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我是樂的見牙不見眼啊~~~我是樂的滿地打滾啊~~我是樂的跟吃了興奮劑似的~~~秀蓮在我爸爸身後惡狠狠地瞪着我,想把我撕了,可就是不敢。
擎諾瞪了秀蓮一眼。
不過這錢我小心翼翼地藏好了,捨不得花,我內心極其沒有安全感,如果事情再來一次呢?我還能遇到另一個芬姐嗎?我還能異地求生嗎?
因此我象守財奴一樣把這個卡藏在了枕頭裡。
學校還沒開學,擎諾天天給我輔導功課,我一邊漫不經心地聽着,一邊尋思着大大的奶油蛋糕!
擎諾在教我發奶酪的英文音,我急忙糾正他:“不不不!是奶油蛋糕!不是奶酪!”
擎諾把英語書摔在我面前,目光如同利刃,恨不能把我割成一塊塊奶酪:“你再想着奶油蛋糕,我就把你揍成奶油豬肉!”
我立即想像了一下奶油豬肉的樣子,香噴噴的五花肉加上甜膩的奶油……我的口水馬上噠噠地流,立即點頭同意:“好啊好啊!你什麼時候給我吃奶油豬肉?”
“等我被你氣的搓根繩子上吊後再說!”擎諾忍住笑說。
“我幫你搓繩子吧……還快點!……”我眉飛色舞。
“滾!”
中午吃了一頓飽飽的五花肉和一盒奶油蛋糕以後,我被撐的猶如擱淺的小鯨魚一樣躺在我的雙人牀上動彈不得,只得喊擎諾過來幫我揉揉肚皮。
擎諾一邊幫我揉着,一邊和我說話,不讓我睡着,怕消化不好。
他手機響了,他接了,聽了幾句,本來亮晶晶的眼神馬上黯淡下來。
“還能走路嗎?”
那邊不知說了什麼。
擎諾的聲音變得憤憤然:“他憑什麼?狗雜種!你骨頭有斷的嗎?……沒有……恩……我馬上過去……爲什麼?撞上他又怎麼了?大不了兩敗俱傷!你一直忍着沒還手不也是給他打的站都站不起來嗎?……我拿把刀過去!你收拾一下東西,我接你出來,我馬上給你租房子去……你試什麼?你還想試什麼?……恩,你等着,我馬上過去……恩,知道,我買一些藥棉……”
他掛了電話,用最快的速度換衣服,臉色鐵青,眼睛裡噴着怒火。
我小心翼翼地問:“怎麼了?”
“沒什麼,你老實在家睡覺,那裡也不許去!”擎諾匆匆忙忙地穿上外套。
我的直覺知道電話那頭是潤石。“你哥怎麼了?”
擎諾看了我一眼,咬牙說:“沒怎麼!就是站不起來了!”
他不再說什麼,去廚房了,我急忙爬下來跟了去,只見他在廚具刀架上挑了一把鋸齒刀,用報紙包了一下,拿了錢包就出去了。
“別別別拿刀啊!”我結結巴巴,驚慌失措。
“不拿刀拿什麼?我可沒槍!”擎諾開門就出去了。
我嚇得原地轉了3圈,轉的頭都暈了,纔想起來去給潤石打電話。
“喂!喂!你還活着吧?”我口齒不清地說。
“沒死。你怎麼樣?”電話那頭的潤石的聲音非常低沉,呼吸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