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凌兒醒來的時候,卻發現已經不在原先審判的會議廳了,亮如白晝的房間內,豪華的擺設,就連那牀鋪,躺在上面也是舒服無比,伸了一個懶腰,神志慢慢的清醒過來,頓時渾身冒出一股冷汗,這纔想起來在這之前她還在那會議廳裡接受着審判呢,怎麼突然間躺到牀上的呢?對了!凌兒記起失去知覺前的畫面,韋謝那異樣的眼神和姦詐的表情,那異樣的眼神像是預兆着什麼似的總讓凌兒的心感到毛毛的,現在清醒過來,那毛毛的感覺還在,打了一個激靈,就要起身察看四周的狀況。
這一起身,凌兒卻是發覺大大的不妙,她的四肢竟然被綁緊在牀上了,那是一種不知什麼材質做成的繩索,彈性十足,凌兒的四肢被綁住的時候,竟然不會感覺到那種被勒緊的感覺,四肢成大字形被綁住,但是卻沒有被繃直的感覺,等到她掙扎的時候,卻又感覺到那種被纏得很緊的感覺,發覺這一狀況,凌兒渾身頓時冒出一身的冷汗,韋謝那時眼中冒出的那異樣的光芒又在她心頭浮現出來,一股恐懼頓時盤上她心頭。
開門的聲音響起,跟着腳步聲慢慢的往凌兒所在的地方靠近,然後一個熟悉的身形在她眼前出現,那身形和眼中那冒着的異樣的光芒完全跟那個讓她此刻感覺毛骨悚然的師父一模一樣。
“你是什麼人?你要幹什麼!”凌兒看到那人不斷的向她靠近,心中的恐慌讓她禁不住大喝出來。
“我是誰?黑鳳,今晚爲師就讓你看清爲師的真面目!”陰冷的聲音帶着幾分的狂熱,聽說話的口氣,這人竟是凌兒的師父韋謝!
“你……你是師父?”韋謝雖然是凌兒的師父,但是鑽牌殺手的真面目一向是不會露給別人看到的,而平時教這些金牌殺手功夫的時候,這些鑽牌殺手都是蒙着臉的,因此,凌兒等金牌殺手對他們各自的師父,也只是熟悉他們的身形跟聲音而已,至於真面目,誰也沒有真正的見識過。所以看到這人自稱是她的師父,凌兒纔會露出驚訝的表情來。
“哈哈,除了師父,還會有誰呢?”韋謝的笑聲大異往常,今天的韋謝完全異樣於往常的韋謝,凌兒心中的不安也愈加的旺盛起來。
“師父,你快救救黑鳳吧,黑鳳以後會好好報答師父的!”凌兒聲音嘶啞的求到。
“黑鳳,師父會救你的,你也不用以後才報答師父,今晚你就好好的報答師父吧。”韋謝眼中那異樣的光芒更甚,微眯着的眼睛彷彿好像會閃光一樣。
“師父,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要幹什麼……”凌兒緊張的大喊起來,因爲她發覺情況越來越不對勁,韋謝已經開始在做一些猥褻的事情,他竟然在凌兒面前脫起衣服來。
這時的凌兒,才發覺韋謝身上所穿的睡袍跟現在她身上所穿着的睡袍竟然一模一樣,而隨着韋謝將睡袍的最後一個鈕釦打開,韋謝那結實的肌肉出現在了凌兒的面前,駭得凌兒將頭轉到一邊,不敢直視,手腳掙扎得更加起勁,那不知什麼材質做成的繩索將凌兒的手腳纏的更緊了,不管凌兒怎麼的用勁,都無濟於事,陣陣無力感逐漸的侵佔了凌兒的身心。
“黑鳳,你今晚就好好的報答師父吧,師父會救你的。”光着身子,眼中冒着淫穢的光芒,一骨碌就壓到了凌兒的身上,凌兒身上雖然還穿着睡袍,但是韋謝那發熱的身體碰到她身上的時候,還是讓她起了雞皮疙瘩,陣陣噁心的感覺佔滿心頭,然後身上不知哪裡來的氣勁
,掙扎得更兇了,一下子就將壓在她身上的韋謝給踢到了一旁。
此時的韋謝,已經是慾火焚身了,凌兒的掙扎讓他感到更加的興奮,陣陣快感讓他心底的征服慾望更加的旺盛,翻身又繼續將凌兒壓住。
一感覺到韋謝那醜陋的身子又壓了上來,凌兒就像是被毒蛇咬到一樣,驚恐得不斷的掙扎着,可是這回韋謝有了上次的教訓,凌兒根本就無法擺脫開來。
只見此時的韋謝,雙手將凌兒掙扎着的雙臂緊緊的按住,而凌兒甩動的雙腳也被韋謝的雙腳由上往下的壓住,動彈不得“放開我!放開我!”動彈不得的凌兒,只有打開嗓子大聲的喊着,那聲音聲嘶力竭,可憐無比。
凌兒的大叫還有那可憐無比的表情,讓韋謝變態的心裡更加的得到滿足,眼中的邪意更深了,張開嘴,露出發黃的臭牙,就要往凌兒的香脣吻去。
一股惡臭頓時撲鼻而入,凌兒駭得左右轉動,就是不讓韋謝那噁心的大嘴接觸到她,要知道,她還沒有和一個男孩子接觸過啊!這可是初吻來的!她怎麼可能就這樣給了韋謝這種猥褻的人呢!
凌兒害怕得頭部左右不斷的轉動閃避着韋謝,頸部的動脈因爲掙扎得起勁,不斷地浮現出來,看到這浮現出來的經脈,韋謝心底的獸慾更旺,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往凌兒的頸部吻去,反正,今晚凌兒的全部都將屬於他!他要吻遍凌兒的全身!
“師父!我們是師徒啊!師父!”凌兒驚恐的大喊。
“師徒,師徒又怎樣?師父撫養了你那麼多年,你竟然對別人動了情,這種虧本的生意,師父是不會做的,你也該好好的報答爲師了!”凌兒試圖用倫理觀念來阻止韋謝,可是韋謝根本就不將這些倫理觀念放在眼裡,倫理在韋謝眼裡算什麼!此時的韋謝,眼裡就只有熊熊的慾火和旺盛的獸慾!
“還好來得及!”憑空出現一把聲音,跟着就是韋謝的一聲悶哼,然後韋謝就被遠遠的扔開來了,撞倒了許多的桌椅,赤條條的身子,再加上撞到桌椅時的那股衝擊力,將韋謝的身體撞擊得面目全非,血跡斑斑。
韋謝還從沒受過如此的重擊,就算是當年他殺手得本領還沒大成的時候,也從爲受過如此的重擊,一股羞恥感讓韋謝不顧身上的傷痕,更不顧自己身體沒穿衣服,爬起來,一陣加速,就往突然憑空出現的那人攻擊而去。
赤條條的身影奇快無比,好像沒穿衣服後身體擺脫束縛一樣,跑得更快了,在空氣中劃出一條肉色的身影,可是這黃色的身影來得快,去得更快,這次撞倒的桌椅更多,甚至一些桌椅都被撞爛了。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簡直是癡心妄想!”那人大罵一聲,聽聲音,竟然就是周星!原來周星急匆匆的離開霧凇賓館就是爲了凌兒而來啊!
韋謝去得快,撞爛的桌椅也多,而後,韋謝又發出一聲殺豬般的叫聲,一看,竟是他的下體撞在了桌角上面,一股鮮紅的鮮血頓時順着他的腳跟流了下來。
真的是報應,撞爛了那麼多的桌椅,現在好了,桌椅也要報仇了,直接就將他的下體給撞爛了吧!活該!
本來周星就有閹了他的打算,沒想到報應真的是來得快,這桌椅一下子就將報應施在了韋謝身上,倒是省了周星的一番功夫。
走到牀邊,此時凌兒身上的睡袍凌亂不堪,眼角還殘留着眼淚,疲憊的眼睛一看到了周星頓時充滿了希望,周星
的出現實在是給了她太多的驚喜了,這驚喜來得如此的突然,如此的及時,以至於一下子驚喜衝昏了頭腦,就這樣昏睡了過去。
看到凌兒突然昏睡過去,周星心中也是一緊,趕緊上前去,仔細檢查了一番,才發現凌兒只是疲倦積聚再加上大驚大喜,一下子情緒的轉變過度頻繁而昏過去而已,沒什麼大礙,只要多休息一下,就會好過來的,確定了原因之後,周星的心情也不由一輕,對着纏在凌兒手腳上面的不知材質的繩索一捏,就這樣輕鬆的將那繩索給捏斷了,解開了纏繞在凌兒手腳上的繩索,然後將凌兒的手腳放好,讓她能有一個更好的睡姿,這樣睡得也更舒服些。
搞定了這些,周星終於有閒情來思考怎樣虐待韋謝這死老頭子了,竟然敢佔凌兒的便宜,如果不是自己的來得及時,周星不敢想像那會是怎樣的情景,也好在周星來得及時,不然周星將後悔終身!
這會兒,本來還在淒厲的叫着的韋謝的叫聲卻是逐漸的小了下去,聲若紋絲,就像那些快要遊魂斷氣的煙鬼一樣,這可不行!周星還沒折磨夠這死老頭子,這死老頭子的慘叫聲還不夠大,不夠悽慘,還不夠讓周星解氣!周星並不擔心外面的人會聽到這死老頭子的慘叫聲,因爲早在他剛纔進來之前,他就在這房間四周佈下了一個隔絕聲音的禁制,這陣法足夠屏蔽韋謝這死老頭子的任何大分貝慘叫聲了!
“不要裝死了,小爺我今天絕對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像韋謝這種程度的高手,周星剛纔給他的教訓還不足以將其殺死,最多便是讓其受點重傷而已,況且像韋謝這種奸詐如斯的人,難說他不是在詐死!
罵多幾聲,這死老頭子還是沒有反應,周星頓時覺得不好,難道這死老頭子如此經不起打擊,自行去見閻王了?這念頭剛在周星心頭出現,周星也覺得情況真的好像有點不對勁,趕緊快步上前幾步,將韋謝的身體翻了過來。
韋謝此時還保留着剛纔撞擊在桌角的姿勢,周星一腳踹過去,就將韋謝給踹翻了過來,被踹翻過來的韋謝頓時順着桌子疲軟的倒了下來,如一灘爛泥般無力,不會是真的見閻王去了吧?
轉眼往韋謝剛纔撞擊到的地方看去,這韋謝的下體,不偏不倚,剛好被那桌角撞得對點,睾丸已經是一灘稀巴爛,海綿狀體的那條東東則是剩下一層皮連在一起而已,中間部分,卻像是折斷了的樣子,無力的掛在一邊。
怎麼會這樣?就算是撞擊在桌角上面,也不至於這樣啊?需知那條海綿體東東也有很強的緩衝力啊?莫非是?周星一下子就想到了他剛剛來的時候,這死老頭子是趴在凌兒的身上,正要做那不堪的事,難怪!難怪啊!那時的韋謝慾火正旺,下面的血液自然是集中於一點,海綿狀東東一充血那可不得了啊!一下子就變得剛硬無比,但是這剛硬卻是跟還沒充血之前的對比的,若是跟桌角對比,那可真的是小巫見大巫了,若是跟桌角對撞,那更是雞蛋碰石頭!這樣個撞法,質量再怎麼好的雞蛋也要爛的!看情形,這死老頭子應是在雞蛋撞爛的時候,沒能承受住那股撕心裂肺的痛苦而痛入骨髓而死去的。
“算你好彩,這麼簡單就讓你死了,不然小爺我定要折磨得你痛苦得死去活來,比雞蛋碰碎時還要痛苦上百倍千倍!”周星所習的功法之中,雖然沒什麼歹毒的功法,但是不需要什麼歹毒的功法,修真者強大的靈識便足以將常人折磨得死去活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