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國慶微微動容,事實上他剛纔進來的時候曾經留意過武麗霞的面相,除了有種隱約的暗灰之外,其它倒是沒有什麼症狀。而這種暗灰也並不表示很嚴重,在面相當中之能說明她在某段的時間恐怕會經歷一番低谷。
沒有想到展問天在經過八字的鑑定之後,得出了結果的居然有這麼大的出入。
這不禁引起了他極大的興趣,換着另外一個女人他或許還不會如此的感興趣,但是這個女人不同。因爲據他所知這武麗霞是和文玉龍有很大的關係的,說不定這兩者之間有什麼聯繫呢?
“除了發現武副市長的運道是提前支取了下半生的運道之外,我還發現這些原本應該屬於她的運道好像根本就沒有被她本人所佔有。給人的感覺好像是被人強行的奪走似的?”展問天大感匪夷所思的續道。
“大師你能確認這種感覺嗎?”許國慶再次動容,他猛然想起了之前給梅若華斷命之時所得得出的一個大膽的推測。
“我至少有八成的把握可以斷定!”展問天點了點頭,“我之前曾經仔細的給武副市長排過八字,發現她一生的運道其實相當的不錯。就算是沒有提前預支下半生的運道她也能完全憑藉自己的能力坐到今天的位置。而如果這些年來她提前預支了下半生的運道爲她自己所用,現在肯定不僅僅只是一個副市長的職位。這是一件很值得讓人推敲的事情!”
頓了頓之後,展問天看了武麗霞一眼,續道:“最要命的是,武副市長這麼多年來根本就沒有找過任何一個相士幫助它改過命什麼的?這就可以肯定是有高手在暗中悄悄的替她改了運道。。。。。。。。”
許國慶皺了皺眉頭,暗中有人幫助他改命,但是改完之後對武麗霞卻沒有絲毫的好處,這是一個很值得讓人推敲的問題。
“據大師看來,如果說任由這種情況發生下去會是一種什麼結果呢?”思索了一下,許國慶追問了一句。
“如
果任由這種情況發展下去,結果恐怕十分的糟糕。”展問天皺了皺眉頭,“到最後的某一天,武副市長恐怕連善終也是無法保證。。。。。。”
許國慶看了武麗霞一眼。難怪她如此的緊張了。事關身家性命,能不緊張嗎?而展問天的話,又間接的證實了之前他一個極爲大膽的猜測。
只是稍微的沉默,許國慶扭頭看向武麗霞道:“我大致上已經猜出了武副市長的問題了。不過在說出你的問題之前,我想先確認幾個很關鍵的問題!”
武麗霞和展問天同時大感愕然,要知道他只是聽了一遍問題所在,就馬上能確定問題所在,這是不是有點太神奇了。連展問天也是好奇不已,因爲他是深知政養的能力的,還沒有厲害到這種程度。
事實上許國慶只不過突然想到了上次替梅若華看八字的時候所猜測出的結果。很明顯,武麗霞的命運可能和梅若華是一樣的。他們都是被某人在暗中以某種特殊的手法強行的奪走了她們的運道來增加自己的運道。
這個人是不是文玉龍呢?很有可能,不過他先要確定武麗霞到底和文玉龍之間是什麼關係?
“剛纔展大師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武副市長的現在的問題很嚴重。”許國慶嚴肅的看向武麗霞,“具體嚴重到什麼程度,我想你心中多少也是有點數,或者你最近恐怕也開始感覺到了這種問題的在逐漸的開始先是症狀,所以我希望武副市長能毫不掩飾的回答我的所有問題,即便是涉及到了你的個人隱私和其它一些關於到別人的秘密。否則我實在也無法對你坦誠相待!”
武麗霞稍微的猶豫了一下,不過見許國慶一臉的嚴肅,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很好!“許國慶對武麗霞的配合大是滿意,頓了頓之後,看着她道:“外界盛傳,當年武副市長二十年前其實只是一個百貨公司的售貨員,而您的丈夫也不過就是一個建築公司的普通員工,後來因爲偶遇了一個大人物,纔有了今天的這樣的地位,而且我從的你面相當中也看出了你應該是有這樣的一個經歷,是這樣的嗎?”
這個問題雖然比較含蓄,不過聽起來依然還是顯得很尖銳,至少在一般人聽來恐怕是有點受不了了。
果然武麗霞苦笑了一下,不過展問天干咳了一聲,看着許國慶道:“從武副市長的八字所推斷的命理過程來看,她的這種現象並不是從二十年前開始的,而是從十年開始的,所以老弟你的想法是不是有點。。。。。。。”
許國慶愣了愣,這個問題好像還有點內情啊?扭頭看向武麗霞道:“那麻煩武副市長將二十年的經歷一字不漏的說一遍給我聽好嗎?
武麗霞稍微的思索了一下,點了點頭道:“剛纔你說的傳言,有一點我需要更正,那就是那個時候我並不是一個普通的售貨員,而是剛剛通過了公務員的考試。也就是說,那段時間我正在辦理辭職的手續。。。。。。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我遇到了當時在市一個事業單位的局長。。。。。。。”
“這局長是現在的省長文玉龍嗎?”許國慶幾乎可以肯定就是文
玉龍,不過他依然還是想聽到武麗霞的親口承認。
武麗霞無奈一笑,最終很艱難的點了點頭。這一樣一個很微妙的動作,讓許國慶證明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很巧合的是當初我報考了公務恰好是文玉龍所掌管的部門。所以外界有那樣的傳言,其實也是理所當然的。”武麗霞皺了皺眉頭,“事實上他當初對我也是十分的照顧,這點我從來不否認,但是這和我個人的能力是分不開的。”
“我是不是可以這麼理解?”許國慶看着武麗霞,“當初武副市長是靠自己的能力,但是後來的一些成就和文玉龍的一些私下的照顧也是脫不了關係?”
武麗霞幽幽一嘆,算是默認了。
“那麼,請你告訴我,你和文玉龍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許國慶沒有絲毫的猶豫.而且直接的讓人受不了。“這個問題很關鍵,我需要聽到一個很準確的答案。”
這很殘忍,尤其是對一個女人來說,要說出一些難以啓齒的事情多少是有點心理上的包袱。不過在許國慶看來,這是很有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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