楚賢語氣冷淡的道了一句,走。從戒指裡掏出兩柄手槍,向着東邊那座居民區走去。其實那兩柄手槍也不是準備用來射的。他也知道,如果敵人真的比他強,手槍的子彈根本不可能奈何得了他。這倆手槍,他是準備用來當飛鏢使的。
張銘扛着六管機槍緊隨楚賢,雪玲子抖開了高磁振動匕首,蕭逸也提前全身角質化完成,而趙建國也已經打開了手槍的保險,貝清冷雙手也已經凝聚出了兩片指甲大小的風刃,只要需要,她可以剩下凝聚的半秒,瞬間擴張着兩片風刃投入戰鬥。
“阿!~”一聲凌海裳細的長的尖叫從前面那棟紅色的磚瓦房傳來。
“凌海裳!”張銘一聲吼扛着六管機槍跑向前面那棟磚瓦房!誰料才跑了幾米,突然被一個不知從何處竄出來的黑影攔住,緊接着,便是被轟擊的一陣悶響。
扛着六管機槍的張銘整個人倒飛而起,幸得楚賢扶住止住了倒飛的趨勢。
黑衣人沒有做什麼動作,只是冷冷問“楚賢?”
“我是!凌海裳在哪?”楚賢的口氣也與他一樣冰冷。
“你知道爲什麼我要給你這封信讓你過來而不殺掉凌海裳嗎?”聽那個黑衣人的語氣,他彷彿在笑。
“我他媽怎麼知道,馬上把凌海裳還給我,否則老子要你好看!”
黑衣人沒有理睬楚賢的話,自顧自的說道:“我只是要你來,看着凌海裳的死而已。”
“我操……”楚賢沒有說完,就看見黑衣人從胸袋裡掏出了一個按鍵!
“她就在屋子裡喔!”說着……
“嗶!”
“不要!”張銘大吼着,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轟!”
…………
伴隨着一陣熊熊烈火,整幢房子被炸了個粉碎!
衆人呆呆的看着這房子被炸碎,那個神秘人爲什麼要這麼做,要他們來,就是爲了要讓他們看着凌海裳在屋子裡嗎?
楚賢突然想到了什麼,轉過身來道:“別信他,他是想要大亂我們的心理,好趁其不備。凌海裳肯定不在屋子裡。”
“我可是都聽到嘍,如果真的想要打亂你們的心理,那麼真的殺掉她,不是更好,不信你去房子裡看看,我是將炸藥綁在她身上的,以她的身體素質,應該還有四肢的焦炭在吧!”
楚賢呆滯着轉過身來,身邊躺着的張銘早就已經忍不住衝了上去:“老子要你償命!”
“不要,張銘!”楚賢剛剛一喊,但是已經來不及了!神秘人的手指猛然延長,將張銘的左胸口貫穿!
那招,手指猛然延長,是艾娜絲的!
楚賢一眼就認出了這招,但是,如果真的是艾娜絲,她爲什麼,要殺掉張銘和凌海裳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