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證據都表明殺害華天的兇手就是楊歌,華家已經知道警局抓了楊歌,他們認定就是楊歌殺了華天。雖然楊歌一直否認但她也不肯說出事情的真像,那日她去華天家到底是做什麼,而後爲何離開。
楊歌只是說她拿回了一些東西,而至於是什麼東西警方搜了她的房間也沒有發現。難道就是華天從櫃子裡翻出的那個盒子。
“沈隊,一位華小姐帶來了一份新證據。”郭濤說。
華小姐指的就是華天的姐姐華緣。
“華小姐”羽靜見進來的華小姐招呼道。
“陳警官,沈警官。昨天管家打掃小天房間的時候發現了這個。”是一張照片。
沈隊拿了那張照皮一瞧,面色凝重。陳羽靜也上去一看,霎時間陳羽靜明白了楊歌爲何執意不肯說出真的了。
那是一張□□,而照片中的人正是楊歌。
“這是在小天牀底下發現的,我想是上次小天打翻盒子掉進去的。管家一直沒發現,昨天從新打掃的時候發現了。所以我就帶了這張照片來希望幫得到你們。”華緣說。
“這張照片洗的時間是兩年前。”沈隊說。
“也就是說兩年前那個女人跳樓自殺的事就是爲了這個。”喬巴也開口,他開始同情楊歌了,看照片的樣子應該是被脅迫拍的。
楊歌的資料上有顯示,兩年前楊歌還是顧氏集團的一名員工後來自殺被救之後纔去了鑽石年代做了小姐,而那時她還有個未婚夫也是顧氏的員工。
之前他們一直以爲是兩個人鬧彆扭所以她纔想着自殺,沒想到竟還有這麼一層關係。
難不成這就是楊歌殺死華天的原因。
“華小姐,很感謝你給我們到來這重要的資料。”沈隊和華緣說。
“我知道你們已經抓了兇手,是不是就是照片上的這個女人。”華緣問。
“這只是嫌疑人,她並沒有承認她殺了華天。”郭濤說。
“這還不明白嗎,她殺害小天就是爲了這些照片。”華緣的語氣一下子變得兇狠。
“華小姐,雖然這些照片可以證明楊歌有殺人動機但是案子我們還會繼續查下去,她是不是兇手我想我們很快會知道的。”沈隊說。
“希望你們不會令我們失望,我們納稅人的錢不是白交的。”華緣留下這就話就走了。
“靠,又一個這麼拽的女人,我們納稅人的錢不是白交的。”喬巴學着她的樣子說。
“沒想到那個華天竟然會幹這樣的事,如果我是那女的我也會一刀子捅死他,簡直是畜生。真是死有餘辜”郭濤也開始爲楊歌鳴不平。
“爲什麼你們覺得殺死華天的人一定是楊歌,就憑這些照片嗎?”羽靜問,她明白楊歌不肯說實話的原因了。可是並不是她殺了華天。
“這些還不夠說明嗎?華天發現楊歌就是兩年前照片上的人於是他威脅楊歌要她做一些事情,楊歌不同意於是發生爭執。最後她在一怒之下爲了奪回這些照片就把他給殺了,這不是合情合理。”喬巴根據自己的推斷說道。
“可是我們在她家並沒有發現這些類似的照片。”郭濤說。
“你傻啊,這些照片當然是毀掉了,難道還放着自己欣賞或是被人家發現。”喬巴覺得郭濤真是傻到點了。
陳羽靜實在不想在妄加猜測什麼了,她要親自問楊歌。
“小陳你去幹什麼。”沈隊問。
“我去知道真相。”陳羽靜留下這一句話走了。
“她怎麼了,頭兒她這樣沒問題嗎?你不覺得這小丫頭很不對勁。”喬巴說出了他的疑問。
“沒關係我相信她會處理好的,我也相信也許兇手真的是另有其人。”沈隊高深莫測。
“怎麼說?”
“你們只知道別墅大門前有攝像頭但是你們有沒有發現出了大門還有一處可以進人別墅。”
“你是說車庫!”喬巴想起來了。
“沒錯,除了大門車庫也是可以隨時進入別墅的,如果事情是這樣在楊歌走後有人從車庫進入別墅然後殺死華天又從車庫離開,這樣不就是沒人知道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進入小區的門口應該會有監控。我們再去看看,也許真有什麼細節被我們漏掉了。”郭濤說。
“現在是怎樣,你們真的覺得兇手不是楊歌?”
“再查下去就知道了,幹活。”
陳羽靜把楊歌帶到了審訊室,她關上審訊室的大門鎖好。
楊歌的臉色有些慘白,她昨晚一定沒有歇息好。事實上楊歌一整晚都沒有睡,她只要一閉眼就會看見那些人的嘴臉。
“陳警官今天帶我過來又是爲了什麼事?”楊歌依舊恢復往日的冰冷這讓羽靜看了更是心疼。
陳羽靜走進楊歌蹲在她的面前,要她看着自己“告訴我兩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是什麼讓你那麼恨是什麼讓你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楊歌抓着椅子的指節開始泛白她緊咬的下脣,知道了嗎?
楊歌別過頭不看她可是不知怎的她的眼淚開始不爭氣的往外流。多少年沒有在別人面前流過眼淚了,即使是受那麼大的屈辱都只是她一個人默默的承受。
看着這樣的楊歌陳羽靜心裡難受極了,鬼使神差的將楊歌抱如懷中。可是還沒多久就被楊歌用力的推開了,陳羽靜沒有防備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不需要。”楊歌覺得她最受不了的就是人家的同情,不管是顧天瑞的還是眼前這個和她沒有一點關係的警察,無論是誰她都不需要。
陳羽靜被用力一推摔得生疼,她站起來看着對她如此防備的楊歌“我不是同情你,我只是覺得…….”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該說什麼,除了同情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爲何會對楊歌如此特殊,難道她真的喜歡她。不會的,不可能。
“覺得什麼?覺得我很可憐對不對。”楊歌見陳羽靜不說話她就明白了,果然這個警察只是善心大發而已。
“我不需要你可憐,不需要。你不是想知道兩年前發生了什麼嗎,好我告訴你。我被三個禽獸輪、奸了還被他們拍了照片,呵呵不僅如此呢我還被我的未婚夫拋棄了,其實我早就該死了,兩年前就該死了。可是你爲什麼要救我爲什麼,現在又假裝聖母的同情我說什麼要幫助我,可是我不需要。你不是想知道是誰殺了華天嗎?是我,是我殺了華天,現在你滿意了。你滿意了!”楊歌大吼。
楊歌從來沒有像現在這個樣子,即使在之前發生了那樣不愉快的事她要沒有如此歇斯底里,可是今天這個警察卻一定要逼她,逼她親手揭開那道本來就血粼粼的傷疤。
她坐在地上雙手抱着膝蓋將臉埋在膝蓋間,這是她以往自己一個人療傷的方式。
陳羽靜看着正坐在地上的楊歌,她後悔了,後悔不該逼她。沒想到她遭遇過那樣的事,本來只是以爲只是華天,不曾想竟然是……..
她忽然想到了華天家的那張照片,照片上的三個人,一個是華天還有一個是葉子橋還有一個是顧天鴻。難道就是他們三個對楊歌做出了那樣的事。
“對不起”此時的陳羽靜真的不知道該對楊歌說什麼好。
她只是希望楊歌能說出事情的真像,可是她不知道這樣做會再一次的傷害到楊歌。她忍着手肘上被撞傷的痛走到楊歌身邊再一次蹲在她面前。
陳羽靜只是靜靜的坐在楊歌身邊就這麼陪着她,在也沒有說話。
“頭兒,真的有發現”郭濤說。
沈隊聽了郭濤的話從辦公室裡走出來。
劉強他們也圍了過去“哪呢?”喬巴急了。
“就是這裡,我發現這部車一直跟着華天的車。”郭濤說。
“一部車有什麼好奇怪的,說不定也是這個小區的。”喬巴無所謂說。
郭濤白了他一眼,“你看這輛車進去的時間是在華天之後出來的時間是在11點30分左右,這不是太巧合了嗎?”
“還有,這輛車的車牌我查了並不是屬於華天他們那個小區的,而且在鑽石年代也有這部車的停車記錄。是緊隨着華天他們離開便離開的。”郭濤說的仔細。
“確實是個重要的線索。劉強你去查一下這輛車的車牌看看車主是誰。”沈隊說。
“好的”,劉強記下了車牌出了門。
“不錯啊濤子”沈隊誇了郭濤。
“切”喬巴鄙視他一眼。
很快劉強帶回了消息,“車主名叫思雅是個平面模特,是華天以前的女朋友之一。”
“這就難怪了,她一定是看華天帶了另一個女人回家所以尾隨他。”郭濤說。
“那現在這個思雅在哪裡?”沈隊問。
“聽思雅的家人說在5天前思雅回家收拾了東西說是公司要出差便走了,可是我去思雅公司瞭解思雅她請了假並沒有出差。”
“這麼說來她是畏罪潛逃了。”喬巴說。
“好了,大家現在就去把這個思雅帶回來。郭濤你去思雅家看看有沒有線索。”
“好,大家一起行動。對了王欣你去告訴小陳說找到另外的嫌疑人了叫她和郭濤一塊去思雅家裡。”
王欣點點頭便跑去審訊室。
審訊室裡很安靜,楊歌一直埋着臉都沒有擡起過。至於陳羽靜呢就是一直呆呆的看着楊歌直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羽靜站起來開了門。
門開了王欣看見審訊室的氣氛不打對,她看見楊歌一個人坐在角落裡而羽靜的臉色也不大好。該不會是用刑了吧。
“什麼事兒?”羽靜打斷了她的幻想。
“沈隊讓我來告訴你,新的嫌疑人出現了,讓你和濤子一起去思雅的家裡。”王欣說。
羽靜一聽“真的啊!”兇手真不是楊歌。
“那我現在就去”剛走出門她又停了下來,轉過身看了看角落裡的楊歌。
王欣看出了什麼“你去吧,她就交給我。”
羽靜點點頭就去找郭濤。
陳羽靜和郭濤在思雅家裡發現了華天他們家的車庫鑰匙,還有在她的車裡發現了一些血跡。只是一點點粘在椅子上。
他們叫來了鑑證採取血樣看看到底是不是屬於華天的。
兩天後喬巴他們在思雅的好朋友家裡找到了思雅並將她帶回了警局。
思雅本來就是做賊心虛,在看到警察來的一剎那她就哭了,說她不是故意殺死華天的,她害怕極了。
喬巴覺得這下連審都不用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