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 精彩

102 (精彩),破身虐妃,五度言情

不管怎麼樣,都不會暴露了自己……

“如果本王一定要進去呢?”夏桀面若寒霜,陰沉的開口。

文章和林佑庭紛紛驚訝,不知道王爺爲何這般的堅持?

兩位男子聞言,面色不善,語氣甚冷,“那就不要怪我等不客氣。”

夏桀藍眸微眯,眸底的寒光足以讓所有的事物爲止凍結,雙手緊攥成拳頭,青筋暴露,菲薄的脣緊緊抿成一條直線,渾身上下散發着強大的怒火,陰測測道,“就憑你們兩個就可以難得住我?”

“你若是不信,大可試試!”男子毫不畏懼的開口,末了,拔起刀刃,做出迎戰狀,大有跟你拼了的架勢。

兩方人馬,迎面而立,拔弩箭張,半空中彌散着詭異的氣氛,打鬥一觸即發。

“哎呀喂,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倏然間,一道熟悉又嫵媚的聲音突兀傳來。

夏桀等人循聲望去,前方站着一位婀娜多姿,凹凸有致的蒙面女子,一雙美眸直勾勾的盯着他,放肆而大膽,扭扭捏捏的走過來。

“這位爺,生的好俊啊。”女子看向夏桀,嬌滴滴的道。末了,不甘心的伸出手,無意識的想要靠近夏桀的身體,調戲調戲一番。

夏桀怔怔的看着她,與此同時,一股刺鼻的胭脂水粉味彌散在鼻尖,不滿的蹙眉,本能的後退幾步,俊美的容顏一陣陰森駭異,寒聲命令道,“站住!”

女子手一僵,又若無其事的放下來,“這位爺,您好凶啊。”又故作驚嚇狀,嬌滴滴的說着,“可嚇到奴家了。”

“你就是芙蓉?”夏桀眸光微眯,目光銳利的打量着眼前的女人,身形是挺像的,眼睛也很像,但是,有一點,總覺得很不同,卻又說不出一個所以然。

“正是。”芙蓉喜上眉梢,歡喜的說,“莫非,爺是特意來找奴家的嗎?奴家正要去前臺跳舞,爺要是中意奴家的話,不妨等結束以後再……”

“閉嘴!”夏桀不耐煩的打斷她的話,俊美的容顏鐵青極了,是要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寒鷙的目光凌厲的掃向眼前的女子,眸光內掠過一絲失望的情緒,隨後冷冷的說,“我們走。”

隨即,轉過身,沉着臉離去。文章和林佑庭彼此看了一眼,尾隨離開。

“芙蓉姑娘,時候不早了,你該去登臺了!”一邊的男子收回自己的兵器,冷漠的提醒,女子哀怨的瞥了他一眼,冷哼一聲,憤然離去。

等所有的人全部離開以後,某個角落走出來一道頎長的身影,高深莫測的笑了。

話說,那頭寒月帶着安語婧爲了逃避後來追上來的人,一路急速奔跑,不巧前方早有人在等待,一看到她們出現,頓時攔住了前方的路,冷漠的開口,“芙蓉姑娘,我們老闆有請。”

“讓開。”寒月美麗的容顏,冷冷的命令着。

安語婧扯了扯她的衣袖,氣喘吁吁道,“別,帶路吧。”她剛好還有事情要找他的。

寒月無奈,鬆開環抱住安語婧的手,步步緊跟在安語婧的後面,就怕有個什麼萬一,發生意想不到的事情。

很快的,兩個人就來到了一處清幽寧靜的院子,看到時,眼底均掠過一絲驚訝,倒是沒有想到,這樣的煙花之所,還會有如此清雅的住所。

“老闆,她來了。”男子站在一邊,恭敬的說。

“讓她進來。”房間內,傳來一道不冷不熱,不高不低的男性嗓音。

安語婧深深呼吸,投以寒月一個安心的眼神,推門而入。

房間內,有點暗,看的並不是很清楚,只能夠藉着月光,觸及到那一抹模糊的身影。

“今晚的節目纔剛到一半,你就打算走人?你是想要讓我這鳳鳴閣明日起開始關門嗎?”

安語婧神經瞬間緊繃,握住雙手,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變得鎮定,“事出有因,所以,很抱歉。至於關門的話,怕是不會吧。想你這麼大的閣院,隨便一抓就是驚豔絕美,能歌善舞的姑娘,自然是有生存下拉的本事。若是真的拿不出,那就算沒有今晚的關係,遲早一樣會關門。”

言外之意就是,是你這裡的姑娘不行,留不住客源,跟她也沒有多大的關係。

“你一貫都是這般強詞奪理的嗎?”男子寒聲道,自己不知道反省,反倒是怪他的院子的姑娘不中用,好一張伶牙俐齒的嘴,讓他有一種想要狠狠撕碎的衝動。

“我說的是事實。”這年頭的人,怎麼都不愛聽真話?

“事實?”男子陰涼的笑了起來,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錯覺,安語婧只覺得背後涌出來一股濃濃的寒意,害她雞皮疙瘩爬滿全身。

“事實就是你毀了我的生意,以及那接下來的一堆爛攤子。”

“你……”安語婧心虛,知道他說的是事實,壓抑住心裡的恐慌,鎮定的問,“那要不這樣,對於你的損失,我可以全部補給你。”雖然,那樣會讓她流失好多的銀子,但是,畢竟是她毀約在先。

“可惜,我並不缺銀子。”

“那你想要怎樣?”如果,他是想要讓她再繼續跳下去的話,那她是辦不到了。她不敢冒險,若是讓阿桀發現是她的話,他一定會大發雷霆的。

就算他哪天知道了原因,以他的性子,是絕對不會高興,反而只會造成他極大的痛苦。那樣的發展,並不是她來到這裡,作出這些事情的初衷。

男子站了起來,安語婧退了幾步,感覺到他的目光投在她的身上,心中不安極了。

下一秒,聽到他開口說,“不如,你做我的女人,如何?”

“不可能!”安語婧想也不想的就拒絕,寒聲道,“今晚的事情,我很抱歉。但是,除了銀子以外,別妄想我會答應你別的要求。事實上,我要的是銀子,而你要的是生意。你我是相互利用,各取所需。我並不覺得自己還有欠你什麼。”

“事實上,你我心中都清楚,今夜一戰,不管接下來的發展怎樣,你鳳鳴閣必然是一夜成名,爭議不斷不可少。但是,相反的,往後的生意只會更加興隆,財富賺的更多。所以,我也算是彌補了今晚的意外,不是嗎?”

“有沒有人說過,你很經不起開玩笑?”男子涼涼說。

安語婧倏然一愣,什麼意思,究竟是他的思維太活躍了,還是她的思維沒有跟上。

敢情他是在開玩笑嘛?

這時,男子忽然語出驚人道,“你走吧,那些銀子你拿走便是,我一分都不收。”

什麼?原本在腦海裡想了很多種可能的安語婧,萬萬沒有料到,會是這樣的一個情況。

“爲、爲什麼?”短短的幾分鐘之內,她被他弄得有些神經錯亂了。

男子低低一笑,玩味的說,“因爲你的舞蹈取悅了我。”

取悅?她能夠罵人嗎?安語婧在心裡鬱悶的想。難道,他也在某個角落看着她跳舞?所以……驚訝過後,平靜下來,“此話當真?”

“自然當真。”

“那我先謝謝你。”安語婧淡淡的說,又補充道,“告辭。”

眼下,她的時間不多,她一定要在最快的時間內趕出去,不然,等阿桀回來以後,一定會聯想着所有的事情的。

“不送。”

等安語婧帶着寒月消失在閣院以後,一個黑影像個幽魂一樣的出現在那裡,冷酷的開口說,“少主,就這樣放她離開?”

“無妨。”男子不以爲然,詭異的說,“她還會回來的。”

“那……”

“你帶幾個人跟上去,消除一切障礙。”

“屬下遵命!”

鳳鳴閣的後巷,眼下五六個暗影手持刀刃,眸光森冷,突兀的站在那裡,堵住了安語婧兩個人的去路。

墨色中,喬裝過後的寒月,擋在安語婧的身前,目不轉睛的盯着他們,寒聲道,“你們是誰?”

末了,護着安語婧一步步後退,視線則是緊張的搜索着能夠逃跑的地方。

“你不配知道。”帶頭的男人森冷的說,“將人留下。”

“妄想。”寒月冷聲斥道,安語婧心慌的盯着他們,再一次的發現自己的狼狽。只是,這個時候她需要冷靜,絕對不能夠連累到寒月。

他們爲什麼要抓拿自己?難道,他們已經知道她就是芙蓉了嗎?那是不是代表她的身份已經暴露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安語婧的心絃顫抖的厲害,呼吸變得好急促。

與此同時,眼前開始正式陷入打鬥中,兵器相碰撞的聲音,絢麗的火光劃破夜色,形成一段優美的弧線,最後消失不見。

安語婧揪住心口,一瞬不瞬的看向以一敵衆的寒月,過快的速度,狠戾的手段,看的她是心驚肉跳,眼花繚亂。又見敵軍那冰冷的刀刃朝着寒月襲來,她卻無力反抗啊時,整個人渾身一僵,四肢冰寒至極,感覺墜入終年不化的萬年寒潭當中,不禁大聲喊道,“小心……”

千鈞一髮之際,一道強勁的刀刃以不可阻擋的氣勢橫掃過來,及時的打落了那人手中的兵器,寒月這才驚險的逃過一劫。

見狀,安語婧大大的鬆了一口氣,背脊上卻早已經是冒出了一身的冷汗。

又一波的蒙面人與敵軍廝打成一團,寒月抓住機會,趁機逃脫,立馬抱住安語婧的身子,足尖一躍,身子離地,快速的離開是非之地,往王府的方向直奔而去。

夜晚的風,寒烈刺骨極了,撲面而至,吹打着依舊蒙着白紗的安語婧。

一輪白霜,照耀在兩個人的身上,平添了幾分夢幻的感覺。

安語婧眼眸微慌,雙手緊緊抓住寒月,心臟因爲過於的緊張和驚嚇,撲通撲通的狂跳不止,渾身的血液異常的亢奮,身子不受控制的顫抖着,光潔的額頭上早已經是冷汗不止。

眼看着王府近在眼前,安語婧臉色倏然大變,腹部的地方涌上來一陣陣過於強烈的巨大痛楚,導致她的全身的神經緊繃,掀起一陣陣的痙攣。

怎麼會這樣?那種感覺又要開始了嗎?可是,她絕對不能夠拖累寒月,絕對不能!

安語婧咬緊牙關,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利用堅韌的毅力,想要撐過去。可是,身體上那一波強過一波的巨大痛苦,足以讓所有的人爲止窒息。

寒月敏感的感覺到異樣,偏頭看到安語婧那慘白如縞素的臉蛋,以及汗流不止的模樣,焦急而驚慌的道,“王妃,您怎麼了?”

“我……我……沒事……”安語婧艱難的開口,顫抖的說,“快……快走……王……王爺要……回來了……”

她們一定要趕在阿桀回王府的前面,不然所有的一切,都會被穿幫了。

大口大口的呼吸,鑽心刺骨,萬蠱穿心的痛苦,如同千萬只螞蟻在不停的啃食着自己的身體一樣,她想要大叫,想要不停的捶打,卻是極力的忍住。

終於,直到入了攬月苑,寒月將她急速的放在牀榻上以後。

安語婧氣喘吁吁,斷斷續續道,“你…快去換……衣服……明日按照……我先前……交代的方法……去……去處理……不要有任何的岔子……”

“王妃,您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寒月緊張的問。

“沒……沒事……”安語婧搖搖頭,“我只是剛累到了而已……下去吧……難保王爺不會馬上過來了………”

“可是……”她聽上去的聲音,似乎並不是那麼一回事。

“別說了,難道你想要讓別人知道今晚上的事情嗎?你想要讓所有的人知道發生了什麼嗎?”不管三七二十一,安語婧直接下了命令,“退下。”

後來,寒月無言的退了下去。

幾乎是同時,安語婧躺在牀榻上,不停的打滾,扭動個不停。

痛!好痛!痛的渾身顫抖,每一寸皮膚都在不停的顫粟,每一個細胞都痛苦着,就連呼吸都痛極了,累極了。

偏偏,這個時候,沉穩的腳步聲傳來,逐漸清晰。

安語婧放大了眼眸,看到窗前那一閃而過的影子,驚愕的忘記了呼吸,忘記了喊疼。

吱的一聲,門被推開了,人漸漸的靠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