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這羣傻子,打人不成反被搶。”龍文軒意識空間內,納菲波兒捂着肚子笑個不停,差點喘不過氣來。
“呵呵,我不惹事但不代表我怕事,何況還有學院積分拿。”龍文軒冷笑一聲,不斷上下拋飛着自己的黃班令牌,在黃班令牌內,屬於龍文軒個人的學院積分暴漲,讓龍文軒十分滿意。
龍文軒忽然想起了什麼,臉色一變:“霧草,好像要遲到了。”
龍文軒眉頭一皺,快步走入黃班,與龍文軒想象不同的是,黃班內沒有與前世學校一張一張的桌子,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個造型古樸適合悟道修煉的修煉蒲團。
“異界就是異界,果然與前世的學校不一樣。”龍文軒嘀咕着,緩緩走到了屬於自己的蒲團面前,盤腿坐下,無視了葉楓那夥人仇視的眼神以及其餘學員敬畏的眼神,剛纔在黃班外發生的一切,他們可都是盡收眼底的。
“嘿,哥們,你挺猛的啊,竟然把葉楓他們一夥人給打趴下了。”在龍文軒身後,一位身穿淡藍色長袍的學員用手肘子戳了戳龍小炮,一臉驚奇的問道。
“嗯。”龍文軒聞言,沒有搭話,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算是對他的迴應。
見龍文軒迴應他,龍文軒身後的學員彷彿更來勁了,一臉自來熟的湊了過來:“咳咳,自我介紹一下,我叫伍德陽,你嘞,大高手。”
“龍文軒”龍文軒不想搭理這個自來熟的傢伙,吐字如金,表情淡漠,企圖讓他知難而退。
“哇,原來是龍兄,久仰久仰。”伍德陽收斂笑容,表情嚴肅的向龍文軒拱了拱手。
“閉嘴!”聽着伍德陽充滿諧音的話語,龍文軒不禁咧了咧嘴角,腦門上垂下機率黑線,低喝道。
“呃,龍兄,不要這麼冷淡嘛,進入這清風學院大家都是一家人了嘛,在學院還要互相幫助啊。”伍德陽聞言,原本伸出手的手猛然一滯,微胖的臉龐一起尷尬閃過,隨即當做沒有發生過什麼繼續似的對着龍文軒繼續說道。
龍文軒不禁感到大爲頭疼,像這種不要臉的滾刀肉,自己還真是難辦,總不能伸手就打笑臉人吧。
“哼,不要臉的伍胖子。”盤坐在蒲團上的人羣中突然傳出一清脆的話語,在吵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清晰。
龍文軒聞言眼睛一亮,這簡直說出了龍文軒心裡的心聲。
龍文軒循聲望去,在距離伍德陽不遠處的蒲團上,一位嬌滴滴的妹紙盤坐在蒲團上,明目皓齒,秀美的小臉上攜帶着一股輕靈之氣,肌膚嬌嫩、神態悠閒、美目流盼、桃腮帶笑,一身淡藍色長裙完美的勾勒出她嬌柔的身材。
“賈宜雪你不跟我鬥嘴你要死是吧。”伍德陽臉色無奈,大聲說道。
“本小姐樂意,怎麼?不服,去學校武鬥臺一決雌雄,本小姐分分鐘教你做人。”賈宜雪嬌哼一聲,揚起小腦袋,表情無比得意。
“你!哼,好男不跟女鬥!”伍德陽漲紅了臉,冷哼一聲,一臉不爽的把頭扭了過去,一副我不想跟你講話的樣子。
在一旁的龍文軒見狀,輕笑一聲,這伍胖子就是慫了,顯然是在那個所謂的武鬥臺上吃了不小的虧。
“哎,龍兄你笑什麼?要不是我打不過那娘們,非得把她屁股打成八瓣不可。”伍德陽說這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幾乎是小微不可聞地步,顯然怕那賈宜雪聽到,藉機修理他。
“哦?是嘛!那就不怕我這話說給那個賈宜雪聽?”龍文軒壞笑一聲,有些玩味的看着伍德陽。
伍德陽聞言臉色一變,怪叫道:“龍兄,你不地道。”
“伍胖子,你又在那邊怪叫什麼?是不是又想什麼壞主意了!”不遠處賈宜雪清脆的聲音非常適宜的插了進來。
“沒沒沒,賈宜雪你聽錯了。”伍德陽臉色大變,慌忙解釋道。
望着龍文軒越來越玩味的眼神,伍德陽苦笑不已:“龍兄你到底想問什麼,有什麼是小的可以效勞的?”
“咳,”龍文軒清輕咳一聲,收斂起笑容問道:“你們說的那個武鬥臺是什麼?”
“武鬥臺啊,這說起來就長了。”
“別廢話,快說!”龍文軒扶額,這伍胖子不僅自來熟,而且還話嘮。
“咱們清風學院以武立院,建院之初,院內習武之風盛行,武人好鬥,爲解決這一問題,武鬥臺就孕育而生,起初武鬥臺只運用到學院大比和應對別的勢力挑戰,夠來隨着時代的不斷髮展,清風學院劃分爲內外兩院,武鬥臺漸已無法滿足學院內院需求,後被學院內院擱置不用,卻被學院外院重新啓用,用於解決外院學員個人糾紛,武鬥臺上任何人不得干涉。”伍德陽嘆了口氣,有些落寞的說道。
“解決個人恩怨,你跟賈宜雪有恩怨?”龍文軒同樣嘆了口氣,有些疑惑的問道。
“不算是恩怨,賈宜雪那個死丫頭就是喜歡與我作對,然後利用武鬥臺立下規矩,跟我賭鬥,好賺我的學院貢獻值。”說到這,伍德陽似乎想起了什麼慘痛的回憶,嘴角微抽。
“武鬥臺?武鬥臺!嘿嘿。”龍文軒喃喃自語,扭頭望着葉楓一行人,眼睛卻越來越亮,清秀的臉上流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
盤坐在不遠處的葉楓一行人不知爲何,集體打了寒顫,無比詫異的對望着。
“啪嗒,啪嗒,啪嗒。”這時一陣清脆的腳步出現在黃班內,步伐穩健,卻如魔音般與衆人心跳聲契合,一步一步彷彿踩在衆人心上,一瞬間黃班安靜下來,只剩下那清脆無比的腳步聲。
“噗,”黃班內衆人臉色蒼白,一位學員一口逆血噴出有些痛苦的說道:“我…我好難受!”
那清脆的腳步聲如同一隻大手,不停的擠壓着衆人的心臟,這時原本清脆悅耳的腳步聲黃班衆人看來無異於死神的腳步。
“龍兄,你…你怎麼沒事?”龍文軒身旁伍德陽同樣一臉痛苦的捂着胸,臉色蒼白的問道。
“我?我爲什麼要有事?”龍文軒摸了摸鼻子,有些疑惑的反問道。
“這!”伍德陽不禁語塞,隨機有些誇張的大叫:“難受難受!要死了要死了!”表情之誇張讓龍文軒恨不得給他一拳。
早在腳步聲出來的一瞬間,龍文軒只覺得位於手背上的白玉鑰匙一顫,然後龍文軒就免疫了這種奇異的聲音。
系統護主吧,應該是這樣。龍文軒對於伍德陽的疑惑,在心底給出了一個自認爲完美的答案。
就在黃班衆人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清脆的腳步聲驟然停止,龍文軒劍眉一挑:“停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