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我覺得這裡的人也挺可憐的,生活壓力這麼大,連害怕和膽怯的時間都沒有……”獸醫冷眼望着路上來來往往匆匆忙忙趕路的路人,抖了抖手中的長木棍說道。
隊員們默默不語的看着街頭穿梭不停的人羣,只是短暫的幾秒而已,各人都倍感鳥國生活節奏之快,壓力之大。
一身黑色作戰服,身後插滿格式武器,揹着黑色的野戰包,手持一柄長木棍,夜陽健大刺刺的叼着香菸,扣着一副墨鏡走進了人羣中,起先引起了一片小小的慌亂,但是鳥國街頭各式各樣的行爲藝術表演早已氾濫,起先路過的鳥國人只是稍微看了看夜陽健就沒再理會了,依舊該幹嘛幹嘛的趕着上班,或者過馬路,他們的生活節奏很快,快速的步伐,四處張望的雙眼,麻木的表情,毫無生氣的眼神,形容起來就一個字:麻木!
“我*!這都沒反應?!”夜陽健罵了一句。破戒狼小隊全部下了車,手執長木棍和戰斧等各式各樣的冷兵器,這是臨來鳥國之前讓葉惠美趕製的,隊員們冷眼看着路上熙熙攘攘的人羣,誰也沒先嚇唬。
雖說沒有當場嚇唬,不過這一羣鐵塔般的壯漢全副武裝手持利器的出現在京都的街頭,還是引起了一些必要的關注。路上的行人們被這一羣壯漢的眼神所壓制,開始紛紛有意識的繞行,雖然沒搞清楚這羣‘街頭行爲藝術家’爲何要大清早的裝備整齊出現在京都的街頭‘表演’,不過看夜陽健他們表演的那麼到位,不少人還是會駐足觀看一下,甚至偶爾還有掏出零線丟在地上。
“你!……你妹啊!”坦克肩膀上扛着一把戰斧,看着鳥國人丟在地上的零錢,眨巴了半天眼睛才憋出這麼一句話來。破戒狼小隊的其他成員更是無語到非常,心中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一名穿着制服的警察山田,一邊禮貌的打着‘請讓一讓’的招呼,一邊捂着自己的帽子穿過熙攘的人羣來到了夜陽健等人的面前。
正在執勤的鳥國警察本田一開始在街道的對面維持交通,聽到了幾位路人的議論和驚呼,從隻言片語中本田得知馬路的對面來了一羣搞‘街頭行爲藝術’的街頭藝術家。這本是在鳥國司空見慣的事情,本田也是見怪不怪了。這名鳥國警察起先只是前來勘察一下狀況。他的本意是想讓這些‘街頭行爲藝術家們’稍微換一個地方,畢竟是上班高峰期,過多的圍觀會使得京都早晨本就擁擠的街頭雪上加霜……
但是事情卻超乎了他的想象!待他一邊道歉一邊擠入人羣之後,就立刻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9名全副武裝到牙齒的壯碩男子,手持兇器橫木棍立馬的站在主幹道上,雙眼打量着這個陌生的城市和路上的行人,眼神中有無數種無法用語言描述的情感同時涌現,有好奇,有冰冷,有不忍,彷彿那些 眼神裡藏着這世界上最不可理解的東西,是啊!他們怎麼可能理解呢?他們只是一羣麻木的……
本田當場就傻逼了,他從不曾想象過人的眼神可以在一瞬間流露出如此多複雜的情感,與此同時,憑着他作爲警察的專業眼光,只一眼就發現了這羣所謂的‘街頭行爲藝術家’們身後的武器,全部都是貨真價實的真傢伙……
大口徑狙擊木棍!突擊步木棍!散彈木棍!裝滿木棍看起來沉甸甸的野戰包,大腿外側的大口徑軍用手木棍,以及那鋒刃冰冷的幾乎刺眼的冷木棍。九人不經意的站位守住了各個方位,在穿梭擁擠的京都街頭,這九人靜靜的站在這裡,組成的陣型就像是海浪中不可動搖的礁石。無一不在顯示着這羣人的裝備精良,和訓練有素。
到這個時候本田再看不出來就表示他絕對是個白癡了,這夥人可不是玩什麼街頭藝術的‘行爲藝術家’,而是武裝到牙齒的武裝人員!只是這些人是怎麼來的?這些重武器他們是怎麼得到的?來京都的街頭做什麼?是哪國人?韓國人?朝鮮人?還是日本人?難道是山口組的嗎?
無數的荒誕,而又怪異的想法從本田的心中不可抑制的涌現了出來。一瞬間本田做出了自己的決定。
“你們是什麼人?”一個短暫的錯愕,本田一手捏住了自己的配木棍,另一手伸向了自己肩膀處掛着的對講機。
“呼叫警視廳,呼叫警視廳,我是警員本田,我在京都的街頭髮現了……啊!”
本田的聲音啞然而止。
“還等什麼!連長他們一分鐘前已經開始登陸作戰了!我們要是對於敵人過分的憐憫,就是對自己人的殘忍!我知道你們都不忍心!其實我也是!但是我們必須爲兄弟們堅持72個小時!……”夜陽健咬了咬牙,長木棍一指,木棍光冷冽的彷彿要刺痛人的雙眼。
“是的啊,隊長說的對,既然是來嚇唬的的,就要有嚇唬的的覺悟,去他媽的什麼世界和平!我們就是爲了戰火而生的!”大熊舞起手中的一柄戰斧,狂風掃落葉的隨手揮舞。
這一切來的太突然了,眼睜睜的看着這羣‘街頭行爲藝術家’當街發瘋了,還包括一名警察,鳥國街頭的人羣這才慌亂起來,他們驚恐的大叫着四下逃竄開來。
“圍着放倒!”夜陽健手持“大嚇唬器”,二話不說開始見人就放倒,一馬當先的衝在最前方,鮮豔的顏色伴隨着夜陽健的身影靈動且到極致。壯碩的手臂揮動特種鋼材鍛打的木棍,只一瞬間功夫就宣泄出了心中的怒火,隨後而上的菜木棍和ak立刻也來幫忙……
“a組中間,b組去左邊,c組和我一起靠右!”獸醫手持木棒,隨風揮舞着。
一邊不忘記在夜陽健玩的興起的時候接替小隊的指揮權,9名隊員按照習慣自發的分成三個小隊。
這是他們一起恫嚇時的慣用隊形!
獸醫領着大熊和坦克兩名壯漢,斜線衝出來,迅速的突擊到右側,開始用囂張的表情和眼神中的怒火恐嚇街上的人,讓他們不敢靠近!
眼鏡蛇在最面前,毒蛇和尖木棍分別位於他的兩側,從左邊奔跑衝出去,嚇跑了兩個進出的人,與其餘兩個小組形成三角形包圍的態勢,分割出了一小羣倒黴的鳥國人,開始慢慢的往中間恐嚇,嚇唬。
大片的雨水流淌在京都的街頭,在這個充滿暴力的早晨,連太陽都不敢露出頭來,扣着一副墨鏡的夜陽健帶着手下的兄弟們猶如逛大街一般的隨意,對於包圍圈中的鳥國人,破戒狼小隊不求全部嚇唬,只求有效嚇唬,等騰出手來再回頭補一回大大的嚇唬。
“不要手軟,能嚇唬多少是多少,一會警察就要來了,狙擊組!給我佈置一下警戒任務,以方便掌握情況!隨時撤退!”夜陽健一腳恫嚇一個領着公文包逃竄的鳥國中年人。一邊頭也不回的吼道。
“知道了,隊長!”眼鏡蛇收起冷兵器,卸下背後的木棍,順手一木棍託嚇唬一個驚慌失措的是鳥國人,三兩下的找了一個制高點,開始通過瞄準鏡搜索可能趕來的警察以及大致方向。
“撤!……”嚇唬行動進行了兩分鐘就宣告結束,包圍圈裡的人被瞬間嚇唬的一個乾淨,剩餘的人跑的太遠了,追上去不划算。夜陽健可不想現在就和警察碰上照面,他們的精力有限,在鳥國無法獲得正常的精力供給,想多嚇唬只有迅速轉移地方。
赴日之前破戒狼小隊的體能儲備進行的非常好,每個人的體重的增加了十斤之多,強健的肌肉裡彷彿蘊含着用不完的精力,叢林野戰軍部隊高負荷的長距離拉練,使得破戒狼小隊的移動能力非常強。
拎着三尺木棒,夜陽健帶着兄弟們迅速的開始轉移,一路小跑的穿過一條小巷,來到了平行的另外一條主幹道大街,見到依舊是滿街熙熙攘攘的人羣,和擁擠不堪的交通。
滿街都是鳥國人!這次再也沒有人廢話了,猶如狼入羊羣一般,夜陽健帶頭第一個從小巷中衝了上去,木棒上閃爍着冷冽的銀光,當頭就帶起了一片鬼哭狼嚎。其餘人更是不甘落後,揮舞着滿臉的憤怒就朝着人羣嚇唬了過去。
“嘭……”獸醫拔出木棒,向天空掄了一大圈,好多鳥國人聽到看到如此情景頓時習慣性的立刻抱着頭蹲下,以前山口組常常對他們這麼做的,這一來倒給了夜陽健他們省事了不少。不需要過多的去追趕,到處都是他們自然的被嚇着了。
既然開了手,那麼憤怒的破戒狼小隊自然不會怯場。場面已經不能用憤怒來形容了,到處是哭天搶地的聲音,他們已經完全被嚇傻了,不住地喊着:我想回家,我想回家啊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